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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是说是当年徐老太太刚嫁过来,婆媳不和,才让徐大老爷无人管束,被宠成这样?曼娘轻叹一声:“这是祖母在世时,最为放心不下的一件事。当年祖母初嫁过来,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心高气傲,怎能甘心雌伏于出身商户的婆婆手下?”
徐首辅父母早亡,虽有族人照顾,不过是能将将读书,偏那时岳父家中大富起来,起意想要退婚,徐老夫人不肯退婚,说自幼定下的婚事,哪能如此做?岳父母大怒之下,竟只备了薄薄嫁妆把徐老夫人嫁过来。徐老夫人嫁过来之后,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并无半分怨言,和徐首辅之间也琴瑟和鸣。
徐首辅见妻子如此相待,更加努力读书,不到三十联捷直上,做了官员,徐老夫人也有了诰封。岳父家见状才重新备了份厚厚的嫁妆送过来,认了徐首辅这个女婿,只是两家往来并不十分亲密。
这些事春雨只是隐约得知,并不晓得徐老太太当年的婆媳不和,竟是因徐老夫人出身商户引起,不由啊了一声。曼娘继续道:“祖母这些年深自懊悔,觉得若非当年不懂事,何至于让嫡长变成这样?所以祖母也好,祖父也罢,都千万叮嘱,徐家的媳妇,可以不论出身、不论家世,但不能不论贤德。吴家那位姑娘,或许能为弱弟幼妹撑起一个家,或许有智谋,可是贤德两字,只怕就缺了。”
说完曼娘再次叹息,春雨扶起她:“可是现在小舅爷要娶她了,等以后生下一男半女,看在孙儿份上,难道亲家老爷还会不认?”吴凝雪打的只怕就是这个主意,曼娘叹气:“真如此了,爹爹只会越发伤心。”
伤心儿子的自作主张,不肯和家人商量,伤心儿子的执拗,或者也伤心儿子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样人?春雨不敢再说半个字,只扶着曼娘往前走,此时已是二月天,风吹在身上,本该是适意的,但曼娘却觉得十分寒冷。弟弟他此时,竟是听不进半个字的劝说,以为不同意他的,就是坏人。而那位吴凝雪,或者认为,掌握住了徐明楠,就可以掌握住徐家长辈的命脉。
曼娘越想越觉头疼,索性直接回了自己房中,服了药丸歇息一会儿。朦胧中感到身边有人,曼娘睁开眼,看见丈夫站在床边,刚想起身陈铭远已经按住她:“别动,你是这些日子太劳累了,又思虑过重才会如此。不如寻个太医来瞧瞧。”
服了药又小睡一会儿,曼娘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听到丈夫这话就笑了:“我没事,还要请什么太医,不过是家里的事罢了。”陈铭远坐到妻子身边:“不如我寻一日休沐时候,去寻小舅,和他开解开解。”曼娘叹气:“你知道他今日来过了?”
陈铭远点头:“小舅总会听我几句。”曼娘靠回枕头上:“他连我这个姐姐的话都不肯听了,还会听你的?只怕这会儿,正欢天喜地打算做新郎。他虽被宠,平日行事也有分寸,这回不肯听别人一句反对的话。要说这姑娘真的好,我看也不见得。真思虑周全的姑娘,怎会答应阿弟和他们一起住?就算市井人家,也不会这样做。”两个思虑都不够周全,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陈铭远把妻子的手握在手心,迟疑一下才道:“有些市井人家的姑娘,不计较名声也是有的。”毕竟对他们来说,讨生活才是最要紧的,曼娘正要再往下想,觉得头又疼起来,用手按住两太阳。
陈铭远伸手过去给她揉一揉额头:“别想了,这事现在瞧是挡不住了。或者越拦,小舅还以为是你们看不上这姑娘出身。”曼娘苦笑一声,自己弟弟那声势利还在耳边,不由轻声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这是我做的最失败的一件事。”
陈铭远的手覆到曼娘脸上:“胡说,才三十一年,哪有三十多年,你比我还小两岁呢,难道是嫌弃我老了。”这些年陈铭远微微有些发福,但一张俊脸依旧神采飞扬,比当年初见时候多了些沉稳,少了些稚气。原本弟弟也是该顺着陈铭远走过的轨迹走,而不是现在宁愿和家人闹翻,也要娶这么一个姑娘。
就算之后徐启看在孙儿们的份上妥协,这姑娘进了家门,以后的事就很难说。曼娘觉得头疼的都快裂开,陈铭远看着妻子脸上神情,脱鞋躺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安安生生睡一觉吧,这件事,若真成了的话,难保岳父不会提前分家。”
分家后徐启夫妇就和徐明晋夫妇一起住,徐明楠单过,纵有什么事,也是由他们小夫妻去说,曼娘小声抽泣起来,陈铭远晓得,这是妻子觉得无法面对九泉之下的岳母。轻轻拍着曼娘的背,感到那抽泣声越来越小,陈铭远才把妻子放开,拿过枕巾把曼娘脸上的泪痕擦掉,才重新躺下,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还是安安生生睡一觉,养好精神才能想着怎么应对。
日子一天天过去,会试已经放榜,黄莺的未婚夫并没高中,不过他今年才二十一,这个年龄绝对是年轻举人,下一科再来也很平常。陈家还是按了日子,把黄莺嫁过去,就借了客栈一座小院做了新房,喝过回门酒,黄莺也就跟了她夫婿还乡,她是在宫廷里待过的人,又有了陈家女儿这重身份,以后日子也不会让过的差。
这件事一完,曼娘就真的病了,太医来瞧过,说是操劳太过引起,好在平日曼娘注重保养,只要将养些时日就好。听到这个结论,陈大太太自责了半日,说自己贪了安逸,什么事都交给了曼娘,倒忘了这些日子,曼娘还要操心那两头的事,又要操办黄莺婚事。让曼娘安安生生歇着,又送来几支上好人参让她保养。
难得歇下来,曼娘也就不再去操心那些事情,横竖徐启和徐大爷他们,还有三四日就到了,到时两头的事交出去,也尽可安心歇息。
秦婉柔来探病的时候,就见曼娘躺在桃花盛开的树下,腿上盖着小薄被,背后靠了引枕,旁边桌上放了茶水点心,睐姐儿手里拿了诗集一首首给曼娘念,绯姐儿围着她们母女两个转来转去。
秦婉柔登时就叫起来:“你这叫养病,着实太舒服了,有女儿给你念诗,还能躺在花树下,无需躺在房里憋着,我也想这样病一场。”睐姐儿已放下手了诗集,给秦婉柔行礼,还把绯姐儿也拉过来,让她两只小手拱在那里,口里道福。
听了秦婉柔这话,睐姐儿就笑嘻嘻地说:“表婶子要这样的话,就让阿颜给您念诗,她的诗,比我念的好。”秦婉柔顺手抱过绯姐儿,敲一下睐姐儿:“就你嘴巧,我要病,也要看是谁惹了我生气。这谁能惹我生气?”
曼娘坐直一些,瞧着秦婉柔:“外面在传我是气病的?”秦婉柔抱着绯姐儿笑嘻嘻凑过去:“是啊,你不晓得,今儿我来探你之前,还恰好遇到淮安伯夫人,听说我要来探你的病,她那一脸高兴样,也不晓得她高兴什么。就算徐家出了这么件事,可这处置上只会让人觉得徐家家风甚好。”
前几日陈太妃已进宫为二十三小姐请旨,册其为郡王妃,只等王侧妃的儿子过了十八,拟定封号,同时就下册郡王妃诏。虽然正式旨意还没下来,但陈太妃已知会徐家,宫中也已派下嬷嬷,等二十三小姐到京后,就住进徐府教导二十三小姐。
曼娘淡淡一笑:“理她做什么,我想着,她只怕是要趁了这个时候,去说服她姑母,让她姑母怎么对付未来的郡王妃。可她难道不知道,册王之后,依例是要去封地的,除非是诸帝幼子,才能留在京城。齐王尚在世,即便不在世,续任齐王愿意奉养,侧妃也没有远赴封地的理由。”
秦婉柔不由笑出声:“就晓得你是明白人,所以我当瞧笑话呢。”曼娘不由叹气,秦婉柔握住她的手:“晓得你在担心什么,可弟兄们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就和那时候不一样了。你还是安安生生养病。免得徐叔父到京,见你病着,心里更不是滋味。”
曼娘点头,指指旁边:“所以你瞧,我就在这花树下躺着,让睐姐儿念诗给我听,别的事也不去想。”秦婉柔拍拍她的手,让丫鬟拿过来一个食盒:“我也不好空手,这是阿颜特地做的点心,说新学的法子,让你尝尝。”
食盒打开,睐姐儿已经凑过去:“啊,这是蜜糕,上回我们去镇国公府的时候吃过的,我说好吃,就是稍微甜了些。”秦婉柔拿筷子夹一块喂到曼娘嘴里,接着又给睐姐儿夹一块:“阿颜记得你嫌甜,特地学了宋人的法子,把茶叶捣碎,沥出茶汤来,用这茶汤和热水掺了和的面,说这样既不会太甜也不会腻,就是微微有些茶叶的苦味,要下回换成碧螺春就好了。”
睐姐儿已经去拿第二块了:“这苦的恰好,哎,娘真有福气,以后有个手艺这么好的儿媳妇。”曼娘这回是真笑了:“那你也学着做啊,让娘更有福气。”
睐姐儿大眼转了转,一本正经地说:“娘,您已经太有福气了,若再有个十全十美的女儿,会招天妒的,所以娘您还是有点缺憾地好。”这话说出来,秦婉柔先笑的掌不住,曼娘也笑了:“瞧瞧,有这样自个夸自个的?”
睐姐儿笑嘻嘻地搂住曼娘的脖子:“娘,有我这样陪着您,您病才好的快。”曼娘搂一下女儿,是要快好起来,爹爹他们也要到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心都快裂成两半了,既心疼曼娘,又心疼小徐帅哥。哎,妈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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