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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出手,自然不会再让沐诀活下来,所以才会大张旗鼓的追杀。小地方的人哪里见过沐诀的相貌,即便真是遇到了,怕也觉得是凶犯。
而找到的那具尸体,根本不是什么凶犯,而应该是身形很像沐诀的人。所以那些人便拿去交差了。
那要害死沐诀的,便很可能是沐诀的部下。只有那些在身边很的人,才能是把事情办的如此天衣无缝。
“那你中毒之后,是怎么出来的?”徐邈说起过,那毒并不致命,却会让人即刻昏迷。
“刘将军说起,我当时被人刺伤,他也被人授意,要取我性命,不得以才下了毒。趁我昏迷之际,他想等那些人放松了戒备,偷偷将我送走。
“他将我托付给了一位船家,并且给了许多银两,让船家带我去找大夫。那毒药虽会让我昏迷,却也有止血之用。又找了具尸体伪装成我的样子,顺流而下。
“一旦有人发现我不见了,只要能找到那尸体,事情便了了。”
“这样倒也解释得通。”于望舒沉吟着,“看来你并不幸运,船家想必是看你重伤,怕你死在船上。并且又有那么多银钱,直接便把你给仍了,他自己则拿了银钱跑。”
“大抵是吧!”水生苦笑。
“那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父亲和祖母相继去世,如今还有母亲在世。”水生皱着眉。他身为人子,该是要承欢于母亲膝下。
只是如今,他连母亲都想不起来了。
“没别的人了?”于望舒凝眸看他。“你不会至今不曾定亲吧?”
倒也不是她胡思乱想,在这样的年代,他这个年纪还没成亲的应该不多。更何况,世家之中,更是会早早物色好亲事。
世家的亲事,自然不仅仅是当事人的事,而是家族的联姻。那亲事对家族就会显得至关重要,早早物色好,定下来,自然也让人心中更为安慰。
“有定亲的。”水生的神情说不上是凝重还是送了口气。
于望舒笑笑,果然,她就说嘛,哪里来那么多的例外。“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我不曾记起,只是刘将军说起,我亡故的消息传回京城,她已然另嫁了。”水生有些感慨。
对此,他终归是有些庆幸的,若那个女子还等着他,他反倒谁不知该如何做。
而既然另嫁,那也是她选的路,今后他们便再无瓜葛。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也同他再无干系。
于望舒有些惊讶,不过转瞬也释然。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既然未婚夫死去了,女子自然也能再嫁他人。
不管过去是否有感情,那也都是过去了。她也不在乎他是否爱过别人,因为就连她,也曾有过错爱。
她只要今后,他心里眼里都只有她,便足够了。
“原来你竟是沐诀,只是当日,逍遥王为何不同你相认?”他们在逍遥王那里养伤多日,逍遥王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同他相认。
可却并没有。
逍遥王和沐诀不是莫逆之交吗?
还是说,逍遥王根本不愿意让沐诀回到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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