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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没有什么身份,经过这一次,这些人在心里也就有杨冲锋这个人,今后要用到时,就打下埋伏。把这些人引导到自己想要的方面,不让他们放任了,放任起来,比那些泼皮更难收拾。
朱志飘将杨冲锋找到县委里去,自然是为酒厂改制问题。县里的整顿和对外来商家的优惠政策也都公布出来,却没有见到有人联系投资。到目前就来了一家洗浴中心,其他的实业都没有丝毫动静。而酒厂改制市委更是下了政治任务,非完成不可的大事。
杨冲锋便问朱志飘,跟他要省城的一些路子和人脉资源。朱志飘自然也有一些,只是对招商引资没有大的帮助而已。杨冲锋心里有数,却不能直奔主题,就到省城去找银河天集团的分部,要一步步走,这样做县里才会更有利契,只是要将阻力和不利因素消化掉。酒厂引进的资金才会受到县里各方面的保护,使得以后的路更好走。
朱志飘在这方面确实不能做出什么来,之前他到柳河县来何曾不想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可人脉和能力就这么些。万平辉也曾蹦达过,多方考察,找商家,花费不少,结果碰得一头的伤疤。万平辉对这些路子都曾探索过,见杨冲锋一直没有动静,心里就暗地期盼。口头上的支持声更响亮起来,和朱志飘一个腔调,催着杨冲锋和开发办尽快到柳市或生产区找商家,前来柳河县投资。
杨冲锋心里也在暗笑,等县委和政府都急切起来后,才将阙丹莹、张凌涛等人召集起来开会,将县委的要求跟他们传达,要张凌涛尽快组织人到省里去,相信市委也会给予一定的帮助。
张凌涛在办公室里眼瞪着杨冲锋,一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平时在县里做工作再苦再累,都没有半点抱怨,可让他到省城去找商家到柳河县来,却无从下手了。阙丹莹见他那样子,就笑起来,说“张主任,杨县安排工作,你还能不接受给挡回去,你当时踢足球呢。”
“阙主任,少不了你的干系。杨县,我请求派阙主任和开发办一起奔赴省城,我们需要一个能说会道的公关。”张凌涛看着阙丹莹说。
“工作需要,准了。”杨冲锋也笑着说。阙丹莹知道自己就算去,也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只能四处碰壁。之前和县长一起到过外面,碰壁不少。却见杨冲锋笑意里,一副笃定的样子,知道他早就有安排了,说“好啊,杨县挂帅我们肯定追随。”
“阙主任,听你这话说的,要是我们开发办去,就请不动你这尊女神了。只看得起领导啊。”
“那是当然,跟着领导走,给领导办事,那是我们政府办的职责。”阙丹莹不管张凌涛怎么玩笑,这些平时说多了。办公室里人多,张凌涛也不好再说出别的更明显的荤话来,阙丹莹也不会怵,在行政单位里这样的荤话几乎每天都要面对,已经有足够的免疫力。
最后定下来,开发办走两个人,张凌涛和一个女人职员,政府办这边去阙丹莹和张智奎,杨冲锋则是领队。三男两女一部车勉强能够坐的下,还得空出一个人出来开车才行。到省城去,带司机也没有必要,张凌涛和张智奎都能够开车,人员就定下来。
第一步要去柳市,柳市或许有些机会,就算没有机会,那里的商家对柳河县或许了解得更多些,更容易接受。一些市领导也会给柳河这边介绍一些熟人,都要见一见面,谈一谈具体情况。
银河天集团是作为最后考虑到,杨冲锋不想将他们排在前面,除了工作上的因素,还有自己心理上的动因。对黄家那边的资源,既想充分利用,又想排斥在外。这样的矛盾体自己也弄不清楚,但有了那底线后,底气也就足了。寻找中还可以熟悉更多的商家,引来更多的机会。出来的目的是为了酒厂改制的外来投资,但县里还有其他的机会,投建其他的厂或行业。
独木不成林,酒厂改制不过是一种引领,要有更多的商家落户到柳河县来,经济才会真正地发展起来。
出发前,带着张凌涛见朱志飘和万平辉两人,这次是以开发办为主进行的,杨冲锋只是个领队,主要工作都会落到张凌涛肩上。带他见一见书记和县长很有必要,将表面的功绩放到开发办,杨冲锋也可省不少事。
功夫做足,便往柳市奔去。车上五人,张智奎主动去开车,张凌涛也不愿意和杨冲锋在后排和阙丹莹挤在一起,先坐到副驾驶座上。后排三人,杨冲锋个大身宽,占地位置就多。阙丹莹和开发办那个女人两个人才占一个半的位置,车一动就显得挤了。
开发办那女人也三十多岁,只有三分姿色,坐在阙丹莹身边就像乌鸦落在凤凰边上一般。好在她自我感觉还好,而阙丹莹又是领导,没有比的必要。女人叫翠菊,是已经退休了的县领导的媳妇,能力说不上,好在胆大,说话办事都不顾忌。到开发办还以为是闲散无聊养肉的,今年开发办突然红火起来,她也就活动积极,在张凌涛面前表现出活动能力,这次才被带出来。
车里有些挤,好在路途不远,阙丹莹坐中间更被两边挤着,和杨冲锋之间的接触面就不少,车一动,接触的地方就磨磨擦擦起来。阙丹莹感觉到那种滋味,一时间就想到大年夜里,杨冲锋的非礼行为。一只手搂住自己的腰,多有力,另一只手捏搓着自己的凶,也不顾人痛不痛。想到这些,身体的反应就更敏敢些了。忙调整坐姿,往前挪去。
坐成一前两后,三个人就会松动些。但臀和腰背还是和杨冲锋接触着,偶而斜目扫他一眼,到没有见他又什么反应。
张凌涛坐前面宽松,回头见三人坐成那样子,笑着说,“阙主任,你这样坐着要是累,就往后面靠就是,那比靠着沙发还高级,不仅揉软还有温度呢。”
“说得对啊,”翠菊在她身边,听到后往边上挪了挪,却哪里挪的动?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挪让。“翠菊,你们领导想享受人抱着坐呢,你看怎么办。”两人平时交谈不多,也不好直接开玩笑。
“张主任啊,在家里一贯是被嫂子抱着坐,习惯了才会想到这些。”翠菊和张凌涛虽说接触时间不长,但她嘴不饶人,早在单位里就和张凌涛这领导说溜滑了嘴。
“杨县,下次出差要允许带家属,要不人张主任哪能专心工作?”阙丹莹扭过来对杨冲锋说,两人相隔太近,说话间女人的气息传来。
“行啊。”杨冲锋本想准备问一句:下次你带谁来?但想到阙丹莹孤身一人这样说可要揭她伤处,就接着说,“大家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只要对工作有利,能将工作积极性调动起来就好。”
“张主任,这下满意了吧,只要你坚持这一次,这一点困难总是能够克服得了吧。要是实在不能克服,你们开发办自己解决这问题,我们不干预。”阙丹莹说。翠菊说话不忌,阙丹莹这句话也就放开多了。
“行啊,翠菊你还是做到前排来吧,在那里当电灯泡,影响阙主任和杨县两两人在车里工作。”说着将“工作”两字咬得格外中,那意思就很明显。
翠菊不好对领导说得太明显,怕杨冲锋多心,但也要帮张凌涛这直属领导,说“主任,你平时就跟我们指示,要让我们多想领导学习吗。今天正好有机会,领导们谈工作我也好多学习学习。”
“张主任,你对我们翠菊姐有什么想法,平时不敢说出来,现在我就给你做主,尽管表白出来就是。”阙丹莹毫不相让,说着手落在翠菊的腿上,两人倒是亲密了些。翠菊家本来靠着退休的县领导才进到开发办里,可领导退休后,已经没有什么能力再帮他们,现在就是机会,要和张凌涛或阙丹莹处理好关系,今后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杨冲锋那里是常务副县长,也不指望巴结得上。见阙丹莹对自己亲热,翠菊自然就更乐意。
杨冲锋不会参与他们之间的斗嘴,听着却也开心,听了一会,见三人之间都是以男女之事来做说辞。便心想阙丹莹晚上一个人睡醒了,会想什么?要是想男人的话,心目中的男人又是谁?不免要回忆起上次在睡后捏着她那宝贝,虽然没有太大的特色,却也丰满弹性,握得满手。之前很少这样接触,此时念想里有些动心,便感受着两人之间的接触点,那种若软弹性和熟得欲滴的感受越加强烈。
杨冲锋对女人一向都很勇猛,这时却也就想想而已,也不会再车里就无所顾忌地调习她。却听张凌涛在前排说,“阙主任,你说我和翠菊是上下关系,那你和杨县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啊,”阙丹莹这是可能感觉到杨冲锋也在注意她,扭头看过来见杨冲锋真的注视着她,接着说“我们是男女关系。”
“男女关系里,还有种叫暧妹的。”张凌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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