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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嫂自然不支持田蝶舞出门,所以她发现田蝶舞不在屋子里,而且院子里也找不到的时候整个人就慌了。
而田蝶舞带着陆翊来到后面的巷子里,又走了一段总算找到那股香味了,那是一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小地摊,卖着一些卤味和一些浊酒,桌子是那种连在一起通排坐的类型,现在只剩下最后面的两个位置了。
她还是犹豫了一下,因为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看样子都是一些手艺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
“哟,还犹豫呢,一会儿一个位置都没有了。”一边一个面容粗犷的壮汉看到田蝶舞站在那里犹豫的样子大笑起来说。
他叫周达,是一个泥瓦匠,长相看着粗狂,做起活来十分的精细,而且速度又快,认识他的人都愿意找他做活。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笑了起来,把田蝶舞笑的莫名其妙。
“你们是第一次来吧,运气真好,还剩下两个位置。”一边一个穿土黄棉袄的人让了一下,一边的位置稍微宽了一点。
他叫刘华生,是一个花匠,家里有一个花圃,没事的时候就给大户人家养养花,如今盛世花草倒是很吃香。
“留香,你有新客人了,以后可要多做点儿呀。”一个精瘦的男子冲着一边简易的灶台那里喊了一声。
他叫元春,是一个铁匠,干的是力气活,但是长的却十分的精瘦,以至于他不想炉火边上的时候别人都不知道他是一个铁匠。但是值得一说的是,他一般做十分精细的铁器,并不是那种做锄头大刀的类型。
“来了。”楚留香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今天只有牛舌。”
“牛舌好呀。”马立立马抢着端了一份放在自己面前,他是一个说书的玩儿的就是舌头。
“抢什么枪,每一份都一样。”周达看着抢着端盘子的那个人,自己的眼睛盯着楚留香的托盘,好像要一下子全部吞下去一样。
田蝶舞看到原来跑来两个人,对,就是跑着来的,她立马一屁股坐在身边的空位置上,陆翊也立马坐在她对面。
“哈哈,温老头你今天来晚了一步。”周达大笑了起来。
田蝶舞感觉这里十分的融洽,但是也十分的奇怪,这只不过是一个地摊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氛围。
“你小子就不能多放两个凳子吗?”温老头看到已经没有凳子了,气的像一个小孩一样。
“温叔,我没那个钱啊,再说超过十个我不就违约了吗。”楚留香也不是很在意,脸上依然笑嘻嘻的。
温老头气的翘胡子转身看着坐在那里的田蝶舞和陆翊:“一个女娃娃家,坐着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回家。”他知道楚留香那里是说不清楚的,但是赶走一个人自己不就有位置了。
“温老头,你这就不对了,先来后到吗。”周达开着玩笑说“娃娃第一次来,你就让着她吧,女娃娃又不是天天能出来。”
温老头的脸色十分不好,要不是被那婆娘绊着,他也不会晚到这么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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