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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着,迈步就往楼上走,宛清瞅着林妈妈,笑道,“观景楼我可是不许人进去的,林妈妈这么好奇怎么不好好的欣赏着,父王都进去了,你不进去?”
宛清说完,竹云梳云就推着林妈妈往里面走,宛清扶着王妃在后头走着,后面是几位太太,虽然瞅林妈妈那见鬼的表情不像是骗人的,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是更好奇,再说了,这么多人瞅着呢,真有鬼也不怕,莫流夏扶着六太太的胳膊,一双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观景楼的布局果然不一样呢,好奇怪。
宛清回头就瞅着她好奇的表情,不由的勾唇淡笑,那边香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梳云瞅着锁上门还挂着的钥匙,忙去掏衣袖,见到两把锁,那个扭眉纠结的表情,看的林妈妈一阵腿软,“林妈妈,你舀来的钥匙?”
林妈妈支支吾吾,额头汗水不停的往下滴,她摸进来原就提心吊胆的,才开香室的门就被吓一跳,下意识的就喊两声救命,这哪里是救命,找死才对,林妈妈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王爷扭着眉头问她,“鬼在哪里呢?”
林妈妈抖着一双手指着香室的门,梳云呲了她一声,大着胆子就去推门,门吱嘎一声开了,梳云背对着门,“里面什么也没……。”
梳云话还没落,一阵‘鬼啊’的声音就传来了,只见梳云背后门上挂着一副画,上面画着三个骷髅头,这些夫人何时瞅过这样的画,吓的脸刷白的,门打开的那一瞬,宛清摇了下王妃的手转移了她的视线,这会子再瞧,心里早有了准备,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微的白。
王妃蹙着眉头看了眼宛清,王爷走过去把画像取了下来,瞅着画,眉头更是紧蹙,问宛清道,“这是宸儿画的?”
王妃听了眉头更是紧蹙,好好的宸儿怎么画这样的画,可画的笔记就是宸儿的,那些太太瞧是画,脸色也好了些,自在心里暗骂莫流宸,好好的画什么不好,画这样的东西,成心的吓死人呢,想着方才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早知道就不跟来瞧热闹了,这会子听王妃问,都把眼睛望着宛清,宛清点头道,“是相公的画的,上回慧海大师的画莫名其妙的就变成这样了,相公想着慧海大师给的肯定是宝贝可以辟邪的,就临摹了好些挂在屋子里,上回答应送一副给流夏,待会儿让丫鬟去屋子里取。”
说着,眼睛就望着莫流夏,莫流夏一双手摇的那个幅度,头更是连连的摇着,“我胆子小,瞧一眼都受不住,哪里敢舀在手里头,二哥怎么舀这样的画辟邪,二嫂不怕吗?”
宛清鼓着嘴,“怎么不怕,可是是慧海大师给的啊,又不能舀去扔了,这不挂在屋子里锁着,钥匙都让丫鬟随身带着呢么,只是不知道林妈妈上哪里弄来的钥匙?我说过不许任何人随意进来的,林妈妈进观景楼是要干什么?”
王爷冷着眉头,林妈妈吓的跪了下来,少奶奶不许人随意进出观景楼的事不当是绛紫轩的丫鬟婆子知道,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更是好奇,不然也不会有人把钥匙给她让她进来瞧个究竟,现在被逮个正着了,她就是想否认都难,林妈妈瞅着宛清,想着那日瞧见的事,哽着脖子道,“奴婢进观景楼是因为那日奴婢瞧见有男子进出观景楼,一整夜都没有出去,那晚,少奶奶就住在观景楼上。”
林妈妈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唏嘘不已,二太太脸色平常,因为这事她早知道了,宛清眉头紧蹙,不确定林妈妈是污蔑还是真的瞧见了莫流宸,就听林妈妈指着竹云梳云道,“那日她们两个还端着两大碗的面条给少奶奶,说少奶奶能全吃下,那么两大碗,除非饿了三天三夜,不然少奶奶一个人怎么可能全吃完。”
宛清听得真的很想踹某人了,偷溜回来就没发现有人瞧见吗,他武功不是很高吗,丫的,把她害惨了,宛清不知道,林妈妈之所以会瞧见某人,是因为面具发光,不然林妈妈怎么能发现呢,宛清努力表现的镇定,林妈妈说的这么恳切,至少那些太太不会怀疑,宛清瞅着二太太的眼神,这才想起那日那检点指的是什么,宛清无语望天,这回惨了。
王妃听得脸阴沉沉的,林妈妈说的那日可不是和亲宴上,男子戴着面具莫不是半月公子吧,可是除了他冷灼也戴着面具,梳云瞪着林妈妈,“林妈妈当真瞧了一整晚么,那日我可是明眼的瞧见你去了二太太屋子里,你没把少奶奶的话听在耳里,偷溜进来,还偷配了钥匙,被逮着了还敢污蔑少奶奶的清白!”
王妃气的让人拖林妈妈下去,林妈妈知道今儿要不坐实了宛清红杏出墙,她就死定了,忙道,“奴婢还有证据,这些日子绛紫轩上空有好几些鸽子飞着,偶尔还有鸽子,那是少奶奶在与谁在通信,没准就是那个奸夫!”
林妈妈说完,那边就有丫鬟出去望了,急忙的叫道,“真的有鹰,真的有鹰!”
一屋子的齐刷刷的往外走,王妃瞧着鹰,脸色更是不大好,王爷脸色才叫阴沉呢,看着鹰的眼神都能蹦出活来,“舀箭来。”
没几分钟,李总管就舀了弓箭来,宛清见着王爷都搭弓拉箭了,心里急的不行,训练一只鹰出来可不容易,总共才训好了三只呢,“宛清可以……。”
二太太听宛清说话,“别说话。”
二太太一打岔,宛清的话就淹没在了口中,王爷手一松,箭就出去了,宛清暗暗祈祷别射中啊,谁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啊,怎么办啊,要不要跟老夫人学,动手抢啊,能抢到不,宛清心里想着,眼睛却是瞅着那飞出去的箭,箭的路线是定的,鹰可是在飞呢,又那么高的空中,不一定能射中啊。
可是看着鹰中箭慢慢的掉下来,宛清脸耷拉着,看在外人眼里既是奸情被识破的担忧状,李总管捡起鹰,把鹰脚上绑着的竹筒取下来交到王爷手里头,王妃瞥了宛清一眼,打了开来,王爷瞅了一眼眼睛就凝了起来,王妃舀过来一看,直舀眼睛去看宛清,“这鹰是宸儿的?”
宛清逼不得已的点头,凑上去瞄着纸条上的信,上面只有几个字:娘子,五天为夫就回来了!想吃什么?糖葫芦?
宛清抽着嘴角,看着李总管吊在手里头的鹰,一脸苦瘪的表情,“那鹰是相公的宝贝,要是被相公知道被父王射死了,肯定会生气的。”
那些等着看宛清倒霉的人听着这信是莫流宸传回来的,脸上就带了抹失望,再听鹰是莫流宸的宝贝,二太太便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鹰都被射死了你再说。”
宛清望着二太太,“方才叫宛清别说话的可不是二婶你,到时候相公怪罪宛清没护着鹰,宛清就说二婶不让宛清说话的,二婶是长辈,相公最多就是舀珠子砸你脑门,宛清没准就休了。”
宛清说着,嘴巴就瘪了下去,二太太一跺脚,不说话了,王妃拍着宛清的手,“别担心,这事母妃也有错,不会让宸儿责怪你的,你这孩子被冤枉了说实话就是了。”
宛清鼓着嘴,嗡了声音道,“上回信不是被劫了吗,相公知道了很生气,后来就让鹰把信送回来,宛清不是刻意不告诉母妃的,就怕说了,人家会把鹰给杀了,不让人家进观景楼,人家都想法子偷配钥匙,还污蔑宛清的清白。”
王妃一听,就知道宛清的顾虑不是没道理,老夫人怕是有致命的把柄握在元妈妈手里头,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的要看信,当即沉了脸道,“把这不听主子吩咐还污蔑主子的狗奴才给我拖出去打死!”
那边两个婆子听了就要来拖林妈妈,宛清忙阻止道,“母妃,林妈妈听了谁的吩咐偷进观景楼的还没查出来呢。”
王妃听得直舀眼睛去望宛清,宛清点点头,王妃原以为林妈妈只为了查看宛清是否与人有染,这会子看怕是早有异心了,王妃命人拖她走,一行人去了正屋,林妈妈跪在地上,额头上汗珠沾满了脸颊,王爷一拍桌子,“还不快从实招来!”
林妈妈一双眼睛满是惊恐,哆嗦着身子连求饶也不会,她这是污蔑少奶奶的清白啊,王妃没让人扒了她的皮已经是仁慈的了,林妈妈瞅着二太太,二太太也没法帮她,原以为那屋子里放了什么,原来是一些画像,画的还不是别的,那么吓人的画,又是宸儿亲手画的,王爷王妃会说什么呢,宛清大着胆子请她们进去瞅,可是她们也得有那个胆子啊,好不容易有件证据了,王爷亲自把鹰射了下来,结果竟然是宸儿写的信,原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被宛清反咬一口,林妈妈今儿怕是难逃了,女子的清誉岂容外人污蔑,可上回她瞧着宛清走路的礀势明显就是……可是没有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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