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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二少爷是那秦都四秀的平均水平,那么安子言显然是拉低了好几个档次的家伙……而韩公子,便是把那几个档次给拉回来的,真正的英才俊杰!
当然!对于这一点,皇甫长安绝逼是不会承认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十二个大字,她恨不得一个一个拍到丫的脸上!
款步走近床头,花语鹤就那么懒懒地往边上一站,被轻风吹起的衣摆上明晃晃地闪烁着金色的花纹,扑面而来一股金子的味道……明明是一身的铜臭,换作是一般的人穿上这身衣服,只会觉得俗不可耐,可偏偏套在了花语鹤的衣架子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与高贵。
所以说,有没有钱,其实不是最重要的,关键还是要……看脸!
直愣愣地盯着那个英挺的鼻子,微红的薄唇上扯着贱兮兮的笑,皇甫长安只觉得一阵恶寒,但还是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回问了一句。
“怎么,你真的很想听我这样叫?”
花语鹤抬眸,瞅了眼皇甫长安……窗外的阳光打进了屋子里,又从地上反射到她的脸上,照得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粉嫩嫩的,像是水蜜桃般莹润。
这是除开昨夜的新娘妆外,花语鹤头一回见到她穿女装,虽然还是有股子难以言述的别扭感,但即便是他这个览尽天下美人的风月谷谷主,也不得不承认……皇甫长安长得确实很不错!她年纪又还小,十八般变幻没有完全长开,不知道等真正长成之后,会出落成怎样的一番美貌?
纵然及不上风月美人榜上排第一的那个家伙,却也有着很大的潜力,说不定可以跟她家那个妖媚蚀骨的男宠一较高下。
对上那抹小狐狸似的笑,花语鹤勾起眉梢,笑得比她更狐狸。
“洞房花烛没睡成,为夫简直是心如刀割啊……娘子快些叫两声‘相公’来听听,好聊以慰藉为夫这颗受伤的心。”
一听到“洞房花烛”几个字,皇甫长安就恨得牙痒!这个死变态专爱揭人伤疤,就这一件事估计能叫她念叨一辈子……艾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捏着拳头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怨怒,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半眯着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真想听?来,我叫给你听……上耳朵。”
花语鹤却是听话,闻言乖乖地便俯身把耳朵凑了过来……当然,谷主大人不是没有怀疑皇甫长安会耍诈,他只是并不把她的那些小花招放在眼里而已。
对着皇甫胤桦的耳根,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相、公、你、妹!我、操、你、爷、爷!”
“哎……”
花语鹤各种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俊脸上的笑容却比蓝天暖玉还要温润。
“虽然叫得不太好听,但总归是叫了……只不过娘子你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为夫的爷爷早就化得骨灰都不剩了,你还要操他,这会不会太不孝了?”
“噗!”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皇甫长安彻底没招了!“花……韩连熙!你不要脸!”
“为夫怎么不要脸了?为夫的脸不还在这儿么?娘子你要不要摸一摸……证实一下?”说着,花语鹤作势就凑过脸来,要抓她的手去摸脸。
“次奥!”皇甫长安一把甩开他的爪子,掉了满床的鸡皮疙瘩,往后退开两步,“你这个变态!”
这才几天不见,花语鹤怎么变成了这幅德行了?!
贱还是一样贱!只不过换了个身份……貌似变得更加无耻下流卑鄙禽兽了!
花语鹤还是一派雍容闲适,单看那张脸,是再优雅清贵不过了……可要听到了他说的话,大街上的地痞无赖也比不上他!
“变态配夜叉,不正好是天生一对吗?”
“滚滚滚!谁要跟你天生一对?!”皇甫长安恨得牙齿都抽筋了,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怒目而视,“还有……特么你说谁是夜叉?!”
“娘子别生气呀……为夫是夜叉还不行吗?”
“哼!这还差不多……”皇甫长安翻了个小白眼儿,正要拍拍手跳下床,转念一想,猛然察觉到不对劲儿,立刻扑上去掐住了花语鹤的脖子,“艹!你骂劳资是变态?!”
环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儿,花语鹤闲笑着转了个身,直接将皇甫长安压到了床上。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娘子这么热情似火,为夫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啊……”
“艹艹艹!你要干什么?!尼玛!你敢脱我的衣服?!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劳资就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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