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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擎也下马,来到她的身边。
初夏面上的潮红还未退,她想起刚刚,好奇的问:“老王刚刚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就被你打断了,但是不难猜测,他没说出口的那一半,是你以前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对吧?”
薄擎侧目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的只说了一个字:“对。”
初夏的心突然隐隐的疼了一下。
她并不生气,因为自己曾经也深深的爱过薄言明,不过这一次,她很嫉妒,嫉妒那个女人曾得到过他的心。
“我不会问你那个女人的事,但我要问你,现在,跟那个女人比起来,我是不是更重要?”
“你吃醋了?”
“不行吗?”初夏理直气壮。
今天薄擎的笑真的特别多,嘴角又扬了起来,淡淡的,帅帅的。
初夏闷气:“我可是要把人都给你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背负着这么大的压力,问这个问题应该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
“那你的回答呢?”
“是你。你不仅更重要,而是最重要,对于我来说,你胜过一切。”
真是甜到快要融化的话语。
初夏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薄擎轻轻的拥着她。
夜幕终于慢慢的落下。
老王将马场最豪华的房间留给他们,而且将他们房间的电闸拉下,用数十只高脚杯作为烛台,在杯中点上很粗的蜡烛,还在大大的床褥上铺满了浪漫的玫瑰花瓣,甚至还让沛涵给初夏准备了完全透视的性感睡衣。
薄擎穿着浴袍,洗完澡,拿着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的红色液体。
初夏还在浴室里洗澡,洗了很久很久。她并不是再拖延时间,而是紧张的将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洗了好几遍,就怕等一下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不过,某个人显然等得已经不耐烦了。
“叩、叩、叩。”
“还没好?”他在门外问。
“啊,哦,好、好了。”
初夏慌张的关掉莲蓬头,拿过浴巾擦干身体,然后面对着那套穿等于没穿的睡衣,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
死就死吧,豁出去了。
薄擎站在浴室门口并没有离开,因为他不确定,等一下她是不是真的会出来?
这次是真的等不下去了。
他伸出手打算直接开门,但房门“咔嚓……”一声,慢慢的打开了。
细细的门缝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初夏纤美的身体也渐渐投映在他幽深的瞳孔之中。
薄纱的睡衣是他最喜欢的黑色,而极黑的颜色配上她雪白的肌肤,再加上她沐浴后身体自然透出的蜜桃色,简直就是这世间最美丽的东西,让他瞬间就焚身。
初夏被她看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
“好看吗?”她紧张又大胆的问。
薄擎的嘴角已经按耐不住,他用了最高的评价:“极美。”
初夏的心脏此刻跳的连自己的耳朵都能清晰的听到,所以她可以确定,他也一定能够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微微上前一步,伸手轻轻的,只用指尖抓着他的睡袍的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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