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千山走回来,诧异道:“不是说了让她们只好好服侍你就行吗?怎么又跑过去了?这……男女授受不亲,若传出去,对她们的将来没什么好处,她们不比你,嫁了一个胸襟如海的丈夫……”
“噗”的一声,宁纤碧正在喝水,听见这话不由喷出来,正好喷到了沈千山的衣服上,他也不恼,随便拿手擦了擦,便不满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你固然是奇女子,可也要有我这样不将那些世俗礼教放在眼里的奇男子来配才行。若非我宽宏大度,岂能让你上战场为士兵们包扎治疗?”
“行了,你就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还什么胸襟如海?不知道是哪一个不地道的,都上战场了还托四皇子看着我,那个差点儿被四皇子揍了的倒霉蛋儿你都忘了?”
沈千山自然知道这件事,闻言便笑道:“那怎么能一样?他都要和我抢你了,我难道眼睁睁看着?别不知足了,我回去没补他一顿拳头就是胸襟宽广了,不是吗?”
“再没有比你更霸道的混蛋了。”宁纤碧撇撇嘴,这会儿沈千山那霸道嘴脸就又显露出来。
忽见长福长琴进了帐篷,摆上饭桌,沈千山就叫过来吩咐道:“给奶奶的丫头们也安排些饭食,她们也没吃午饭呢。还有,把三老太爷和几个手上活不错的军医单独放在一个大帐篷里治疗伤兵,让海棠山茶她们只在那个帐篷打下手,这样还能方便些。”
长琴长福答应着去了。这里沈千山便笑道:“昨晚巡营时遇到了陈军医。他对我说你那几个丫头着实伶俐。当然。他是不知道你们身份的。只向我感叹说,从前不觉着那些小跟班能有什么用?所以都没带上战场,如今才知道,在这样情况下,多几个助手当真不同,很提高治疗效率呢。”
宁纤碧心想废话,这是当然了,当年南丁格尔带了一批护士上战场后。士兵死亡率从百分之五十降到了百分之二点二,由此可见护理的重要性。只可惜我没专门学过护理,海棠山茶她们的作用也仅限于打下手,她们才几个人啊,就能够让军医们感到效率提高了不少,可见这打下手的意义也是非凡。
想到这里,便开口道:“既如此,不如在士兵中挑选几个伶俐的,送过去跟他们学一阵子,打下手的活儿其实都不难。连蓉儿纤纤她们都能胜任,那些身手灵活的士兵更没问题了。这样军医们只负责那些较重的伤员。轻一些的都可以扔给他们包扎清洗,岂不是会大大提高治疗效率?”
沈千山眼睛一亮,猛拍大腿道:“好主意,就这么办。这一次金月宁夏两国联合,可见是孤注一掷全力以赴,他们倾举国之力来攻,我们这一战注定要很吃力,旷日持久是可以想象的了,兵员耗损是此战的重中之重。如今看来,天佑我大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竟然送了你过来。阿碧,我有预感,这一战我们必将赢得胜利,而你,就是我沈千山的福星。”
“妾身可不敢当元帅夸奖。”被沈千山的豪气感染,宁纤碧竟难得的开了句玩笑,接着夫妻二人分坐饭桌两旁,长琴长福回来摆上饭菜。夫妻两个便一边商议强月城中疫情一边用饭。
或许是有话下饭,又或许是饿得狠了,宁纤碧这一次吃的不少。沈千山欣慰道:“正该如此,多吃点才有体力,战场上没有什么好吃食,等到进城之后,兵士休整之机,我去山上射猎,这个时节,山珍野味的肉细腻美味,你定然喜欢。”
宁纤碧皱眉道:“大局为重,你是一军主帅,怎可轻易涉险?这样得的猎物我也不吃。行了,打了半天的仗,只怕你也疲惫了……咦?手怎么了?”
先前只顾着吃饭,也不敢去看沈千山,生恐又对着这家伙露出花痴嘴脸,那真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此时一抬头,宁纤碧才发现沈千山的右手竟不住轻微颤着,他刚刚是用左手吃的饭。
“老毛病了,战场上舞刀弄枪,时常胳膊就脱了力,过两天就好了。”沈千山深吸一口气,甩了甩胳膊道:“这会儿只觉着它都不在我身上呢,没什么,你回去继续做药吧。”
“这不成,一次两次没什么,若总是这般,你如今年轻还不显,等到老了,这条胳膊说不定就要废掉。”宁纤碧站起身,皱眉对沈千山道:“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也不需要很复杂的治疗,坐到那边去,我给你用几针,再按摩推拿一番,这肌肉伤损了,要及时调养,不然有你后悔的。”
对这样的要求,沈千山自是求之不得,来到一旁榻上坐下,就要将衣袖撸起,却听宁纤碧道:“若是整只胳膊都麻木了,就把肩头也露出来。”他无奈,只好将上衣脱了一个袖子,**了一半身子出来。
虽然成婚这么多日子,但因为宁纤碧心结,两人也没同过房,之前沈千山更是怕得罪她,从不敢造次,因此这还是宁纤碧第一次看到对方的一半裸身,只见那瘦削结实的身体上,并非虬结的大块肌肉,而是十分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配着浅麦的肤色,尽显男子阳刚之美。
宁纤碧三世为人,第一世更是现代开放女子,然而看见这一幕,仍不自禁便觉着有些脸红,却不得不强装镇定,从怀里拿出贴身随带的针囊,在里面取出几根银针,慢慢走过来。
沈千山看到她含羞带怯却又强作淡定的模样,心中爱极,有心说两句打趣的话,却又怕破坏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旖旎气氛,因张了张嘴唇,便闭上,只用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宁纤碧替自己施针,一边美美想着不知道等下能不能求阿碧给我按摩?她不会让长琴长福那两个小子干这活儿吧?我浴血奋战一场,阿碧难道真的狠心至此?就连一点美人恩都不肯施舍吗?
宁纤碧施针完毕,一抬头,正碰上沈千山痴痴凝视的眸子,不由心中一颤,假装镇定道:“看什么?难道英勇过人的沈元帅竟然怕这小小银针?”
“怎么可能?”沈千山哈哈一笑:“我是在看阿碧,阿碧,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漂亮?我从前不敢总盯着你看,生怕亵渎了你,你会不高兴……”他似是被迷惑了,一不小心就将心里话说出口,爱恋之语他说过,但从没有说过这样**裸夸赞的话。
“是吗?”宁纤碧却是不为所动,自嘲笑道:“我的容貌是最不出色的,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宁府中女孩儿个个都是仙人之姿,尤以那位性格温柔沉默的表姑娘为最,却只有六姑娘随了她的母亲,相貌平平……”
沈千山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淡然道:“是么?可为什么在我眼中,却只有你最好看?只要看到你,任是什么样的天仙绝色,我也不耐烦看一眼。”
心中又是狠狠一颤,宁纤碧抬眼看向沈千山,她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话,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保家卫国智慧超群,运筹帷幄果敢坚毅。但是伴随这些闪光点的,却是他极度霸道狂妄的目中无人,根本不屑于说谎。
“好了,用完针了。”宁纤碧将几枚银针插进针囊的另一面,这些都是回去要消毒的。因正要让长琴过来替沈千山按摩,却见这厮眼巴巴望着自己,犹如一只讨要肉骨头的大狗,充满了期盼和渴望的看着主人。
一时间,整颗冰做的心彻底轰塌,宁纤碧实在是看不得沈千山这副忠犬样,只好坐在他身旁,将那一双手放到对方肩头,自上而下的揉捏按摩。
沈千山脸上瞬间便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宁纤碧仿佛看到他身后长出一根大尾巴,欢快的摇个不停,不由哭笑不得道:“你上战场就是这样领兵的?这样还能百战百胜,是上天帮你作弊了吧?”
沈千山嘿嘿笑道:“上战场自然不能这样,不过现在不是在帅帐里吗……”不等说完,就听宁纤碧讥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是在帅帐里,你的帅帐莫非就是做闺房用?”
这个时候就凸显出厚脸皮的重要性了,沈千山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大言不惭道:“帅帐不但是元帅的军事中心,也是元帅的私人领地,我也是人,又不是战神,时时刻刻都要想着打仗保家卫国的,阿碧才高八斗,难道不知一张一弛文武之道的道理?”
宁纤碧哭笑不得,摇头道:“行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什么时候我竟成才高八斗了?传出去定要笑掉人家的大牙。”
沈千山眨眨眼,小声道:“怎么不是才高八斗?阿碧莫非忘了?当日在你府中,你为卫帅正名那番说辞?我心里很是赞同呢,这么多年,可没听人说过这般有见地的话。”
她是他连拜堂都不愿参与的妻,大婚当日被他无情地送进血腥的囚室他是她爱恨交叠的夫,被他无情的伤害,却依然逃不开他的魔掌一个是邪魅狂妄的帝王,此生情系于她,却屡屡错过。一个是阴冷残暴的君主,此生与她就扯不清,越爱便越伤她越深。一个是深藏不漏的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的幕后首脑,原以为不会动心,可是却为她倾尽了所有。今天她必须得跟我走!喜庆的婚礼之上,就差一步,她就可以幸福了,他贸然出现宁愿对着自己的敌人屈尊降贵跪地叩首,也要生生将她带走。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却另娶他人,贬妻为妾,后宫纷争,她步步为营,他的爱有多重,她的痛就有多深!...
眼前的黑暗,如同深渊一般,令人战栗。鲜血的灼热,如同地狱硫磺河畔的岩浆,择人而噬。死亡与重生的交织,令迪恩发誓要将自己所有的敌人,都踢下深渊,扔进地狱让深渊的黑暗淹没他们,令他们颤颤发抖,让地狱硫磺河内的爆裂吞噬他们,令他们粉身碎骨!我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死亡灾厄!我的王冠,由累累尸骸,鲜血浇筑而成!迪恩肯...
一句话文案电竞老人也有春天正经文案某天,捡到了一个徒弟,呦呵,徒弟好像年纪不小,哦呦,徒弟好像还是个电竞大佬,噫!徒弟好像还撩粉了。真不幸,被撩的那个粉仿佛是我电竞老人老年人不配谈恋爱?某瑶不是我说的。电竞老人老年人活该被歧视?某瑶你是不是看了黑粉贴?电竞老人我谈一个给你看。某瑶报告,这个老年人为老不尊!(我是分界线,分界线呐!)咳咳,作者已有两本完结,开文期间不断更,坑品保证,可以放心入坑哦!笔芯...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由作者陈云深创作全本作品该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难得的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好书919言情小说免费提供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全文无弹窗的纯文字在线阅读。...
已完结 曾经那场死了5万多人的地震中,他将她紧紧护在身下即便是忘了全世界,我也绝对不会忘了你。 她毫不犹豫地信了。 如今,他却要娶她的妹妹。 记者采访时。 请问苏太太,苏总身上有哪点您最不满意呢? 他啊,高冷装B,当初追了他那么久都没反应。 请问苏总,苏太太身上有哪点您最不满意呢? 她做事喜欢半途而废。男人淡漠着脸,心里头默默补充追人追一半就撒手。 甩出鉴定报告,她的好妹妹歇斯底里地在所有人面前如泣如诉衍止,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是她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你千万别信她! 长身玉立,灼灼其华,苏衍止只是将那份报告一点点撕碎即便是假的又如何?只要她愿意骗,那我便愿意信,与你何干?低醇的嗓音带着固有的宠溺,回眸,对着怀里的人温润浅笑。 后来的后来,她坐在被告席上,他坐在证人席上。 原告席上,是他非卿不娶的那个女人。 律师还没向证人提问,她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便已毫不犹豫地承认我有罪。 拒绝保释,拒绝任何与自由有关的条款。 她在狱中产子的那一夜,一墙之隔,他任由大雨滂沱而下,眼中血红一片。 车子房子股票期权这是我所有的老婆本。 所有人都笑她的不识好歹,她却将那些东西统统朝着他砸过去我只稀罕奶粉钱! 据说,她瞎过,残过,车轮碾过她身体前她问的最后一句话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自从烧了那个女尸之后,我每晚都被逼着,做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