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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提起莫辰溪了,原来是要以此为借口跟他离婚,好跟习泽楷在一起!
厉焱爵冲动地吻了上来,把她没说出口的那个字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
他不能、不允许让她把那句话说出来。
舌尖在她口中强势的进攻,疯狂而放肆地发泄自己的怒意,他擒住她的下巴,决不允许她逃跑与退缩,像是要用这枚吻证明,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如果不是顾忌她背上有伤,他绝对会在这里要她第二次,在她身上留下更多他的痕迹,好让她自己也知道,她究竟是谁的!
苏锦然的双手拷在一起,根本无力把男人推开,只能默默承受他狂躁暴戾的亲吻。
眼前漫起一层水雾,她视线混沌地看着闭上眼睛一脸怒气的男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该生气的不是她吗?
她是他的妻子,可在她受伤住院的时候,他却在跟其他女人厮混。
她被人寄死猫恐吓不算,连她的朋友都要被连累。
该生气的是她啊!
水雾终于凝结成泪珠,一颗颗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忽然感觉到脸颊一片冰凉,厉焱爵睁开眼睛才发现,小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没有反抗,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直到此时他才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委屈和不甘。
狂烈的吻蓦地停了下来,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默半晌,还是强忍着心头细细密密的疼,告诉她,“不想被我关起来,就乖乖呆在我身边。离婚这件事,你想也别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同意!”
说完,他霍地站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苏锦然抬起泪迹斑斑的小脸,凄然地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在他临出门的前一刻,绝望地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男人顿住脚步,望着前方的视线忽然变得虚无渺远,好像过了很久,他才冷漠地回答她,“这是你欠我的。”
苏锦然坐在床边,从中午到傍晚,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没有动过。
她呆呆地看着地面,把四年前到现在跟厉焱爵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了一遍,可她就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欠他什么了?
晚饭时间到了,金雀抱着饭盒走进来,张副官跟在她后面,手里拿着手铐的钥匙。
两个人看到苏锦然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都有点心疼,但心疼归心疼,谁也不敢冒死去触首长的霉头。
首长那边说不通,他们只能劝夫人了。
张副官弯下腰,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打开手铐,一边低着头替自家首长说话。
“夫人,不怪首长他跟您生气,您想想,上次银鹰那件事,您脖子上划了那么一道小口子,他都气得直接下令把人炸了。
这次呢?您可是为了习泽楷中弹啊!为了别人伤的这么严重,首长他生气也在所难免的!而且,首长他还为了您连夜赶到蒙特伦多,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好不容易……”
张副官话没说完,苏锦然噌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你说,厉焱爵去了J国?”
“对啊,要不是您一个电话,我们估计现在没回来呢。”张副官取下手铐,不解地看着夫人,感觉她的反应好像有点奇怪。
“莫辰溪……”苏锦然想问莫辰溪也去J国了,可转念又想起那些照片的背景都是在国内,她渐渐拧起眉头,“厉焱爵没有跟莫辰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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