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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她要帮子轩恢复功名,然后让子轩参加科考,以子轩的能力,必能高中,然后做上**,继承相府!
“爹,你终于来看芙儿了!”
夏芙蓉看到夏伯然来了,也是激动的厉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身子更是如秋风中的树叶,微微轻颤。
“爹,你好狠的心呐,把女儿跟娘丢在这个地方,不闻不问一个多月,爹当真是不要女儿,不要娘了吗?”
这一个多月里,夏芙蓉直接叫云秋琴为娘的。
所以在夏伯然的面前,一时改不了这个习惯,也直接喊娘了。
对此,夏伯然的眸光虚闪了一下,不过倒也没有让夏芙蓉改口,为此,云秋琴眸光一闪。
“怎么,做错了事,爹罚你还罚错了?!”
接下来,夏伯然要对夏池洛做的事情,稍有些残忍,但是夏伯然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所以在言语上,夏伯然对云秋琴跟夏芙蓉都有些放纵,这倒使云秋琴跟夏芙蓉都会错了意。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云秋琴一时放松,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儿。
“莫要怪爹狠,爹是相爷,若是处事不公,如何服众。”
夏伯然安慰夏芙蓉,可是眼神偶会闪过,瞄向夏芙蓉的肚子。
“你与秋氏在此可还好?多日未见,倒是消瘦不少,身子还好吗?”
“爹对女儿如此狠心,这别庄里什么都没有,女儿怎么可能安好。”
夏芙蓉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连忙抱怨。
不管她爹对她的心思到底如何,总之,她要离开别庄,回到相府,那里才是她这个千金小姐应该住的地方。
“爹,你这次来,可是来带女儿回府的?”
夏芙蓉满含希望地看着夏伯然。
但夏伯然摇摇头。
“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怎能食言而肥。”
夏伯然当然不同意把夏芙蓉带回去。
“好了,等过些日子再说。”
夏伯然安抚似地拍了拍夏芙蓉的肩膀,然后看向了云秋琴:
“你也瘦了。”
听到夏伯然的话,云秋琴的泪意再也止不住,落了下来。
或许一开始,她想方设法非要嫁给夏伯然,是存了跟云千度抢,跟云千度斗,欲压过云千度的想法。
可是,这十几年生活下来,朝夕相对,云秋琴怎么可能对夏伯然半点感情都没有呢?
云秋琴不但对夏伯然有情,而且是情根深种。
一直以来,她都深信,自己才是那个能陪夏伯然到最后的女人。
所以,夏伯然对云秋琴的辱骂责打,不会让云秋琴落一滴泪。
偏生夏伯然轻如鸿毛一般的关怀之话,倒是让云秋琴泪如雨下。
“劳相爷挂心了,妾身不能伺候在相爷的身边,反要相爷操心,是妾身的不是。”
当然,云秋琴在关心夏伯然的同时,也想套出夏伯在让自己跟夏芙蓉归府的话来。
“好了,莫要再哭了,当心身子。你身子素来不好,今日本相来看你,把大夫也带来了,帮你把把脉。”
云秋琴在夏伯然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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