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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不可失去。
她的话如惊雷般在他耳朵里响起,他有预感会听到一个惊喜的答案,会看到一种诚挚的情感,可他不知道,竟是如此惊喜,如此诚挚。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名情窦初开的热血少年,被几句甜言蜜语蒙得四六不着调,完全迷失方向,分不清对错,辨不清真假,瞳眸里盛放出无数惊喜的花朵,一朵一朵盛放,似带着魔力,硬是要把他拽入从未领略过的感官世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想要把她拥抱在怀里。
她蹙眉,一躲,惊醒了尚在梦中的他,他突然意识到他在哪儿,如今又是谁,心中不免感慨,那冒出头来的感动又被他奇迹般地压回去。她站在他面前,戴着洁白的面纱,他能想象到,面纱下涨红的肌肤,她是极少和人分辨的女人,别人的观感和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不在乎别人讨厌她,误解她,或者喜欢她,她是一种很独立,且有强硬的存在,你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我要的我要了,我不要的我拒绝,她就是这样的人。
他不禁在想,若是今天没有把她逼到极限,她会说出我的丈夫,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不可失去,如此之类的话吗?他一笑,不会,是的,永远不会。
他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云不悔笑着摇头,“无需考虑,若你真的想要云瑶,那就放马过来,哪怕最终你要吞并云瑶,我也会告诉你,这块肉并不怎么好吃。”
她说罢,盈盈一拜,克制又礼貌地退出房间,留下他负手而立,莹莹雪光在他银色的面具周围镀上一层银色的光,仿佛站在雪地中的天神,高大又强大。
他的唇角,轻轻扬起。
楼摇光和冰月随着云不悔一起出去,坐上马车,离开这座神秘的院子,云不悔一语不发,她极少如此,楼摇光面露担忧,问她究竟谈得如何。云不悔凝着楼摇光,摘了面具,她的脸全无血色,似是冷的,又似是被什么惊喜了,楼摇光一慌,忙握住她的手,天气寒冷,人的肌肤干燥,云不悔是怕冷的人,手心却全是冷汗。
“不悔,怎么了?”她喜细心地发现,出了冷汗,云不悔的指尖微微发抖,楼摇光警铃大作,云不悔撤回自己的手指,把手藏到暖手套中,楼摇光更是着急,急问她谈得如何,发生什么事,云不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姐,云瑶可能保不住了,真抱歉。”
……
一路静默,马车送楼摇光回楼家,再启程回王府,云不悔神色不好,在碧月长廊的时候遇见楼嫣然和云侧妃,招呼打得很敷衍,云侧妃笑问她这么冷的天气出门做什么,不如在家里烤着火暖和,云不悔笑了笑,并不作声,就说一声出门赏梅了,她没理会云侧妃错愕的眼神便带着冰月回皓月居。
云侧妃冷笑,赏梅,这凤城的梅花哪儿开得比王府好,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她问旁边的楼嫣然,“你知道她经常出门做什么?”
楼摇光摇头,说不知道。
云侧妃说,“嫁为人妇,又是世子妃,身份尊贵,又是一家主事,她倒好,完全不顾闲言闲语,这天气冷得发抖也常出门,世子又病弱,不知道的还会以为她去会情人呢,去得这么殷勤,难怪王妃最近很不高兴。”
楼嫣然心中一凛,云侧妃这话说得恶毒,她眼角掠过身后,云不悔离得远,并不能听见,若这话让下人们听了去,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闲言闲语,云不悔这阵子的确没分寸,也难怪别人会恶毒猜测。
云侧妃见楼嫣然不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蹙眉说,“你可别学她。”
“是!”楼嫣然恭顺点头。
……
她回到皓月居,程慕白已在看书,室内温度暖和,灵溪正端过热茶服侍程慕白,他一手拿着书卷,腰间盖着一天薄毯,脸色红润,神色安详,不知道看什么书,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眯着的目光有一种喜悦和润泽,云不悔的惊慌失措便完全镇定下来,她似乎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定。
灵心帮云不悔解了披风,问她冷不冷,云不悔一言不发到了暖阁,程慕白笑容扬起,较之平日笑容更多几分温润,他正要说话,云不悔已紧紧地抱着他。
程慕白顺势把手搁在她腰间,宠溺的笑容泛上眉梢,多了纵容和温柔,似水一般温柔,缓缓地裹在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港湾。灵溪看得脸上一红,慌忙拉着灵心和冰月出去。云不悔抱着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深深的,似要把这个人都吃下去,程慕白抿唇,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
“怎么了?”他柔声问。
云不悔想起刚刚和黑鹰的对峙,那种透心凉的感觉仍在,她急需他的拥抱,把她心中的恐惧赶走,她的小白,唯一不可失去的小白。
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吗?
不知不觉中,你已融入我的骨髓,连我奋斗的一切都无法和你相提并论,你知道吗?她很想掏心掏肺把这些话都和他说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捧上去,只为他能高兴。
他似乎感知她心中的不安和热情,笑眯眯地抱着她,一用力她便做到他腿上,程慕白如抱着一个小孩般抱着他心爱的妻子,云不悔目光一红,娇嗔地瞪他一眼,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惹得程慕白心中一动。今天原本就蓄在心底的感动和热情瞬间爆发,他挑起云不悔的下巴,温热的唇迎上她微凉的唇,那热情似火要把她都淹没了,舌尖深深地抵到咽喉深处,卷住她所有的热情和甜蜜,这是属于他的女孩,从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认知到,这是属于他的女孩。
程慕白突然打横抱起她,云不悔惊呼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的目光裸--露又直接,眼睛里闪烁着暗红的火焰,他专注地看着她,她已感觉到浑身灼热,无法抵抗。两人心情不同,可对彼此的反应都是一样的热情如火,云不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去他身上的衣裳,双手调皮地在他身上点火。
她要他,迫不及待地想要。
她一贯是不习惯和他在白天做这种事,光线太明亮,她太难为情,刚成亲那会儿,他血气方刚,身边又有美娇娘,往往都没能忍住,两人白日也闹过,她总是不太习惯在这样的光线下如此展露自己,仿佛最隐私,最秘密的心事,情感都交给了她,这让她羞涩不安。
可今天,她比他更主动。
两人仿佛都失控,都想深深地拥抱彼此,云不悔被他揉得迷迷糊糊间,突然抵住他的胸膛,笑得如一朵妖艳的花,魅力四射,蛊惑迷人,“我来好不好?”
他挑了挑眉,手臂撑在她脑侧,俯身专注地看着身下妖媚的她,在这种事上,她是被动的,这女人不管多惊世骇俗,多离经叛道,她在这事上都是羞涩的。今天听到如此震撼的表白,他便想着立刻抱着她,好不容易忍到回家,她一回来就来招他,他哪能忍得住,箭在弦上已做不了太多前戏,已要立刻发起攻击,可她却惊人来一句,她要主动。
程慕白压下心中翻滚的情潮,紧绷的身体叫嚣着发泄,他隐忍着,甚至是期待她的主动,“你会吗?”
云不悔抱着他轻轻一推,他便配合着笑着躺下来,她已坐到他腰上,云不悔撒开手,抛弃羞涩,这是闺房之中,这是她和他丈夫,云雨之欢是最正常不过,她喜欢他,想要他也再正常不过,她吻着他的唇,双手青涩地抚摸他的身体,男人的身体线条和女人不一样,坚硬又柔软,性感又流畅,不可否认,她爱极他的身体。
程慕白任她为所欲为,眉目含情又宠溺,鼓励着她做她想做的事情,云不悔目光迷离,脸色红润,如被人蛊惑得没了理智,她吻着他的脖子和下巴,喉结,抚过他的xiong前,轻轻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惊喜地听到他抽气的声音,云不悔抬起头看着他,程慕白额上滴着汗水,徘徊在失控边缘,她觉得很受鼓励,这种掌握他身体快乐密码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令她忍不住给他再多的快乐,更彻底地掌握这把钥匙。
她吸吮着,舔舐他的肌肤,汗水顺着胸膛滑落,更显得性感无比,云不悔的手巍巍颤颤地握住他的骄傲,更满意地听到他的喘气声,她生涩的手法让他几乎崩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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