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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耳,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们修炼血系功法的人,自称血族,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族系?似乎你们是分成了很多的派系,还有,我前几天在中州那边遇到了一个自称是叫李密的家伙,这个五长老似乎就是他的手下,你认识他么?”
“哦?你们见过那个李密?跟他有过接触?”李耳一听他们竟然见过李密,脸上也是露出微微惊讶,继而有些兴趣的神色,如此问道。
“何止是有过接触?他当时手下带着三个人,一个去偷袭段天门,被我杀了,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刚刚被二牛烧死,他现在身边应该就剩下一个人了吧?”
“哈哈,怪不得呢,他身边现在虽然不能说只剩下一个人,但是能拿得出手,帮忙做事的,也就剩下一个人了。也不怕说出来被你笑话,我这一身的伤势,就是被那个李密以及他身边的那位二长老联手打伤的,这些日子也一直是在被我当时还疑惑,这个家伙这次出门身边既然只带了一个人,为什么没有带他们家里的大长老,而是带着这二长老,原来那个早就被你杀了,这个却是留在这里,相信他现在也是已经感应到了吧?哈哈哈!”
李耳说着,已经是畅快地大笑了起来,仿佛是大仇得报一般的畅爽,但是也差不多。对方的手下一共就带了三个人出来,现在有两个都是已经死在了勾沉一行人的手里,李耳完全能够想到李密那个混蛋家伙现在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也知道他回去之后他的父亲会给他怎样的惩罚,这种惩罚甚至比打他一顿更有趣!
“嗯,一次出门就已经死了两个长老,你说我那叔叔会怎么惩罚这个傻孩子呢?嘿嘿,若是三个长老一起死在了外面,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还敢不敢回去!”
这个时候,二牛已经将那老家伙彻底杀死,连灰烬都是没有留下,跟白玄一起回到了这边。白玄对于血系功法的人,也就是血族的人格外敏感,看向李耳的眼神略微有些敌意,勾沉也是想听李耳跟自己说一些辛密的事情,于是便对白玄说道:
“白玄,这个老家伙虽然是干掉了,不过那城主府还有城里估计还有不少他们的余孽残党,你趁着现在这个功夫和二牛一起去把他们都铲除干净,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白玄对这个事情兴趣不大,但是二牛显然是很有兴趣的样子,虽然现在那一身的蛮火神铠已经收了起来,但是对付那些小喽啰,也根本用不到蛮火神铠的存在,而且白玄若是出手的话,甚至就没有二牛出手的份,不过只是过去凑凑热闹罢了。
待到白玄和二牛走远之后,李耳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你对当年血族的事情了解多少,我就从头开始说了,若是漏了什么没有告诉你,你可以问我。”
勾沉点头,没有说话,于是李耳,便叹了一口气,开始那遥远的回忆:
“我们血族本来是不存在的,只是后来,因为整个大陆一起都在围剿我们血族,开始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围杀,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结成了血族这个联盟或者类似家族的存在。也或者不能说我们,因为那个时候我父亲甚至还没有遇到我母亲,他当时是这血族的领袖。”
“就算是我父亲在世的那个时候,血族便已经是个非常乱的地方,因为大家只是因为同样的功法和同样的敌人而聚集在了一起,只是被外力压在了一起,自身没有多少凝聚力,这样的团队很是松散,各自为营,有的喜欢杀戮,有的放弃杀戮,有的将血系功法作为辅助功法,有的则是将血系功法作为主修功法,推崇建立一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可以说是什么样的疯子都有,不过那个时候幸好我的父亲还在,所以还能压制的住他们。”
这个时候勾沉忽然看到李耳的表情微微振奋了许多,高兴了许多,只见他忽然看向了勾沉,说道:
“在这里,我想我很有必要跟你郑重介绍一下我父亲那个人,尽管这些事情都是我听别人说的,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他就已经死了。他当年,是将血系功法作为主修功法来修炼的,他需要杀很多的人,需要很多的鲜血,但是他却不是一个想要滥杀无辜的人,嗯,曾经让我感觉那是一个非常伪善的家伙,既然都修炼了这种功法,还说那些话,不是伪善是什么?”
“不过,他似乎真的是遵守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约定,去寻找那些穷凶极恶,或者为富不仁的家伙杀掉,然后用他们的血液来练功,不过如果修炼过血系功法的人就肯定知道,伴随着实力的提升,如果你继续去找那些修为很低,甚至是凡人来吸收血液练功的话,实力根本不会上升,只是勉强能够维持一个不下降的层次,我父亲那时候应该是面对着非常两难的选择。然后你猜他是怎么做的?”
李耳问了勾沉一句,勾沉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却是这才想起,这个时候有月亮,有故事,似乎不应该少了酒,于是便迅速从触物戒指当中拿出酒坛子跟酒碗,开封,倒酒,一气呵成。
“他呀,从那天开始,只是去挑战实力,修为,比他强大的人,去挑战那些他基本不可能战胜的人!是的,全都是一些修为,实力比他更强的家伙,若是能够杀死对方,便吸对方的血,练功,继续提升修为,若是输了,那就去死,也算是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
就连勾沉听到这话脸上都是不禁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每次挑战,必须挑战修为实力比自己高的人,这样的人究竟是需要多强的实力?多大的勇气?多大的自信?
这到底是怎样疯狂的一个家伙,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耳喝了几口酒,然后继续说道: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疯子啊,竟然成功地一直活了下来,直到后来,他渐渐有了些名气,每次他去挑战比他更强大的人的时候,总是有不少人去围观,看他挑战,然后等着他死在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的手里。”
“但是,父亲他每一次都活了下来,每一次他都成功杀死了对手,尽管有好几次,他都是差点就要死掉,但是他还是成功地杀死了对手,所以那些人自然不能处死这样的父亲,他们只能希望,下一次,父亲挑战下一个高手的时候,会死掉,一直这样下去,父亲不但没有死,身边反而是聚拢了许多的崇拜者,他们就这样看着父亲一点点变得强大起来,然后,一直成长到了玄王,玄帝,然后在玄帝当中都是成了一名赫赫有名的玄帝强者。”
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某人当年的传奇一般的故事,李耳讲得很是认真,勾沉听的也很是认真,于是这故事便还可以继续愉快地讲下去:
“但是,某个人,他应该是察觉到了某一点,那就是,父亲若是一天天这样打下去,挑战下去,成长下去,总有一天,会威胁到他的地位,抢夺他天下第一的头衔,于是他便开始了一场实为绞杀我父亲,名义上却是打着铲除血族的称号,开始了浩浩荡荡的杀戮。”
“遇到了这种情况,我父亲也是没有办法,这种时候血族之人需要团结,他便很是自然的成为了我们血族的领袖,而且一呼百应,的确是带着血族走出了曾经很不错的一段路子,直到后来,某次他答应了段天老贼的挑战,然后死在了对方的手里。”
李耳很是不客气地称呼段天玄帝为段天老贼,勾沉在这里也终于明白李耳与那段天玄帝的仇怨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明白血族为何一直单单将那段天门视为最大的仇敌,理由,原来都是在这里。
但是李耳说到这里,似乎也没有了多少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兴趣,又是继续往后说,说道:
“总之,我父亲死去,大概是我三四岁的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是太小,根本记不清,这还是血族当中几个长老告诉我的。嗯,也是该提一下,我父亲当初毕竟是血族的族长,领袖,他死了之后,血族便是需要一个新的领袖位置,所以就有几边的人站了出来。”“那个时候,更多的人,还是念着父亲的强大,所以他们都是挺立我,说是这个位置应该是世袭,留给我做,于是我便被理所应当地奉为了血族的圣子,总之是给了我不少的名号。”“但是,毕竟我的年纪还是太小,怎么可能将那么多桀骜不驯的家伙都给镇住?于是便开始有不少的人站出来,开始抢我的位子,然后后来我的叔叔成功了,他因为获得了我的抚养权,所以暂时也是得到了临时血族族长的名号,并且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响应。但是实际上,却是半监视我一样,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只是拿我当一个傀儡,只要有我在,他就能继续获得指挥血族的权力,然后他便想着休养生息几年,让血族再一次给大陆带来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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