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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龙等四人中,以李小豹与骚马最为胆大妄为,他俩走在头里,根本不去理会这寨子为什么似水洗一般空空如野。两人提拎着枪挨过一栋栋竹楼搜查,毫不客气地踢开房门察探究竟,那付横蛮劲头颇有点当年日本鬼子进村扫荡的凶狠模样。搜查了几乎整座寨子,每户竹屋皆是人去楼空,不见活物,但最后在寨子角落的地方,李小豹、骚马却在一栋竹楼底层的畜栏意外发现十多匹壮硕的骡马——有情况!这两个家伙倒好,非但无所畏惧,反而来了精神,蹑手蹑脚走到竹楼楼上,猛地踹开房门,一下看见这栋小小的竹楼上竟然藏匿了七八个男人。
“全都不准动——!”
“——用手抱住脑袋!”
李小豹与骚马反应十分敏捷,乍看见竹楼里的男人,他俩迅速闪躲两边,枪口冲向屋内,只要对方稍有异样便会立即开火。
屋里的男人没有一点反抗的迹象,倒是一个个脸露惊恐,吓得瑟瑟发抖,全都听话地乖乖用手抱住自己的头。在后边的田龙与熊逸闻听前面竹楼有事,匆匆赶过来查看究竟,但瞧清了屋里的那几个男人相貌时,田龙不禁破颜莞尔,他用手压压身边骚马的枪口,说大家不用紧张我认识这些人,他们不是坏人。
“阚头是我,还记得我吗,在萨尔温江?”田龙调过脸又对屋内的人说。
原来,躲藏在竹楼里的这几个人是一伙跑马帮的,为首的居然就是曾经将田龙、玛泰从萨尔温江捎带到清迈的那位阚头。
阚头他们也认出田龙,只是他们在萨尔温江时猜测田龙、玛泰不是一般角色,故对田龙、玛泰一路颇多关照,今日再见,更是无法看透这位白面书生何许人物。不过阚头思忖,既然认识而且念在当初帮助过他们想必这位白面书生定不会难为自己,于是便放下心来。其实,阚头他们不久前就遭受了一次差点要了命的恐怖打劫,刚才又被忽然冒出来的李小豹与骚马用冲锋枪指着,着实如惊弓之鸟般的惊惧,肝胆俱裂。
阚头告诉田龙,这地方叫双峡关,由南向北有两道峡谷,两道峡谷间就是槟榔寨。就在今天下午,他们从南边路上进入南峡谷时,被一伙土匪拦道打劫,二十多匹骡马驮的货物全被洗劫一空。以前,双峡关这儿太平清静,很少有土匪强盗扰掠,只是在最近,听说政府军在暹逻湾一带水域打击海盗,这伙海盗为避其锋芒才跑到岸上,在南峡谷的山顶安营扎寨,由海盗摇身变做土匪,依旧干那不要本钱的剪径勾当。估摸着,北峡谷公路的塌方也与这股土匪有些牵连,要知道现在是旱季,一般情况下旱季里少见泥石流滑坡发生——公路被截断,没有汽车政府军、警察就不会轻易到此,这不正是土匪所期待的情形。
不用说,双峡关出现土匪后,槟榔寨的人定是惧怕土匪劫掠,举寨逃离了这儿,留下一座空寨。阚头他们是塞芒族人,对当地的情况比较熟悉,因阚头的一些伙计就是这槟榔寨的人,所以惊魂未定的他们才来到这里来,想给骡马弄些草料——虽说阚头他们的货物被土匪抢得一干二净,但驮货物的骡马土匪却没看上眼,骡马是活物土匪才没闲心去饲养照料——也给自己找点吃的,然后住一夜,天亮后再远远离开这让人悬心吊胆的匪盗出没之地。
从阚头口中得知了这儿的状况,田龙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了解到阚头他们马帮骡马尚在,可以利用这些骡马来运输他们的海洛因,解决了公路塌方汽车不能前行的问题;忧的是,前面路上出现了一股土匪,他们经过那道峡谷必然会与其遭遇,发生一场恶战。土匪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虽说田龙现在手下有二十多号弟兄,武器装备也优于土匪,但硬闯过去他们必吃大亏。如果打道回府,原路驾车回清迈再重走玛泰他们的路线,田龙无论如何也丢不起这个脸面,堂堂金三角黑帮司令岂有被一小撮毛贼吓退的道理!
至此,田龙有点进退两难了——正犯愁时,他扫一眼身边的几位难兄难弟,熊逸、骚马眼巴巴地盯瞅着他等他拿主意,只有李小豹却在皱眉思忖。李小豹现在不还是缅军的连长吗,他参加过围剿金三角的好多次作战,应该有比较丰富的作战经验,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就问李小豹。
“我起初想,我们如果晚上牵着骡马队悄悄通过峡谷风险不会太大,不会像白天公开过峡谷两头被土匪一堵,跟掉进陷坑似的那样被动挨打,所以我们晚上走,即使被土匪发现了,黑夜里,双方打起来我们也吃不了多大的亏。不过,这也不是上策,不消灭这股土匪,这条线以后还是不能走,我考虑我们干脆一劳永逸,不如这样……”
李小豹不愧是那位美军威科斯少校的高徒,兵者诡道的战术已经玩得炉火纯青,一般的蹩脚军人与他对垒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下九流的毛贼土匪哩。土匪不是惯于伏击截道打劫吗,那就给他来个连环设伏反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于是,李小豹如此这般将他的反伏击计划给田龙讲解明白,田龙听了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位精于军事的好兄弟。
主意已定,田龙便对阚头说,他愿用高价请他们马帮运送一批货物去芭堤雅,并保证他们过峡谷时的安全,如果怕危险不愿去也没关系,就把骡马卖给田龙,由他们自己运输。阚头权衡利弊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为田龙他们运送货物。阚头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他从田龙几人的对话中听出田龙的身份非同一般,倘若自己不识相真的就把骡马卖给他们,谁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立马翻脸不认人,不给钱不说反过来黑了自己也保不准,不如冒点风险做个顺水人情,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反正南峡谷的土匪不也是只要货物不要人命嘛,只要到时不反抗谁的话都听,保命要紧。
过一阵,阚头就庆幸自己做对了,因为他的担忧似乎得到了一些证实,骡马从汽车那转运来货物时,随同还来了二十多号携带着微型冲锋枪的强悍汉子,足见这伙人的背景势力,那真是万万不可得罪的。阚头暗暗擦了一把额头上泌出的汗水。
当晚,田龙等人就在槟榔寨宿了一夜。凌晨时分,李小豹与骚马各自带着十来位手下,悄声无息地融入凝重的暮色,径往南峡谷方向奔去。又过了两个时辰,太阳已经跃升半空,一溜十七八匹骡马的马帮队伍,方才慢条斯理地跫出槟榔寨,悠悠荡荡朝南峡谷进发。
南峡谷与北峡谷一般模样,一面是刀削似的崖壁,一边是潺潺流淌的纳凉河,还有纳凉河岸茂盛的蕨草灌丛,所不同的是,这儿的公路依旧坑坑洼洼但路面却没有泥石挡道,看来塌方还真有可能是土匪所为。田龙、熊逸和四五个弟兄混在马帮队伍里,一路走进南峡谷。刚进峡谷的时候,田龙、熊逸就察觉到纳凉河边的灌木丛里有轻微的响动,但他俩却视而不见,没事一般,不紧不慢地随着骡马亦步亦趋。
南峡谷不长,看看马帮快要走出谷口,前面杂草灌木忽然发出一声哨响,紧跟着跳出十几个头缠黑布条,手执各型武器的凶狠汉子——不用说,是剪径截道的土匪打劫来了。
“通通不准动!把手抱住脑袋原地蹲下!”一个土匪头气势汹汹喝道。
好笑的是,这土匪头的喊话与昨晚李小豹、骚马的喊话如出一辙,让人忍不住直往“螳螂捕蝉”那啥去想。
田龙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仍不免紧缩一下,这不比得单打独斗,这可是真刀真枪规模作战呐。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一伸手从身边的骡子驮上抽出一支微型冲锋枪。还没等田龙子弹上膛,那十多位头缠黑布条的土匪身后不远的灌丛中,如影相随地鬼魅般的忽然冒出一伙人来,为首的正是李小豹。毫无军事经验的土匪果然入了他的圈套。
李小豹手中执握的是一支美式M16自动步枪,其余的人皆是能连续发射76发子弹的德式微型冲锋枪。转瞬间,李小豹这伙人手中“嗒嗒嗒”地喷出雨点般密集的子弹,如镰刈麦似的将这十多号尚未反应过来的土匪割倒一片。斯时,从峡谷北边也窜出十多号人来,这是设伏打劫的另一股土匪,他们的任务是堵截马帮商贩逃跑的退路,听见峡谷南边忽起一阵密集的枪声,情知有异,不假思索地便一窝蜂赶过来增援。土匪毕竟是土匪,没有战场经验,若是他们能分辨出那密集枪声出自何种武器,恐怕就不会凑上前去送死。
这帮增援的土匪刚跑到峡谷中部,纳凉河岸的灌木杂草堆里又齐唰唰地探出十多支枪口,领头的自然是骚马,他们手中拿的依旧是能连续发射76发子弹的德式微型冲锋枪——但见十多条暗红的火焰如毒蛇吞吐的信子,贪婪地舔舐着迎面而来的土匪身躯上的血浆,顷刻便将这十来号人送进地狱。
峡谷里一场伏击与反伏击的战斗,在几分钟之内便嘎然结束。来得迅猛,去得更是干脆利落,如果不是峡谷内还弥漫着浓烈的硝烟,让人都不敢相信这里刚才就发生了一场近三十人毙命的残酷杀戮。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阚头好久都没反应过来,他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半天才站起身,惊惶甫定地瞅瞅那位文质彬彬的田龙,又望望若无其事的李小豹和凶神恶煞的骚马,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田龙他们一行马帮出了峡谷,沿着那条坎坷的公路逶迤而行,一路再也未遇到麻烦。翌日傍晚时分,在距芭堤雅还有百多公里的地方,田龙他们马帮队伍遇到了驱车前来接应的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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