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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侦探事务所,一眼就从小会客室的窗户上看到一个穿着红袄绿裙,打扮得像个老妖精似的媒婆在大停内冲着几个青年大说特说。
聂书瑶没有惊动他们,脚步轻盈地走了过去,听其音,现在说的是沈心录。
“哎呀,这不是沈大状师吗?在我们朐县可没人不知道沈大状的大名呀。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想请老婆子给保媒呀。”李媒婆大声说着,还时不时地冲着沈状师抛媚眼。
聂书瑶真想笑,幸亏沈心录一向能忍,要是宋云飞的话,估计可能已经吐了吧。
沈心录面色尴尬地说:“不不不,请李媒婆来不是为了这事。”
“哦,明白明白!”李媒婆拍着大腿笑道:“是不是为了那个呀?”
“那个?哪个?”沈心录纳闷,他还没说呢,这媒婆怎么会知道。
李媒婆小声道:“不就是个妾吗?放心,老婆子我做事保证不会留下把柄,一个妾而已,等正头娘子上门时再打发了就是。不知沈大状师看上了哪个?”
“这……,不是这个。”沈心录瞪眼道。
李媒婆又问:“那是哪个呀?老婆子手里想做妾的姑娘可只有怡红院的,不知道沈状师看上哪个姐儿了,老婆子给你去问问。”
这话让沈心录更无地自容,脸面通红道:“在下从未去过怡红院,李媒婆就不要乱说了。”
“哎哟!”李媒婆拿着同样绣着花红柳绿的帕子掩嘴,“原来沈状师真是个君子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状师看上哪个姑娘了,只管跟老婆子说,这价钱好商量。”
“你,你……。在下跟你说不清!”沈心录拂袖而去。惹得凤无崖跟聂天熙哈哈大笑。
他狼狈地往外走,刚好碰到了赶过来的聂书瑶。
“书瑶,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说这话的时候。沈心录的脸颊还是红的。
聂书瑶早就在马车内换好了男装,笑着打趣道:“原来沈状师是真没去过怡红院呀。真是少见哦。”
沈心录尴尬无比,“书瑶,你……连你怎么也这么说。”
聂书瑶嘿嘿地笑着,脸红的男人其实很可爱!
然后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笑着走进了小会客室,进门便道:“是在下找李媒婆,却不是为保媒一事。”
李媒婆看到一个齿红唇白的年轻后生,忙起身道:“这位公子好面生啊,不知……。”
聂书瑶道:“你看我是公子吗?”
她笑得灿烂。那张脸又十分的精致,梨涡伴着笑容而出,这哪里是位公子啊,分明是个漂亮的姑娘。
李媒婆却是皱了皱眉,道:“姑娘,您这是唱得哪一出呀,莫非是看中哪家公子了?”
话语间有几分嘲笑,女子穿男装,这是什么教养!
聂书瑶冷笑道:“是为郝媒婆失踪而来!不知李媒婆可知道郝媒婆?”
听到郝媒婆,李媒婆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心虚道:“当然知道了,大家都是媒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你知道郝媒婆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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