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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胡翠儿而来的,自是鲛族里的重要人物,代表鲛宫宫主鲐鲟与赵兀庚在那商谈。
刘桑却与夏召舞在那对瞪,瞪到后来,两人都有些没力气了。刘桑问起,才知那些人鱼将她“请”入海中后,向她讲起“紫凤”夏凝当年为鲛宫设置结界的事,夏召舞既已得知其中因果,又知鲛宫正处于危机之中,便随他们前去,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到达,鲛宫竟已被六异凶魔攻破。
夏召舞年轻热血,一向以美少女……咳,以侠女自居,见那些人鱼受苦,看不下去,便仗着她五行顺逆的玄术,与鲛族的几名精英跟踪六异凶魔,没想到却在那岛上遇险。
她瞪着刘桑:“翠儿说你们也上了那岛?”
刘桑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为了找你。”把他们无意中救下赵兀庚,前往鲛宫找她时遇险,又悄悄藏在蛊雕身后,跟着它到了那岛上,后来见蛊雕被一个“蒙面高手”打得快死,“蒙面高手”离去后替它治疗的事说出。
夏召舞呼出一口气:“那人确实厉害,也不知他到底是谁。”
刘桑瞅她一眼:“人家是艺高人胆大,你明明艺低还要跑到敌窝里去,要别人去救你,真是艺低爱送死。”
夏召舞俏脸一红,气得要踢他。不过那个时候确确实实是她自己太过大意,跟踪到那环形海岛周围时,她自恃仙术了得,非要潜上岛去查探一下,那些人鱼既无法劝住她,又无法跟她上岸,只好在外头看着。
其实以夏召舞的本事,当时又是深夜,只要避开六异凶魔等少数几名强手,那么大的一个岛,异鬼门也不可能处处防住,潜入岛上窥探并不是那么的难。
但她显然没有做贼的经验,一下子就被人发现。
那个时候,刘桑不但戴着面具,还运功改变他的骨格,变得高大了许多,夏召舞自然不会想到那人就是自己姐夫,甚至连想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只是想起那人,既觉那人功法了得,又觉他冷得很酷,猜不出他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救自己?
另一边,“海霸”赵兀庚也与那几名人鱼商量完毕,两方以前原本就无过节,现在又有共同的敌人,且都有族人要救,自然是一拍既合。
当下,那些人鱼便带着赵兀庚等人前往他们藏身之处。
刘桑与胡翠儿、夏召舞乘着巨大的蛊雕跟着他们,好不威风……
鲛族族长鲐鲟与其它逃出鲛宫的鲛族战士,所藏之处,乃是紧靠流沙河的一处隐蔽所在,那是一个山一般的兽骨,也不知生前是什么怪兽,外头长满珊瑚,不知情的人看到,只会以为这是一座珊瑚礁。
赵兀庚与刘桑、夏召舞虽是人类,但鲛族自有许多可以帮助他们辟水的术法,胡翠儿也同样精通此术,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进入礁内,与鲛族族长鲐鲟见面,鲐鲟年岁已长,满腮鱼须,与“海霸”赵兀庚彼此客气一番,紧接着便商谈正事。
鲐鲟叹道:“我族在流沙河底部已生活了数百年,当年也曾遇到凶险,幸有人族的紫凤助我们驱退敌人,又为鲛宫布下结界。想不到几十年后,结界方一变薄,便有新的敌人来到。赵岛主肯相助我们救出族人,实是我族之幸。”
赵兀庚淡淡地道:“族长不必客气,赵某的家人同样落在异鬼门手中,助人便是助己。”又道:“不知贵族,还有多少人可以战斗?”
鲐鲟道:“当时异鬼门突然偷袭,又带了蛊雕和许多乖龙,好在海底原本就是我族的地盘,鲛宫底部又建了秘道,虽然死伤不少,主要战力却勉强逃出。只是我鲛族战士,只可在水中与人战斗,无法上岸,更不像那些乖龙,既能飞天,又能入海。”
刘桑却道:“那些乖龙是心甘情愿听从异鬼门命令的么?”
鲐鲟摇头:“乖龙虽是劣等龙族,但好歹是龙非兽,如何会心甘情愿听从人类号令?我看必是异鬼门,用了什么奇特手法控制它们,让它们不得不受控制。”
赵兀庚头疼道:“若是这样的话,只怕还是难以救出你我两方的族人。”又苦笑道:“赵某长于行兵,却不长于谋略,可惜,我身边本有一位幕僚,前日遇袭时,亦被人所杀。现在想来,杀死他的不是敌人,而是我身边的内奸,异鬼门有心算无心,而我们却不知道早已被人盯上,差一点就全军覆没。”
刘桑心中一动,微笑道:“族长与赵岛主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为两位,当一当临时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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