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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洋河县小小的县城,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繁荣的景象。贺凌旭、戴维斯、王老五也都没有闲着,但开发建设的组织力度、速度好象明显赶不上杨君歌。
君歌煤矿真是一天一个样,天天有变化。不到两个月,齐刷刷的厂房已经矗立起来。坑口也已经掘进到煤层。
那天,季子强让县委办公室买了几头猪,买了鸡,买了酒去慰问君歌煤矿的干部职工。
“六十天,你们创造了奇迹,开发建设的速度不亚于深圳速度。六十天前,这里还是荒芜一片,现在已经有了崭新的厂房,有了勃勃的生机,更可喜的是,已经见煤了,这是天大的喜讯,这也是我季子强日夜盼望的事。。。。。取得更大、更辉煌的业绩。干杯!”
这是君歌煤矿干部职工最高兴的日子,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酒也喝得特别的尽兴和酣畅。季子强也是特别的高兴,他想到洋河县的主要经济指标将发生突变,这是他最值得骄傲的政绩,尽管那天他喝了不少的酒,可他没有一点醉意,他觉得喝酒关键要看心情,心情好了,喝多少都没事。
从君歌煤矿出来,季子强想到了去王老五的煤矿看一看,这个王老五,一二个月时间过去好像没有多大的动静,得去敲打敲打他。他甚至想好了以杨君歌煤矿取得的业绩,来提醒和警示王老五的所有说辞。
王老五的坑口煤矿,还只有几间简单的临建,根本不像个煤矿,季子强看着心里就有九分气。
“张秘书,去,把王老板找来。”季子强没好气地说。
小张答应这,就到了矿山办公室,一会就把王老五叫了过来。
“不知道季书记来,有失远迎,得罪,得罪。”王老五客气了一番。可季子强丝毫不为所动。心想,光客气没本事屁用都没有。
“我问你,你们的公司成立两个月了,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是不是缺资金?没实力啊?”季子强有点咄咄逼人的问,他是不希望谁把矿占下了,又不开采。
“季书记,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王老板笑着说。
“我刚从君歌煤矿过来,君歌煤矿的建设开发速度是惊人的,取得的成效也是惊人的。干事业就要像杨君歌一样,要有那么一股子气,那么一股子劲,我就欣赏杨君歌那样的人。我建议你去参观一下,取取经。”季子强说。
“季书记,君歌煤矿的情况我知道。我们开发的战略不同,他是建设开发同步,我是先开发后建设,他们今天出煤,我们十天前就出煤了,我一天产煤600吨,我已经比他多出了6000吨煤。”
这一回,轮到季子强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怀疑王老五说的是不是实情。要是实情,他这个当书记的就有点官僚了。
季子强在惊诧中说:“是吗?这我倒要看一看。”
“欢迎季书记视察。”王老五平静的说。
王老五领季子强参观了煤场,这个煤场选在一片低洼的地方。煤已经堆得像小山似的,可外边根本看不出来。
“你的煤场为什么选在这么低洼的地方呢?”季子强这样问。
“这是根据洋河县的自然环境作的决定,洋河县怕风不怕雨,煤场位置低,刮风扬起的煤灰就少,一来我们少受些损失,二来也不能让洋河县的老百姓吃煤灰啊。”
季子强对这个老实巴脚的王老五有了全新的认识,人和人的确不一样,王老五就是那种低调的人,不事张扬的人。他不由得想到自己当书记的,怎么样用人,说句实在话,像王老五那样的人,往往不被发现和使用,像杨君歌那样的人往往容易得到重用,这是官场的铁律,过去、现在、将来恐怕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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