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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逸带着一大笔嬴来的钱,岩基领着他的媳妇高高兴兴回家了——不,应该说只是岩基高兴,他的媳妇旎娥却是满腹酸憷,心重如铅。这段时间,旎娥被强扣在赌场,逼迫卖身还债,每日受尽了众多男人的凌辱,如同在地狱一般倍受煎熬,她看着兴高采烈的岩基和为赎她而赌的熊逸,压抑着内心的苦痛,脸上强颜欢笑。来到湄公河边,她要岩基和熊逸等她一下,自己要下河去洗个澡。可怜的女人想洗去脸上的粉黛,更想涤尽身上的污秽,可这一江清水能够洗濯掉她心灵深处的那一抹灰暗吗?
江面一只竹筏顺流而下,竹筏上一个撑篙的克钦族汉子在唱一首忧郁的俚歌:
哟喂呢……
隔江望看细阿妹,
貌美好像芙蓉花
一场风雨打过来,
芙蓉花瓣落江飘
哟喂呢……
阿哥心里细阿妹,
嫁到别家受磨折,
阿哥好像汤煮肺
阿妹好像肺煮汤
……
旎娥伫立水中,久久地用江水洗涤着自己竹笋一样洁白的身子,忽闻竹筏上传来那汉子悲伤的情歌,人便僵硬不动了,清秀的脸颊上不由潸然泪下,大滴的泪珠撒落在那川流不息的江河之中。
“旎娥,别洗了,阿姆还在家等我们回去。”岩基见旎娥久久浸泡在江水中,就催促她,“回家我告诉阿姆,今天要杀鸡喝酒,好好谢谢阿逸;还要请左邻右舍家来,告诉大家旎娥回来了……”
可怜粗心的岩基只顾到旎娥失而复得的喜悦,哪里体会到自己女人内心的悲伤。倒是熊逸略有所察,但他还只是个毛头小伙子,女人复杂的心思他不懂,虽然聪明机灵的他感觉旎娥神情有异,却也没去详觉察,细思量。
媳妇回家了,岩基的阿妈自然也很高兴。当天晚上,岩基家杀鸡宰鹅,搬出家藏的一大坛糯米酒,邀请来要好的几位乡亲邻舍,开怀畅饮,啖脍吃肉,且歌且舞,有如克钦族娶亲过节般的喜庆。实心眼的岩基大肆铺张,一是为迎回了他的媳妇而高兴,二是诚心诚意感激熊逸,没了他的帮助,媳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这个家里。
酒席间,兴奋的岩基对朋友乡邻夸耀,说熊逸在赌场如何高明了得,注注押准,次次皆赢,一定是有菩萨保佑,神灵附体……朋友乡亲闻听,佩服之余莫不眼热心馋,竟然生出自己若也能有“菩萨保佑,神灵附体”的非分之念。
熊逸倒是冷静,没被夸赞之词冲昏头脑,瞧着这些老实巴交的农夫脸上浮现的一丝贪图,恐他们再入迷途,便解说道:“哪来的神灵附体,菩萨保佑!你们不懂,凡是赌博都是靠技巧,靠功夫,你要是不会就去赌博,肯定会输得精光!”见大家不明白,干脆现身说法,拿出一付卜克牌让大家随便洗牌,然后自己不经意的抽动几下,就每人发一张牌比谁的点子大,结果大家的牌次次都比熊逸的点子小,大家这才如梦初醒,方悟赌场不是谁都能进的。
糯米酒醇甜清香,滑爽入口,但却后劲十足。当晚,那一坛糯米酒被喝得罄尽后,乡亲邻舍扶醉而归,岩基、岩基的阿妈以及熊逸皆醉倒鼾睡,唯独旎娥滴酒未沾,默默在一旁斟杯换盏,收拾残羮剩菜,似乎是在操持家务,尽一个主妇的职责。
那晚,熊逸虽然醉了,却也并未酩酊,毕竟他没有克钦族汉子那种豪爽酣饮,饮必大醉的性情。半夜时分,他迷迷糊糊醒来,感觉到旁边躺着一具赤裸温热的身体。似乎是梦抑或是幻,熊逸一时意醉情迷,不由自主侧身将手臂搭了过去,手心蓦地触到一对柔软的山峰,他一下痴了,恍了,乱了,男人原始的本性火山一样的在体内迸发出来。
熊逸的手情不自禁地在温柔的山峰轻轻抚摸,然后慢慢滑到软荑的平原,然后小心地滑至茂密的丛林,然后迟疑地滑进茂密深处——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忽然也扭动了起来,接着有蛇样的手臂缠住熊逸,接着一双滚烫的嘴唇紧紧贴住了熊逸的脸,熊逸的口。熊逸是第一次接触男女交欢之事,虽然情如烈火,怎奈拙笨生涩,好在有旎娥默默牵引配合,方才临门入港,初尝到那床第锦被下美好无比的快乐。熊逸恍若一下陷落进了澜沧江的漩涡,又被江水柔柔托浮,接着便在浪峰上翻滚起伏……
峰平浪歇后,在窗外的月光映照下,熊逸捧着那张娟秀白颢的脸,看着旎娥,轻声问我们怎么了?
“阿逸,是你救了我,我不知该怎么感谢你……阿逸,你不知道在那里我是被怎样折磨的,我被关在一间小房子里,每天有许多男人进来——我不能哭,只要我哭,那里的人就打我,他们不是人,是畜牲……”说着,旎娥眼眶里盈出了一串泪珠,“我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些畜牲,就想起那些龌龊的事——你带我走吧,阿逸,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
熊逸默默为她拭去眼泪,听了旎娥的哭诉,他方理解这女人曾经遭受的巨大屈辱。旎娥想离开岩基,这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换作任何一个良家女人,受此生不如死的淫辱欺凌,岂能够再在这儿平心静气、无事一般的渡日子过生活——他熊逸不就是为了勐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同学仗义出手而逃命天涯吗。可这女人若真离家出走,与自己私奔,那岩基怎么办?岩基的阿妈怎么办?那可是一个忠厚真诚的汉子,一个如同母亲一样慈祥的阿妈呀!熊逸在心里暗暗叹口气,轻轻地将旎娥揽在怀里。
“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睡觉,全都过去了,不要去想那些伤心事——我答应你,我带你走,你睡吧……”
旎娥轻轻依偎在熊逸怀里,象婴儿一样卷缩着身子睡了,她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花。窗外皎白的月光投进,撒在旎娥的身上,她依然还是那样洁净,那样无瑕,被逼迫的屈辱永远不能玷污一位心地善良的女人。
熊逸却完全没了睡意,他口头上是答应带旎娥远走高飞,实际上是做不出来让岩基和他阿妈伤心难受之事的,今晚与这女人的亲密已经对不起岩基一家了,再说他自己飘泊异国,自身不保,以后怎样也是个难测的未知数——他想了很久,终于拿定了主意,唉……!
等到旎娥睡熟了,熊逸把手从她脖子下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并将昨天羸的那一大笔钱分出一大半放在女人的身边,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掖掖被子,而后又去看了看还在酣睡的岩基和阿妈,便蹑手蹑脚地走下这栋小小的竹楼。离开岩基的家后,熊逸就没有再回头了,他沿着湄公河边一条通往弄桫镇的小道,一步步走去。
其实,旎娥并没有睡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一个心思密细的女人,熊逸的悄然离去让她心意哀怨,却又不能纵情放悲。
其实,熊逸真的回头看看,他就会看见在竹楼的窗口有一双悲伤的眼睛在目送着他,或许还能看见那双眼睛里闪亮的泪光……
一会,天暗了下来,这是黎明前的黯色。
熊逸此行自然是去找那位叫宕哥的赌场老板。他在那条通往弄桫镇的小道上,摸索着前行,眼前的黑暗似乎是在向他示意着以后的路不好走。
……老三似乎命运要好些,他走进了一个阴暗无底的山洞,洞内曲折深处竟然金壁辉煌,雕花圆桌上,佳肴美酒取之不尽,还有美女陪伴左右,就是没有阳光——熊逸好像也走进了那个没有结尾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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