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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纤碧只觉着心里烦乱,余氏和兰姨娘等人哪里能了解她心中苦恼,当着蒋姨妈的面儿也不能说什么,何况她心里忍不住还抱着一丝希望:如果真的一切都是巧合呢?如果真的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呢?那自己何必操这份心?
只是心中也知道这希望实在渺茫,因这一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只等着蒋经回来叙说经过。
好不容易等到未时末,玉儿才过来说表少爷到了,正在给太太请安。
宁纤碧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就要换衣服到前厅,这边刚刚换好了衣裳,就听山茶在外面道:“咦?表少爷来了?”
“是表哥吗?快进来。”宁纤碧在屋里招呼着,见蒋经挑帘子进来,她就吩咐海棠和山茶去端点心上茶,这里瞅着屋里没人,方急切道:“上午究竟是怎么回事?”
蒋经定定看着宁纤碧,好半晌方苦笑一声,叹口气摇头道:“妹妹心里其实也是清楚的吧?那位公子不过是受了池鱼之殃,我原来还不知道他家托人过来提亲,只是如今,怕是这门亲事,以后也没人提起了。”
宁纤碧跌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愤恨,怨怒,委屈,不甘等种种情绪都涌上心头,她冷冷道:“真是无耻卑鄙,真以为这世间所有事都在他们掌握之中吗?难道凭着权势,就可一手遮天?”
蒋经心说世事本就如此,再不甘又能如何?只是这话显然不适合这会儿说出来刺激宁纤碧。于是感叹道:“妹妹生在富贵门中,还有什么事情看不透的呢?其实为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对三公子就这样切齿痛恨?这京城。不。这天下,哪有女孩子不仰慕他的?”
宁纤碧冷笑道:“别人仰慕,难道我也必得跟着仰慕吗?表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痛恨他,痛恨他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痛恨他冷酷无情我行我素。我便是恨他,用手段又如何?大不了我剪了头发做姑子去。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落到他手中。”
蒋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实在没想到宁纤碧对沈千山的恨意竟强烈到如此地步,原本还觉着沈千山有眼光,自己这个与众不同的妹妹配给他,倒也是良配。细细回想,似乎从自己进京之后,便只有沈千山对宁纤碧百般讨好,而这个妹妹却从来都是不假辞色,他实在不能理解妹妹这种心思是从何而来。
只是虽不理解,蒋经却也不好意思动问。女孩儿家的心思,别说他这个表哥。就是亲哥哥,又哪里就好直接问的?想到刚刚从周鑫那里得到的消息,他不由叹了口气,对宁纤碧道:“妹妹……这心事可和姨妈姨父说过?今日四皇子才告诉我,边疆那边已经签了停战协议,皇上命三公子班师回朝呢。”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消息对于原本就已经糟糕透顶的情况无疑是雪上加霜。
宁纤碧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蒋经话中的含义:沈千山要回来了,今日周鑫既然能这样快的得到消息,并且立刻就做出反应,说明一年多的书信中,沈千山定是时时刻刻嘱咐他不要负其所托,所以周鑫没办法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既如此,那三公子就定是初衷不改,只怕他回来后,就要上门提亲的。一旦他来提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伯爵府上下不会有一个人反对,而睿亲王府那边,本来大长公主就喜欢宁纤碧,沈茂对宁世泊也十分欣赏,沈千山若提出这样的要求,恐怕除了薛夫人可能不太满意之外,其他人只怕很难提出异议,就算提出异议又能如何?沈千山已经不仅仅是亲王府的公子,他现在是大庆朝军方的核心之一,势力大涨之下,父母不可能不遵照他的意思,毕竟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沈阁老和薛夫人不会为此和儿子产生隔阂的。
作为表哥,蒋经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甚至这已经是有些过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对宁纤碧道:“铺子里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饶是宁纤碧已经两世为人,这一刻也忍不住心乱如麻,站起身送蒋经出门,她回屋坐在榻上想了许久,才发现这件事真的是太难办,因为沈千山家势力太大,沈千山在世人眼中又是这样的优秀,自己要逃开既定命运,简直连一点筹码都没有。
真是阴魂不散,可恨啊可恨。宁纤碧在心中大骂着,之前那点好心情荡然无存。丫头们都看出六姑娘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再过来说笑,如此一直到晚上,几个人去给老太君请安,宁纤碧见余氏暗自喜悦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更加烦闷。
一夜辗转反侧,最后她发现自己实在是无路可走,沈千山那里自己看来是阻止不了的,若是真的有机会,狠狠落落他的面子,表明心迹,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毕竟她知道那个男人的自尊心很强。
然而自己却去哪里找这个机会?说不得,只能和父母摊牌,从他们这里来阻止沈千山提亲。
作为一个待嫁的女孩儿,和父母提这种问题显然是不妥当的,然而宁纤碧顾不上了。
第二天四更她就起床,在镜中看见自己眼中的红丝和黑眼圈儿,觉着这幅形象去和父母谈判,大概很会增加赢面。于是换了衣裳,简单梳洗一下,也不吃早饭,便来到宁世泊和余氏的房中。
宁世泊还没有上朝,刚刚梳洗完毕,见女儿满眼红丝的来寻自己,不由得就大吃了一惊,余氏尚穿着家居衣服,也赶上前来惊讶问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儿?”
时间不多,宁世泊五更就要出门,于是宁纤碧也顾不得什么迂回战术,或是给父母准备的时间,直接对兰姨娘和芭蕉等人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老爷太太说。”
兰姨娘芭蕉等人都是一怔,心中暗暗揣测着,一个个鱼贯而出,这里等她们关了门,宁纤碧看着自己震惊的父母,忽然一下子跪在她们面前,含泪道:“爹,娘,女儿从小到大没有求过你们任何事,今日女儿郑重求你们,不要答应睿亲王府的求亲。”
宁世泊和余氏互看了一眼,夫妻两个眼中都有些怒气聚集,余氏便小声叱道:“芍药,你说的这是什么糊涂话?睿亲王府又没有上门求亲,你……你是女孩儿啊……”
宁纤碧垂头哽咽道:“女儿何尝不知自己是女孩儿,不该说这些话?若不是被逼无奈,实在也不想开这个口。娘说我糊涂,可是昨儿的事情表哥难道没告诉你?尚书府上午来提亲,不到两个时辰四皇子就把人家堵住威胁,甚至要动手,只怕这门亲事也是从此不用再提了。爹,娘,女儿不是盼着嫁入什么尚书府,女儿连那个人都没见过。女儿只是不要嫁入睿亲王府,除此之外,随便你们把我嫁给谁都成。”
宁世泊知道这个女儿一向是有主张的,然而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家,开口就讨论自己的婚事,这的确是有些不知羞耻,也难怪他这个做父亲的会觉着脸上无光,尤其是昨晚和余氏说话,他们两个对于女儿和沈千山的事情都很看好,正是觉得前途一片光明锦绣之际,怎能想到今日早上宁纤碧就跑过来说这种话,这不等于是把老两口所有的希望全部打破了吗?
所以宁世泊开始的时候的确很生气很愤怒,然而此时见女儿哭着恳求,他心里愤怒渐去,便不由得有些疑惑了,因拉起宁纤碧道:“芍药,你知道爹娘一直都是由着你的性子来,只因为你从小儿就懂事,不任性,所以我和你娘都不为你操心。你告诉爹爹,为什么要这样说?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你说得对,爹爹就答应你。”
这可真是难坏了宁纤碧,她要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重生的,上一世里,自己嫁进睿亲王府,被婆婆苛责刁难,被丈夫横眉冷对,被表妹下毒暗害吗?
“爹,娘,女儿不能说,但是女儿如果嫁进睿亲王府,这一世便再没有快乐幸福可言。如果爹娘不能答应女儿,女儿情愿长伴青灯古佛,也绝不入睿亲王府。”
“你……你这孩子不是胡闹吗?”
宁纤碧说不出理由,让宁世泊心中又有些发怒,然而看宁纤碧哭的凄惨,想到这个女儿还从未有过这样时候,他不禁就心软了。亲自用帕子替宁纤碧擦了擦眼泪道:“好了好了,这事儿如今不过是望风捕影,京城里多少公侯家的女儿,才貌胜过你的不知道有多少,睿亲王府怎么可能就会看上你?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宁纤碧一看爹爹的口风松动,连忙趁热打铁拽住他的袖子,急切道:“女儿情愿是我自作多情,只是若这种事情发生,父亲真的会拒绝沈家提亲吗?父亲,您真的肯为女儿的一生,拒绝睿亲王府的诱惑,拒绝亲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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