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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谈着,严冬生走了进来,说:“局长,工程队的老板们都来了,现在正在目测工程量,等下我想请您去说说话,只是不知道安排在哪儿好,寺庙里只怕没有个空地方。”春水一笑,说:“找个空旷一点的坪场大家席地而坐也就行了。你说的这事,确实给我提了个醒。”说着,含笑转向智归大师,说:“大师,马上就要在宝刹大兴土木了,恐怕要影响寺庙的清净。”
大师含笑说:“修缮寺庙,是大德之事,不妨不妨。”春水又说:“工程一旦开工,恐怕还要请大师在偏殿或者其他地方找一间房子作为工程指挥部的办公场所,以便随时督监工程,不知是否方便?”智归大师也笑着允诺了。
当下,春水和严冬生两人走出去会见工程老板们,走到偏殿后的一个草坪上,老板们都已经到了,在草地上或坐或躺,见春水二人过来,大家连忙坐好,严冬生把大家一一介绍了,来的二十多人都是艾城近些年在房地产工程中发展起来的工程队,其中也有原来文化局开发建设的包工头韩仁金。春水见了,不觉内心叹息,这韩仁金为承包文化局的工程,给卫昌贞打了十一万元的红包,给了两套房子,也把卫昌贞送进了局子,判了八年有期,作为行贿方的韩仁金居然汗毛都没有伤及,在局子里蹲了几天就出来了,现在又堂而皇之地来竞标,连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寒暄毕,春水在一个稍凸出的地方坐了下来,严冬生说:“工程量大家都目测了,欢迎大家来报名参加竞标。下面,我们请市文化局长、龙泉寺修复工程指挥部指挥长春水同志给大家讲话,做指示。”
大家就鼓起掌来。春水感觉有些滑稽,这些工程老板竟然也把场合弄得像官场开会一样,又是指示又是鼓掌,可见这社会还是把官场看成是正统的,无论有多少钱,如果没有官场背景,总觉得还是离正统有一点距离。
春水看了大家一眼,说:“指示谈不上,欢迎大家参与竞标,龙泉寺是我们艾城著名的文物保护单位,也是著名的宗教场所,这次修复,是省里市里支持的结果,效果图大家都看了,今天又到实地来目测,心里应该都是有谱的。”接着,他对参与竞标的工程队提了一些要求,会就散了。
春水想起上次与依娜一同来归寺里,当时得了本奇书,里面记着好些招数。在回去的路上,与依娜依着书中的样子干了起来,心里有些惭愧,怕亵渎了寺庙。依娜有着不同的看法,说不要把那种事看作很脏的样子,只有心里城,做什么事都是一样的,不是有个密宗吧,那里面的双修就是说的在心灵到达一定层次后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的。
春水被她说得将信将疑。
人在官场中,心里哪能宁静,经常被一些事扰得心事不宁的。
散会后,春水本来还想和智归大师再聊一会儿的,但新的办公室主任童世杰打来电话,说:“春水局长,刚才接到市委组织部的电话,下午市委组织部要来局里对局班子开展民意测评,估计和文广局的新班子有关系。”春水心里一紧,心想这一次还真算是雷厉风行了,文件下来没多久,组织部门就开始行动了。
严冬生见春水脸色凝重,就说:“局长,什么事?”春水说:“刚才童世杰打电话来,说是下午市委组织部来局里搞班子的*测评,我们还是回去吧。”严冬生就笑,说:“组织部就是爱折腾,没事就下来弄什么*测评,弄得人心惶惶。”春水说:“怎么是没事,文化和广播要合并了,新成立的文广局班子组成,当然要开展一次*测评。”
严冬生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才说:“局长,这种关键的时候,您怎么不活动活动,还来看什么工程?”春水就笑,说:“是你叫我来的呀,再说,谁当新局的局长,组织上自有理论,有什么活动的?”严冬生说:“您还真有定力,不过,我还是要多一下嘴,如今这时代,必要的活动还是要有的,没听说过,又动又送,提拔使用,光动不送,原地不动,不动不送,降级使用?”春水大笑,说:“什么理论呀,你也把官场看得太黑暗了,其实,很多事,不像你说的那样的。”
严冬生还是坚持说:“局长,您也是老官场了,凡事却还是太天真。”
春水不再和他说这些,把话题引到一边,谈起了文物管理的事来,说:“冬生,你们文物仓库实在是太破烂了,这次修龙泉寺有个几百万,看能不能省一点来修修你的文物仓库?”严冬生说:“局长您别害我,挪用专项资金,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文物仓库破烂,我只晓得给领导打报告,领导不批钱,文物毁了,责任不在我。挪用资金,文物保全了,我可得进局子。”春水就笑,说:“看来你的账还是算得蛮清楚,这样吧,这事由我来操作,我说过,不是占用资金,是节省下来一笔资金。文化部门,要钱不容易,求人更难,与其去求爷爷告奶奶,不如在这个工程款里打主意。”
回到市里,春水先把严冬生送回文物局,然后开着车去了政协。政协主席向礼正趴在宽大的办公室桌上写毛笔字,自从来了政协后,向礼超脱得练起毛笔字来,几年时间,也练得有模有样了。见他进来,向礼笑着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春水却不坐,站着看向礼挥毫泼墨,见他写的是两句古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遂说:“向主席,一段时间不见,您老人家的字是越来越有神了,这‘一行白鹭上青天’,飘逸俊秀,很是脱俗。”向礼印了印章,自己得意地看了一会儿,才说:“写字也要有心情啊,心情平静豁达,字也就无拘无束,挥洒自如了。”
两个人在沙上坐下来,先是谈论了一会儿书法,向礼突然话锋一转,说:“东方,下午就要*测评了?”春水点了点头,说:“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主席,我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有了困难还是要回娘家来,请您支持。”向礼沉吟了很久,说:“事情来得还是很突然啊,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你和钟正春相比,资历欠缺,难以匹敌呀。”
春水点了点头,说:“我也知道自己难以和钟局长争锋,但我对于文化体制改革,有一系列的想法,如果半途而废,心里又有不甘。”
向礼说:“我当然会给你讲话的,但我不是常委,只有建议权,管不管用,难说啊。你自己也要主动一点,就我看来,陈信之书记对你印象不错,你可以去找一找他,汇报一下自己的思想。江书记那里,你也要去,这几天就多跑一跑吧。”
春水心里就隐隐地有些失望,来的时候,他是希望听到向礼表点硬态的。但接下来,春水也就把失望的心放下来了,向礼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不是那些表空态的领导,向礼说自己的把握性不大,让他去找陈信之和江水长,其实就是对他的负责。
下午,组织部的干部处长张宣和和纪委的一个年轻人来到文化局办公室,春水带着文化局班子的所有成员隆重迎接。张宣和是一个态度严肃的中年人,从参加工作起就进了组织部,从科员干起,一直干到了组织处长。组织部是一个刻板的单位,到组织部久了,人的脸面就变得刻板起来,有些像墙上的规章制度。在办公室里,张宣和语气庄重地把来意说了,春水说:“既然是来考查我们班子的,我这个班长还是回避一下的好,等下就请苏局长和卫红局长主持吧,要见哪些人,由办公室通知。”张宣和板着脸说:“回避倒是没有必要,*测评,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不必那么死板。”春水就笑,说:“还是回避一下的好,不过,有件事我得先向您请示一下,今天中午的中餐,我们共进如何,没有违反规定吧?”
张宣和说:“要是以前,还真不敢吃,既然你这样说,我们从命就是。”春水笑着说:“行,我去安排,不然,我回避了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从局里出来,春水不自己开车,叫司机把自己送到神州大酒店后,让车子回去了。春水把事情交给苏易元,心里就有了底,苏易元办事的能力很强,不会出什么问题。果然,一会儿苏易元就打电话过来了,声音很小,显然是躲在一边打的。苏易元把通知哪些人参加测评做了汇报,春水把名单审了一遍,这些人都是可以掌控的,不会有什么事。于是说:“易元,这些事你就不用跟我汇报了,你做主就行了,免得别人说我们串通。”苏易元说:“您放心,局长,我们的命运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包括老胡,他也会懂得这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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