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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潮湿寒冷的温度很快把我身体变得冰凉,偶尔几只虫子爬过,真庆幸它们没有爬到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就在我又想昏昏欲睡过去的时候。大腿忽然瘙痒起来,我吓得叫了一声。把睡着得研晨露也给吵醒了,他爬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着急得让他帮我把麻绳赶快解开,墨迹了几分钟仍然坚固,我哭天喊地。那虫子啃咬得更加厉害,虽然穿着打底裤,可还是清晰的感受到疼痛得扩散。
他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艰难的两腿并在一起搓揉,希望能减少疼痛感和瘙痒。结果看来只能脱打底裤了,脸红的像个西红柿,我看着他,咬牙切齿道:“帮我脱裤子,快!”
他闻言,吓的后退几步。“咪咪…这可不是开玩笑啊……”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被咬了!”我焦急的说,都这时候了,他脑子想什么呢!
“哦、哦!”
研露别过脸看着别处,解开我的腰带。我也感到特别不舒服,手腕挣扎的搓了一道道红色。
解开后,脱下裤子和薄薄一层的黑色打底丝袜裤。我尖叫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一条类似小蛇的东西在我左腿上,非常享受的吸血!
“可恶!居然有这种东西!”研露扔开我的短裤,揪住黑色“小蛇”使劲摔出去。
它身上粘粘糊糊的东西,在我身上,他手上,粘满。
我哭起来,太疼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掩盖了瘙痒。
“过敏了,咪咪,我需要把毒吸出来。”他解决完那条该死的虫子,走过来蹲下看着我说到。
我摇摇头,穿着内裤往后退。
“那你想让这毒侵蚀全身吗!”
他严肃的脸告诉我这不是开玩笑,我左右思考,最终还是说:“好疼,快点。”
他点点头,爬下来,说“失礼了。”
研露温润柔和的舌头舔了舔我的大腿,敏感的抖了下身体。很快,刺痛就减少了,他吐出来很多黑色的血液。我感到不忍直视,那恶心的东西,还发现的早。
过了几十分钟,终于所有毒液都吸出来了。他帮我穿上裤子,这下可好了,我的清白啊……
时间依旧流逝着,“看来,我们被困住了。他根本没打算回来处置我们。”
“我好饿。”看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我无可奈何的望着门。
又过了一天一夜,我们已经精疲力尽得躺在地上饥饿得不能动弹时。他忽然站起来叫我快点往楼梯上跑,我们惊讶的发现从地下室各个角落的漏缝中跑出来十几条黑色犹如小蛇的虫子!
死定了!
我在心里呐喊,顶着饿混得身体使劲跑到门前。
这时候,一股对世界绝望的感觉袭满全身。拼命的用肩膀撞击木门,结果一点活动的迹象都没有。
“谁,谁来救救我们!快来人!救救我们!”
晨研露在不足我十步远的地方艰苦奋战,他用鞋子使劲踩黑色虫子的头,被碾死的虫子溅出黑色的汁。
我恶心的捂住肚子,虽然已经没有可以反胃的东西。
消灭了几十条,可是越来越多。几乎是源源不断得从裂缝里跑进来,研露寡不敌众,也中毒了好几处:脸上,胳膊上,脚上,腿上,背上……
我痛苦的尖叫,一声接一声,很快,那些虫子淹没他爬向我。
“不!不要过来!啊——!”我胡乱踢腿,希望他们远离我。
“可恶,这些虫子大概是来报仇得,我们昨天杀死了它们的同伴!”
研露跑过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十分像被打了,可是我发现他最先被咬的脖子已经黑掉了一大块!
不好,在这样下去,他会浑身中毒而死去!
这时候,门后忽然响起了类似刘克得声音。
“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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