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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三人原地调养,第二天早上宸娘醒了,她本来就元气大伤,如今是伤上加伤,好在底子厚,假以时日也总能恢复。青蝉在喂她喝水的时候就跟端木嘀咕:“那个人把我们害的这么惨,不杀她都便宜她了!”
端木:“留下了也早晚是个死。”
青蝉:“谁知道她会不会又耍伎俩?”
端木看了眼在不远处跟姜无忧攀熟络的谢眠风:“她要耍伎俩,只会死地更快!”
谢眠风的伤药果然是有可取之处,几日后宸娘已经能够行动自如。倒是端木与青蝉不肯接受她的医治,伤口好起来比较缓慢。两人一个僵着脖子,一个支着伤腿,全都面色不愉地杵在车厢里。谢眠风算是明白姜无忧留下自己的用意了,感情把自己当小厮使,她没可奈何地甩着马鞭充当了车夫,嘴上不肯闲着,要给车上的三位伤员讲自己的光辉事迹:
“那个县令肥头大耳,腰有那么粗,辖下的老百姓对他怨声载道,今天抢了张三家的闺女,明天贪了李四家的金塑,后天又谋划着去夺王五名下的田产……被他直接间接害死的百姓不计其数!这样一个祸害,我不知道便罢了,可既然被我撞上了,我自然要治治他——你们猜我用了什么法子?”
没有人搭理她。
“你们肯定猜不着!”谢眠风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受待见这个事实,对她们的态度完全不在意,自得其乐:“我在他家屋外布了个聚阴阵,从那以后他家整日里鸡飞狗跳,三不五时的有些‘好朋友’光顾,那叫一个热闹哩!”
宸娘看她自说自话还那么卖力,便问了一句:“后来呢?”
谢眠风:“后来我就离开那个地方了。”
宸娘:“……”
谢眠风:“我师父死得早,只教了我布阵,没来得及教我如何撤阵,否则跟那硕鼠要价万两黄金他恐怕也是舍得的,哎!”听起来还十分惋惜。
“……”宸娘觉得青蝉与端木的态度是对的。
入了夜,几人寻了客栈落脚,谢眠风跳下马车,自来熟地挽住宸娘的臂膀:“宸娘,不如我再跟你讲讲我是如何与金陵城内修炼千年的白狐狸大战三天三夜的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宸娘顿时觉得自己有点不好了……
谢眠风:“不过我说了一路,有些口渴,不如我先去找点水来润润嗓子,等下我们睡一间客房,然后秉烛夜谈?啊呀呀,这可真是好极!……宸娘啊,我觉得你特别能够理解我。”
天地良心!宸娘心道自己不过多嘴搭了声腔,可也不过是问了句“后来呢”,这谢眠风究竟是从哪个字眼里品味出她的理解了?
……后来谢眠风果然与宸娘睡了同一间客房。
到了后半夜,青蝉迷迷糊糊睡着,住隔壁客房的谢眠风突然开始唱小曲儿。夜深人静的,那把咏叹的声调如泣如诉,要多幽怨有多幽怨,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还会以为这客栈里头闹女鬼!
端木拿被子罩头,大开大合地在床上翻了几个滚。隔壁的谢眠风犹不自觉,有越唱越投入的趋势!端木踹了被子纵下地,沿着房间踱疾步。
青蝉也从床上坐起,看端木没头苍蝇似的乱走一气,提议道:“不如由我出去找她理论?”
端木停下步伐:“……不必。”
两人一时安静,隔壁的曲儿也停下来,谢眠风大着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般:“这首曲子我练了许多年,不过还不是最满意的,最满意的是下面这首,宸娘,你等我唱给你听啊!”
谢眠风又开了嗓子唱将起来,端木原处站了片刻,重新回到床上。青蝉看她不发一言,知道她气得够呛,出言劝慰道:“哪有人这么不识抬举的?我猜她定然是故意为之,打着让我们赶她走的算盘。”
端木:“我知道。”
青蝉:“左右我们用不着她,还真不如打发了!”
端木沉声道:“既然她留下来了,我们也得让她留得有价值一点!”
谢眠风折腾了一夜,连累得宸娘也疲惫不堪。第二天赶路的时候她还几次差些把马车赶进沟里去,好不容易化险为夷了,车轱辘竟然拔了缝儿。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没有可以修缮的工具,谢眠风跟车厢内的三位大眼瞪小眼,末了拿手指比出个走路的动作:“……看来我们得下车走了。”
姜无忧在前头,看她们后面出了状况,便打马过来。她还没张口,谢眠风就抢先道:“车轱辘拔缝了,马车走不动道儿,只能弃车步行了……您看呢?”
姜无忧点头:“那就走吧。”
车厢里的三人一个接一个下来,谢眠风顶着黑眼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在马车旁接应她们。宸娘自己下来了,难掩满脸倦容,青蝉推开她迎过来的手,还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谢眠风不以为杵,又去扶端木。
青蝉等着端木给谢眠风点颜色瞧瞧,谁料端木稳稳地握住了谢眠风伸来的那只手,借力下了地,还轻轻柔柔地道了声:“多谢你。”
青蝉吃惊地看着她,谢眠风更加吃惊,又不好额外表现出来,只得道:“俗话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一同赶路,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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