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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这是怎么闹的?”徐邈微微蹙眉。过年少有人求医问药,因为都会觉得不吉利。
老人们总说,若是大过年的就求医问药,那一年也没个好兆头。不过人活着,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即便是大过年的,也不可避免。
“有点小矛盾,先去看看人吧!”于望舒这个时候也没心情解释,她只担心阿祥嫂的情况。
“徐郎中还是不要和这种人走的太近的好,不然连你的名声也毁了。”阿梅忽然说道。在徐邈和于望舒看过去的时候,还冷笑着看了于望舒一眼。
“嫂子这话蹊跷,不知道说的这种人是哪种人?”徐邈看着阿梅,目光平静无波,淡淡的,似乎很温和。
不过于望舒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此时徐邈的情绪,一句话已经如同是质问了。
阿梅笑起来,“村里传的这样热闹,徐郎中不会是还没听说过吧?都说这位于姑娘在县城挣了大钱,不过是靠着她这一身皮肉挣来的。
“这样的贱人,但凡是个男人给了银钱,便可以睡到的。徐郎中和这种人走的太近,也不怕被人指指点点。”阿梅边说便得意的看着于望舒。
“你胡说八道,我姐姐才不是这样的人。”博闻吼道。他握了握拳头,真的很想上去打人。
“随意污蔑他人,你可知道去了衙门,是要受刑的?”徐邈淡淡看了一眼阿梅,“没亲眼看见的事,最好不要随口胡说,免得被不怀好意的人给带沟里去了。”
阿梅讶异的看着徐邈,“徐郎中真是不知好歹,我是在好心提醒你。”
“你的好心还是收起来吧!这样的好心我不需要。都说公道自在人心,于姑娘来了村里这些时日,为人如何,大家伙都是看到了的。
“最好不要别人随口胡诌几句便相信的好。自己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只会人云亦云。”徐邈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
不少人都说要回去吃饭便散了,阿芹已经从地上挣扎着起来了,一边揉着腰,一边还不忘满眼怨毒的扫了于望舒几眼。
“为是没亲眼所见,不过要真没做过,就自己证明清白啊?红口白牙的,谁不会说啊?”阿梅还是紧盯着于望舒。
“你都没亲眼见过我做那些龌龊的事,就敢到处说我的闲话,还要我自己证明清白?这是不是太可笑了?再说了,你算是什么东西,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于望舒冷笑起来。
“你……你给着我等着瞧,像你这样的外来户,早晚是要被赶出去的。”
“我等着啊!”
“还请吴家嫂子不要再随口胡言的好,若是再听到一次,那便只能让官差来处理了。我想嫂子也不想去衙门受刑吧!”徐邈说完便匆匆走了。
到了阿祥嫂家里,张氏正急切的问着阿祥嫂哪里难受,肚子疼不疼。于望舒看着阿祥嫂,阿祥嫂的脸色倒是缓解了一些,不同于先前的苍白了。
阿祥嫂一个劲的说着自己没事,阿祥和周氏却都着急的很。
“徐郎中你来了,快帮着看看。”张氏连忙让开,让徐邈上前去诊脉。
徐邈诊过脉,倒是松了口气。“孩子没事,胎象很稳,该只是被吓到了,不过也好好将养几日吧!以后还是要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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