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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在说话,而是直接按动了打火机。
结实的麻绳,在明火的灼烧下很快燃烧起来。
我忍受着手腕被火焰侵蚀的疼痛,很快挣脱了麻绳。
这点痛不算什么,跟失去双腿的曹志相比,跟丧失尊严与人格的女孩相比,跟受尽折磨而死去的李雪相比!
我心中想的只有一个念头:“这帮猪狗不如的人贩子,一定要付出代价!”
千算万算,我还是算漏了一点。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特点之一就是——主动帮助罪犯。
就在我自己解开脚上的绳子时,最里面的一个女孩忽然大叫:“主人!有两条狗想要逃跑!”
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女孩的声音,先一步传到了楼上。
我猛地踹开笼门,随手拎起附近的一根合金管就往上冲,打算最后殊死一搏。
可罪犯根本不给我搏命的机会。
我冲到楼梯的一半,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了我的脑门上。
那把枪我认识,是白橙的92式手枪。
拿枪的人我也认得,是口罩男——大龙。
大龙顶着我的脑袋,胁迫我来到楼上。我看到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
白橙的嘴巴被堵住,四肢被绳子紧紧地捆在大床的四角。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羞耻的大字型,只能任人宰割。
白橙不停的挣扎着,明知是徒劳,可她还是不肯屈服。
大龙轻蔑地对我说:“你跑上来想干嘛,想救她?这是你女朋友?未婚妻?还是老婆?”
接着大龙肆意地狂笑起来:“不会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吧?”
我沉默着,仔细看着白橙,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轻轻敲打床单。
大龙掐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今天让你看看,老子怎么让这小妞爽死的。到时候你可别吃醋啊,哈!”
大龙的目光,粗鲁贪婪地扫过白橙的身体。
我越看白橙手指上的动作,越觉得不对劲。
一旁的光头有些担心地说:“大龙,那么多妞你玩谁不好?这妹子可是警察啊!她要真出点什么事,咱们的罪可就大了!”
大龙的目光忽然变得凶狠,他嫌弃地盯着光头,照着光头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老五!你他妈长点脑子吧!咱们身上的罪,足够枪毙十回了!”大龙愤愤地说。
“警察?老子今天就是要玩警察!”大龙说:“谁让她盯上咱们了?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我终于明白了,白橙那种手指动作的含义!
那是一串摩尔斯电码。含义十分简单,只有两个英文单词:“smoke”和“knife”
白橙的左手在反反复复敲打着,代表这两个单词的密码手势。中文的意思就是“烟”和“刀”。
这是我们第二次瞬间的默契,希望不是最后一次。
我暗暗冲白橙点头,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挣扎。
大龙嘴里发出几声怪笑:“怎么不动了?接着给我挣扎啊!老子可不喜欢死鱼。”
大龙扯掉自己的上衣,把枪交给了光头老五,让他控制我。大龙非要让我看着他蹂躏白橙,也正是这种恶趣味,给了我们一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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