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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文定两只手鲜血淋漓,脸上惊骇还没退去,沉声道:“小一,那只夜叉竟是纸扎的?”
张去一点了点头:“命符,这是玄门五术中命门的道法。命符被毁,那人肯定受了重伤,你先进屋休息,我这就去会一会那家伙。”
张去一展开身形跑出院子,眨眼便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当他赶到那处农家小院,已经人去楼空,现场只剩一大滩血迹和一张祭台,香炉下压着一张黄纸,四个触目惊心的红字:“不死不休!”
张去一面色变得极为难看,看来自己招惹了个难缠的角色,这下麻烦大了。张去一屋里屋外搜了遍,没有任何现,最后只好悻悻地离开。
张去一回到楚江海的老宅,现江盈和楚楠都在,显然被刚才剧烈的打斗惊醒了。两女到张去一安然归来,明显都松了口气,楚楠好奇问道:“刚才老爸不让我们出去看,到底生什么事了?”
张去一朝殷文定微不可察地摇了一下头,神情自若地道:“没什么,就是有贼子光顾,刚才已经被我打了,都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赶学校上课。”
“这乡下地方治安就是差,盈盈,我们去睡觉吧,困死了!”楚楠打了呵欠,拉着江盈往房间走去。
江盈皱了皱黛眉,她心思玲珑,才没楚楠那么神经大条,外公的本事她是知道的,竟然两只手都震出血了,怎么可能是一般的蟊贼,不过她也很懂事的没有追问。
两女返回房间,楚江海才低声问:“小一,到底怎么回事?”他刚才也留在屋内,并没亲眼见到那只夜叉,否则绝没眼下般淡定。
张去一故作轻松了地道:“就是破坏你家风水那人上门报复,已经被我打跑了!”
楚江海不禁松了口气,同时有些失望地问:“没抓住?”
张去一耸了耸肩道:“抓住了又能如何,杀了他?”
楚江海顿时语塞,现在是法制社会,人不是随便能杀的,难道告他破坏自家祖坟风水?这显然也行不通,弄不好还被扣一顶宣扬迷信思想的帽子。
张去一笑道:“虽然没抓住,但那人已经受到重创,不休养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
楚江海总算出了口恶气。
“对了,楚叔,我想向你先借些钱。”
楚江海微愕了一下,立即不高兴地道:“小一,跟楚叔还说什么借,说吧,要多少,我现在就打到你的卡上。”
张去一正容道:“楚叔,人情还人情,数目要分清,钱算我先借你的,日后保证还你!”
“那当你这次帮我的报酬还不行?”
“报酬昨天已经收了,规矩不能废,楚叔要是坚持,那我不借了。”
楚江海见张去一态度坚决,只好道:“那行,就算借的,多少?”
“我也不知要借多少,这样吧,你帮我采购些未加工的玉石,切成巴掌大小的砖块,我要两百块左右!”
楚江海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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