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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虎也加入了讨论,你一言我一语,把子虚乌有的叶飞鸿说的跟真事似的。
“叶先生砸蓝口道场那一战,堪称经典啊!小rì本死了一地啊!”
“依我看,还是血洗八角亭那次够**,拿着乌兹冲锋枪那么一喷,对面只剩下哭爹喊娘啊!”
“听说叶先生对拷问术也很有研究!”
“对啊!像什么夹棍老虎凳都是小意思,起码也要从烙铁烙眼睛开始啊!叶先生够狠!山口组的梅川酷子大姐头被叶先生虐了一圈,最后心甘情愿地跪下来喝尿啊!”
“跟他父亲比,叶麟大哥可算是心地善良,宅心仁厚了!”
“可不是吗!有人得罪了自己居然还想给他条活路。叶飞鸿先生听说这件事,气得火冒三丈,马上派我们来,要把你沉到冬山湖底下去啊!”
听到刑部五虎越说越离谱,负责开车的张叔忍不住笑出了声。
本来舒哲还有些不信,觉得这些年龄跟自己相仿的学生可能是开玩笑的,此时突然听见有chéngrén的笑声,又回想起被强行绑架的时候,对方开的车似乎是一辆三排座加长奔驰,为了开玩笑花这么大成本,似乎不合逻辑。
再加上刑部五虎停住了满嘴跑火车,开始聊起混混圈的种种秘闻,比如谁把谁的马子给睡了啊,谁被谁砍出屎了啊,谁被土制火枪打成了残废啊,谁进了局子出不来了啊……
别看刑部五虎当起小混混来十分不专业,对圈子内的八卦倒是极其在行,血淋淋的事实一件接着一件,空气中飘荡着恐怖的气氛。他们说得越多,舒哲就越相信身边这五个人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自己的小命眼看就要不保。
慌了神的舒哲连忙哀求起来:
“诸位好汉!诸位爷爷!饶命啊!你们……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我还不想死啊!”
刑星对着舒哲的小白脸啐了一口。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晚了!张堂主,在下一个红绿灯左转,把车开到冬山湖去,咱们沉了他,再找叶麟大哥吃海鲜!”
在刑星的口里,连开车的张叔也被升级成张堂主了。
“别、别沉我!”舒哲大叫着挣扎,但是被两边的人给按住了。
“你们不能淹死我!”舒哲没出息地哭了起来,“我姐姐以后会嫁给叶麟哥做老婆的!我是他小舅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刑星冷笑,“叶大哥娶的是老婆,又不是娶小舅子,你死了不耽误他们洞房!”
刑二虎说:“这小子废话真特么多!不如扔进湖之前,先给他一枪!”
于是掏出一把手枪形的不锈钢打火机,对准了舒哲的脑门。
被坚硬冰冷的枪口抵住,又听到扣动扳机的“咔哒”声,舒哲浑身剧震,直接吓昏了过去。
这支打火机没充燃气,所以枪口中也没有燃起火焰,但已经足够让舒哲人事不省,并且小便失禁了。
留下倒霉的张叔(职位堂主)清理坐垫,刑部五虎给舒哲蒙上一件运动服,把他扮作醉酒的人,一路搀上了楼梯,带到了我的客厅。
我对于他们把舒哲弄得这么脏,稍稍有些不满,于是一指浴室,说:
“出两个人,把舒哲的脏衣服都脱了,把他洗干净再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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