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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一脸震惊盯着被压下面老大,脸都绿了。
我去……原来嫂子不是嫂子,是哥夫!我好想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怎么办,会不会被城哥封杀!?
徐辞年尴尬脖子都红了,剧烈咳嗽几声爬了起来,瞿城脸彻底黑了,盯着破坏好事阿四,恨不得把他直接从楼上扔下去,“出什么事儿了?不知道先敲门吗!”
阿四被盯得头皮发麻,心里欲哭无泪,我要是知道你俩屋里都滚一块儿,就算是着火了也不敢进来啊老大!
“城哥……您好还是下去看看,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他瞥了一眼旁边徐辞年,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现说清楚。
徐辞年一看这架势就明白自己碍事了,抱起还迷糊着窝窝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先忙正事吧。”
“等等,我送你。”
瞿城明白阿四虽然人二百五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闯进他办公室,不过现天大事也不如孔雀重要,其他事一会儿再说。
说着他不顾徐辞年反对,给窝窝裹上一件厚外套把人送到了楼下,身后阿四颠颠跟着,急满头是汗也不敢多说话。
当两人走到楼下舞厅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身后阿四打了个激灵,赶忙冲出来挡住徐辞年视线,瞿城往楼下瞧了一眼,脸色当即难看到了极致,伸手搂住徐辞年往旁边走,“这边太吵了,我们换个楼梯。”
徐辞年不明所以,皱起眉头,“你俩神神秘秘到底搞什么?”
话应刚落,就听楼下突然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就听一人喊道,“你们别他妈拦着!不就是两杯酒钱吗,还真当我董锋付不起?!叫天天和乐乐出来,说我想他们了!”
听到这个名字,徐辞年脸色瞬间就变了,搂着窝窝胳膊收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是董锋,丑闻一身还有功夫来喝酒,倒真是有闲情逸致。”
瞿城脸色不比他好到哪里,回头问阿四,“你说是这件事吗?”
阿四硬着头皮点头,“他都已经闹了两个多小时了,之前喝了六杯酒了到现也没付钱,还嚷嚷着要咱们MB出来陪他,大堂经理看不过去就出来阻拦,结果他就开始这样又打又骂耍酒疯。”
徐辞年低头看着楼下耍酒疯董锋,心里厌恶到了极点,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跟这样一个男人一起了四年,甚至被这样一个人渣给劈腿了!
大学时候,董锋是学校里数一数二尖子生,长得英俊斯文,心地也耿直善良,除了自卑自己苦寒出身以外,简直是人人夸奖对象,结果就因为朝三暮四,贪慕虚荣把自己搞成现这副样子,根本是无药可救了。
他收回视线,不想再看董锋一眼,对他现这副狼狈样子也没有一丁点心软,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伸手拽了抓瞿城袖口,他包好窝窝身上外套,“我们走吧,没什么可看。”
瞿城挑了挑眉毛,“如果我是你就去落井下石。”
徐辞年笑着摇了摇头,“他事情跟我没关系,保安自会轰他走,我干嘛要跟这种人搀和脏了自己手。”
说着他抱着窝窝转身就走,背影决绝没有丝毫犹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果断干脆,脏了东西就扔掉,不会可惜也不会再回头去捡。
瞿城盯着他背影看了很久,低头阿四耳边吩咐了几句之后,急匆匆跟了上去。
董锋穿了一件体面黑色西装,身上还喷着名牌香水,脚上踩着几万块皮鞋,一副上流人士做派,可钱包里却没有一分钱。
他喝空一杯威士忌,狠狠地打了个酒嗝,伸手就去搂旁边那个叫天天MB,“再给我满上一杯,哥哥给你小费。”
叫天天男孩厌恶瞪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董先生您有完没完,都一晚上了,您一分钱也没给,光嘴巴上说说有什么用?”
“你个小贱||人再说一次试试,我哪次来了少给过你?上次我C你一回都没爽到,就给了你五万,现我他妈没让你退货就不错了!”
天天本来就是豪庭高级公关,平时几万块钱砸下来都请不动他,以前董锋有钱时候陪陪他也就算了,现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徐氏踢出去,连房租都交不起了,还得瑟个屁啊。
“哟,董先生这话说,你女票我给钱是天经地义,这次你要是先把酒钱和小费付了,我当然还得把您当大爷,可是你现还拿得出女票我钱吗?”
他冷笑着讥讽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董锋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脸说三道四!”
董锋本来就喝醉醺醺,这会儿被个MB指着鼻子骂心里火气当即就憋不住了。
原来他受徐辞年气,憋屈不像个男人,如今又被徐年坑了一把,搞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这一段时间他天天像狗似到处求人,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可还是被人家当成垃圾踢来踢去,甚至连以前他看不上眼小公司经理都敢对他指指点点。
今天汽车被徐家收走了,房东又来催租,他好不容易想来豪庭喝点酒找点乐子,凭什么还要被个万|人|骑女表子唾弃!?
他越想越窝火,仗着酒气,把这么多天火气全都撒天天身上,端着酒杯往他嘴里硬灌,“你还敢骂我?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连你们经理刚才都好言好语把我给劝进来了,还免了我酒单叫你进来陪我,你还敢跟我甩脸子!?”
天天呛不停地咳嗽,董锋不仅没有收手还笑了起来,好像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用再别人面前装孙子。
“城哥,这种人渣你干什么要给他免单还让天天去陪他!?”
透过监控摄像头,几个大堂经理纷纷气咬牙切齿,“就该让这种人渣没钱付款被送进警察局!”
瞿城沉着脸,一双阴厉眼睛盯着屏幕里董锋,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你们急什么,乐极生悲,让他先嚣张一会儿,以后有是他哭时候。”
这时候阿四敲门进来,瞿城对身后几个经理挥了挥手,等办公室大门锁上之后,才挑眉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阿四把手里一袋白色粉末拿出来,脸色异常复杂,“城哥,整死他手段多是,为了这种人何必呢?这东西您以前也从来没沾过,为什么非得搭上自己呢?如果警察真来查,咱们整个豪庭都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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