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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范冬枣和于凤娇带着大部分女兵启程,追赶大部队配合训练,马兰带着她的三百骑兵留守陪同夏凉修养。
接下来的两天,夏凉老老实实的按照袁方的要求躺在床上休息,吕灵更是不惜血本,人参鹿茸等珍稀药材齐上阵,为夏凉大补元气,滋养身体。
这两天也是袁方和杨兴过得最清闲的两天,无所事事的他们每天除了偶尔去看看夏凉,其他时间不是躲在帐篷睡大觉就是晃着膀子到处闲逛,在女兵面前混了个脸熟。
之前在前锋营的时候,所有人都非常向往去女兵营看看,希望有机会窥视女兵的风采,可是袁方和杨兴却觉得很是煎熬,这地方全是大姑娘,虽然样貌参差不齐,有的柔美,有的刚毅,有的妩媚,有的默然,几乎没几个漂亮的,但是作为男人,尤其是袁方和杨兴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异性的好奇和渴望与生俱来,却又看不得摸不到,心里就像被猫爪子轻挠一样痒痒。
有时候,对于心底产生的龌蹉想法袁方都觉得自己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可本性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看不清的东西就越是好奇,就越是联想。
每天傍晚,女兵们吃过晚饭,睡觉前都会去河边清洗去一天的汗水,每到这个时候,听着隐约可闻的莺声燕语,嬉戏打闹,袁方的内心就会变得躁动不安,躲在帐篷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抓心挠肝,挣扎着是不是找机会过去偷窥,但想到后果之严重,又不得不强行忍住,这种蠢蠢欲动和压抑,弄得袁方心神疲惫,短短两天时间,变得十分憔悴。
杨兴比起袁方稍好一些,最少他心里有着对小梅浓浓的思念,每次新生杂念,只要想到小梅的好,小梅的温柔和苦苦的等待,杨兴都会温柔一笑,心中的骚动也会渐渐平息。
两天的修养,夏凉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刀口也愈合大半,只要没有剧烈的运动颠簸,应该没有大碍。
夏凉这两天躺在床上,没有过问军情,没有过问任何事情,只是静静的修养,同时也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那就是这次帝国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什么要派这么多新兵去往东部战线,还有最关键的,也是她最想不通的,为什么帝国几乎将各郡的所有女兵全部一起调往前线,这很不寻常。
不只是夏凉赶到困惑,袁方也再思考这个问题,东部的宁远帝国武力强大,民风好战,极具侵略性,帝国从各州各郡抽调部队前往东部战线抵御外敌这点无可厚非,可按理说,既然是抵御强敌,就应该派遣那些战斗力更强,经过长期训练的常规部队,可帝国却是派了他们这群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菜鸟,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算是路途遥远,路上的时间可以加以训练磨合,可就算这样,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到了前线的时候也很难形成战斗力,而且袁方听说,这次帝国调派的全都是州军,那些帝国真正的精锐禁军却依旧留守中京周边以及一些军事重镇和战略要地,难道帝国的那些高层是想让他们去前线送死?袁方不认为会是那样,但到底是为什么,他实在想不明白。
至于帝国为什么舍近求远,任由倭人占据南州而不顾,明明可以先集中兵力将倭人赶走收复失地再专心对抗宁远帝国,袁方同样莫名其妙,不过听说倭人占领南州之后没有再继续扩张,对待没有来得及逃离的百姓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惨无人道,而是一改常态的加以善待,并帮助那些人从建家园,同时,倭国派遣大量船只往来运输各种人员,建设要塞、城市、村镇,看样子好像南州已经是他们的国土一般。
有时,袁方也将自己的疑惑和杨兴说起,杨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二货,对于这些没有半点兴趣,每次都是随口敷衍几句了事,直到袁方那一次说出自己的猜想。
袁方隐隐觉得,帝国的不作为和倭人的反常,其中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阴谋,那会是什么呢?反复思量,想起历史上那些卖国求荣的汉奸,一个骇人的想法忍不住浮现,难道,难道帝国或者说帝国高层的某个人和倭人达成某种协议,而南州,就是帝国付出的代价?这个想法让袁方不由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是那样,以倭人骨子里的贪婪无耻,帝国危已。
第二天吃过早饭,夏凉带着三百女骑兵启程,并听从了袁方的建议,没有骑马,而是改坐马车,作为交换条件,袁方和杨兴十分不情愿的开始学习骑马。
骑兵部队,自然不会缺少马匹,李春香特意为两人挑了两匹温顺的战马,并亲自加以指导。以前是因为胆小,不敢骑马,现在被逼无奈,几番尝试后,杨兴逐渐表现出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基本熟悉了如何控制驾驭战马,就是对于这种异于常态的坐姿方式还不太习惯,一天下来,屁股生疼,两条腿几乎都不会动弹了,变成标准的罗圈腿。
袁方比起杨兴大大的不如,习惯开车的他总是拉着缰绳转圈,有时候还会把马镫当刹车和离合踩,其结果就是得到命令的战马突然加速,大呼小叫的乱冲乱撞,最后不是跌落下马,就是被莫名其妙的战马带着跑出去老远,被颠得大垮都快脱臼了,才被李春香或者其他人带回队伍,以至于那些女兵见到袁方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连累,时不时的看这个笨蛋一眼掩嘴偷笑。
再一次因为控制不当被抛下马背,袁方哭丧着脸爬上夏凉的马车,揉着屁股抱怨说:“我说夏将军,你就饶了我吧,我真学不会。”
夏凉坐在厚实的草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袁方:“杨兴不是学得很快吗,你是他的老大,难道你甘愿落后于他?”
袁方对于所谓的老大威严一点都不在乎,嬉皮笑脸说:“大不了我认他当老大就是了,我可不想再骑马了,太吓人了。”
夏凉噗嗤一笑,随即板起脸说:“这是你之前答应我的,你要是做不到,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此作罢。来人,备马。”
袁方咬牙切齿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夏凉扬起下巴看向袁方。
袁方怒视夏凉半晌,最后无力的举手投降,苦着脸说:“你赢了,真是的,我还第一次见到用自己的健康来威胁别人的,我骑马,骑马还不行吗。”说着,跳下马车,接过李春香递来的缰绳,屏气凝神,翻身上马。
第一次没成功,踩着马镫的腿用力不够,右腿撞在马背上,差点扭了腰,第二次袁方吸取教训,可用力太猛,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过,狠狠摔在战马的另一侧,因为左脚卡在马镫里没来得及抽出,导致大头朝下,脸先着陆,值得庆幸的事,当时经过的是一片荒地,地面杂草重生,袁方才没有破相。
夏凉的亲卫们实在受不了这么搞笑的事情,一个个强忍笑意使劲憋着,却又忍不住,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一项不苟言笑的夏凉嘴角微翘,要不是顾忌作为将军的威严,估计早就笑出声了。
李春香笑得合不拢嘴,好心的将袁方扶上马背,看着狼狈不已的袁方一阵爽朗大笑。
被这么多人嘲笑,袁方也有点挂不住了,老脸通红,要不是脸皮够厚绝对会被看出来。夏凉看着马背上灰头土脸的袁方,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和,她能感觉到袁方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作为铁血将军,她可以无视,但作为女人,她觉得很幸福,不觉间,脸颊泛起淡淡红晕。
杨兴和小露骑马回来,杨兴满脸兴奋来到在马背上正襟危坐的袁方身边,扬手拿出两株药草炫耀说:“老大,看,这是我采的,听小露姐说这知羞草有安神镇静、止血收敛、散瘀止痛的功效,我以前还不知道呢。”
袁方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生怕动作太大惊了战马,随意看了一眼,愕然说:“这不就是含羞草吗。”
小露眨巴眨巴眼睛,钦佩说:“知羞草,含羞草,这个名字真好,袁大哥,我觉得还是含羞草这个名字更贴切,也更有诗情画意。”
袁方刚想嘚瑟一下,身下的战马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吓得袁方一个激灵,急忙坐好,不敢乱动,目不斜视说:“叫法不同而已,其实都差不多,差不多。”
小露嘟起嘴不满说:“袁大哥,你说话怎么不看人呢。”
李春香忍俊不禁:“小露,你就别捣乱了,你还想你袁大哥被摔下去呀?”说完,再次捧腹大笑。
杨兴愕然:“老大,你又掉下去了?你也太逊了吧?”
袁方目视前方,苦着脸说:“hold不住啊,我跟这种生物天生犯冲。”
因为要尽快追赶前面的大部队,夏凉一行没有走官道,而是走的小路,这样能节省不少路程,加上她们没有辎重,轻装前进,应该很快就能追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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