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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在出大学之前就平凡的二b青年一个。”
“那有人这样说自己的。”陈巍笑起,笑容甜美而灿烂,迷蒙间依稀记得曲文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所以越是这样越想重新听他说一次。
“那你就给我说说进了典当行之后的事吧。”
“你真要听?”
“嗯。”
“那好吧,我的口才不怎么样,你可别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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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俩人掉下山崖的第二天,山里的老百姓们几乎全部都出动,从落水点一直找到下游几十公里。而梁山则让熊五到更下游的地方寻找,只要见人就相互通报。
第三天过去,仍没有找见两人的踪影。
第四天,上百公里的河道被寻了个遍。
第五天。卢建军从成[都]赶来,责骂梁山没有好好照顾曲文,并且在事发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不过让人感到庆幸的是没有发现曲文俩人的尸体。按道理就算水流再急也不可能把人一下带出这么远。这死不见尸,有极大的可能就是人还活着,但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无法和大家取得联系。
为此卢建军让爷爷的朋友帮忙调动了这边的军队,开始对山林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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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林中相依而行走了五天,俩人终于到了农家的炊烟在远处升起。这几天基本上都是曲文出去捕猎,由陈巍烹饪。因为曲文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倒是陈巍能在没有任何调味料的情况下仍做出香甜诱人的美食。
为了回报陈巍做出的美食。曲文每天晚上都会给她说很多故事,尽管有时会重复,可陈巍仍听得津津有味。
走到农家,陈巍回望身后曲折漫长的小道,在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两行歪歪斜斜的脚印。每一个脚印都给她留下了无法磨灭的记忆,开始希望这条路变得更长,最好永远也走不完。
农舍的房门打开,从里边走出个穿着民族服饰的老头,诧异的打量着:“你们俩从那里来,怎么弄成了这样。”
“在前边的山里落水了,然后在林子里走了几天才刚出来。”曲文不好意思的挠起头:“大爷,我们能跟你讨碗饭吃不。”
经历了高崖、急流和密林,俩人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还真的有点像进从山里出来的难民。
听到曲文的话,老头急忙把俩人领进房内,然后冲着里屋大喊:“老婆子,快弄些吃的出来。”
屋内随即传来一位老婆的声音,走了出来也用惊讶的眼光着曲文俩人:“这俩个孩子怎么了?”
“城里娃来玩落水了!”老头的性格有些急,不耐烦的说道:“你让去弄点吃的来,还磨蹭些什么,没见孩子们都快饿扁了吗!”
“行行,我马上就弄好。”老太回了句,转身走出屋外,没过多久端了两碗大白米饭和两碟素菜上来。
“山里没什么吃的,你们将就将就。”老太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没事,能填饱肚子就行。谢谢大伯大娘。”曲文对吃的从来不挑剔,有好吃的固然最好,没有吃的能填饱肚子就行。如今在深山里饿了几天,只要是吃的都是美食。
等曲文吃完一大碗饭,老头向他问道:“你们俩个是从那里落水的,这片林子一般人可不敢进去。”
陈巍顺口把俩人落水的地点说了下,然后好奇的问道:“大伯,这林子里有野兽吗?”
“有,怎么没有,没有遇到黑瞎子和野狼算你们走运!”听陈巍说出俩人的落水点,老头的眼睛睁得老大,从那边到这里有好几十公里,敢情这俩个娃落水后还在水里玩了好半天才起来,然后徒步穿越了这座深山密林。
“有熊和狼!?”曲文一脸的兴奋加失落,他还从没见过野生的熊和狼。
“别说是黑瞎子和野狼,光是野猪都能有五六百斤重,遇到了它除非是老猎手,否则谁也逃不了。你们这俩个城里娃的运气还真是好。”老头啧啧称奇,说到山里的野生动物时两眼会放光。
曲文观察了下老头的手,格外的厚实,尤其是食指和拇指下半节的茧最为明显,右边肩膀上也有同样的痕迹,样子应该是个常年用枪的老猪手。
“大伯,你是附近的猎人吗,听你的话好像对周边环境非常的熟悉。”
老头哼哼笑道:“何止是熟悉都在这片打了几十年的猎了,这些年国家zf提倡生态保护,所以转行成了个护林人,等到死了还是要埋在这大山里。说到这山可全都是宝……”
说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老头的话变得多了起来,细细的数着山里的走兽,珍禽和植物,说到最后提到了一种令曲文格外感兴趣的东西。
“从林子进去,大约走三天的路程,里边有条小溪,溪边有种腐烂的木头会散发出沁人的香味,如果用来入药有镇静、止痛、收敛、驱风的功效……”
听到这话曲文的好奇心被完全勾起来,按老头所说如果猜得没错,那很可能是一种堪比黄金,甚至比黄金还贵重的植物。
“大伯,如果有空能不能带我去那些植物?”
老头想了想:“能,不过山里的路不好走,你们受得了吗?”
曲文笑了笑:“受不了也走了几天,难道还怕再走一回。不过麻烦你老人家再帮忙弄两套衣服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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