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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氏气笑了,感情着自己是白来一趟,瞧着女婿的样,根本就没有兴趣,哪怕就是在他们村子里走上一圈都能收上不少,这活不累,既轻松还能挣到不少银钱,偏偏现在的人还端正的坐在椅上,一动不动。
看着这一幕,舒氏总算是了解到,为何那些日子,每每提到女婿,二郎就是一脸的怪异,更是说了多次的不成器,她还当二郎有些夸张,如此看到,到是自己将他看的太高了。
可她仍旧不愿放弃,继续道:“那怎么能比,柳丫头有着身孕,我时不时就要来上门一趟,可这生意却是难得碰上一趟。”
何明还想在说,坐在高堂上的何元开了口:“你庞大叔前些日子弄到不少,你去他那看看,如果货好就都收下。”
当人家一开口,就是何明不情愿,也只能站起身出了门。
心里不乐意,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在脸面上,收螃蟹其实对他还说还真不是个事,就三天的活又能挣到多少?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瞧着何明好不容易被说服着去办事,舒氏脸上才好看一些,继续拉着闺女的手,交待两句后,便也起身离开。
前脚刚走,何卫氏就骂骂咧咧的道:“装模作样的老婆子,就这么个小恩小惠,还摆谱摆的比天还高。”
她这话虽然是在舒氏离开后说的,却也是当着金柳的面说出来的。
舒氏在时,她的脸上还带着笑,而这个时候脸上已经是一丁点的表情都没,她没有出言反驳,低垂着头,站起身,挺直着背脊向着屋子而去。
何卫氏气的就是将手中的抹布一丢,指着金柳的背影就道:“作死的小蹄子,你真以为有你娘家,老娘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吗?你是生是死都是我何家的人,老娘想将你如何,谁都没有权利说上一声。”
金柳并没有回头,何卫氏说的褥子,却还真不敢将她怎么样。
这些日子,她是彻底想明白了,以往的不挣不反抗,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有着侥幸。
她在等待,等待何明能为她说上一句,就如成亲初那般,哪怕是一句也能暖了她的心,让她认为她所忍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可从当初的期翼到如今的彻底死心,她摸着有些显怀的肚子,放佛能感觉到肚子里面的小生命。
她看得清明,与其苦守着何明能再次对她的好,还不如让自己和未出生的孩子在何家过的舒坦一些。
也是时机不同,如果是以往,哪怕她是想通,也无法逃离这个火坑。可如今不同了,虽然还是在火坑之中,但她能站在火坑之中,虽然能感觉到炙热,却不会被旺火燃烧。
娘家崛起,就现在这般,何卫氏就算再恨再气,她除了开口去骂,却不敢对她动一分一毫。
而今日过后,就是何卫氏敢,何家的其他人也不会再如以往那般袖手旁观看着热闹。
这就是区别啊。
背对着众人的金柳,脸上带着苦楚的笑意,真傻,她早就该幡然悔悟,不该对这一家抱有一丝的期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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