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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曈一头雾水:他这是在说什么?这家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这些手下并不认得雨纷扬,自也不会如他们的主家一般对他心有畏惧。那蒙面人道:“你们还要废话,是一定要逼爷爷动手的了?”
雨纷扬似感无奈,轻叹道:“说不得,不让这位女侠露上几手给你们瞧瞧,你们终不能甘心。”说着一探手将车内用来架车帘的竹棒取了过来,塞到了紫曈手里。
紫曈不解其意,将竹棒接在手里,只见他手腕翻转,两指夹住竹棒向外一带,一股劲力便推得她不由自主地跳出了马车,落足于官道之上。那六人听了雨纷扬的话,又看到紫曈手执竹棒跃出,身法轻巧空灵,似乎真是身负武功的样子,都是一愣。
而紫曈一见自己陡然来到那六名手执钢刀的强人跟前,自是吓得两腿发软,只想扭头逃跑。忽觉一道力量推在手中竹棒之上,就像另有一双强有力的手握了她的手支配着她的动作,引得她将竹棒挥起,“噗”地一下戳上了一名蒙面人的膝头,既准且狠。那人惨叫一声,仰头从马上跌了下去。
紫曈更是惊愕,眼睁睁地看着没人接触到自己的身子,不明白眼前出了何事。回头看去,见雨纷扬仍悠哉地撑着一支膝盖坐在马车上,笑盈盈地看着她,左手持着马鞭,右手搭在膝头,看似空着无事,却正朝她微张着手指。
紫曈心头蓦然涌上了“顺水行船”四个字,那正是初见时,雨纷扬以掌上真气风柱卷起花瓣雨时所用的功夫,顾名思义,即是以真气作“水”,将其余的人或物做“船”来牵引控制。如此看来,自己此刻就是做了他的船么?
秦皓白曾说过,“顺水行船”这门功夫虽然高明,却需要受者比施用者的内力弱才可奏效,紫曈这内力显然与雨纷扬是天壤之别了,这才会在他发招之时全然受制无法自控。
那跌下马的人挣扎起身道:“这丫头果然会功夫,哥几个小心!”
马上一人探出左手朝紫曈背后抓来,紫曈手中竹棒反手一扫,正打在这人手背。那人疼得大叫了一声,不及反应,又被竹棒戳中了胸口,惨叫一声摔下马去。其余四个马上的人正想一齐攻上,却见紫曈将手中竹棒接连四下连戳,戳在了他们四人的坐骑前腿膝盖之上,四匹马同时嘶鸣人立起来,将马上四人都掀了下去。
紫曈从未有过以武力与人对敌的机会,虽然心知都是雨纷扬的功劳,见到竹棒在自己手中几戳几挥,便击落了六名汉子,大感新奇有趣。那六名蒙面人先后爬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雨纷扬懒洋洋道:“这下你们信了吧?还不知难而退,莫非还等这位女侠捉了你们,送你们去见官么?”
紫曈正自得意,也补上一句:“没错,领教了本女侠的高明功夫,你们还不快逃!”
六人互相看看,都灰溜溜地牵过坐骑乘上逃走。紫曈见他们走了,倒有些意犹未尽,忍不住叹了口气。
雨纷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还没玩够啊?之前将我想得那么腹黑恐怖,这会儿被我玩做傀儡木偶,反倒不怕了?”
感到那股无形之力控制着自己转过身来,眼见雨纷扬以站在距她仅有一步远的面前,似笑非笑地朝她探过手来,紫曈又吓得头皮发麻:他想做什么?他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可真就如他手里的傀儡木偶一般,毫无反击之力啊。
雨纷扬看出她的恐惧,笑得更为得意,探过来的手却只是取走了她手里的竹棒,扔回车里,随后向车后招了招手,让那边为他看着白马的车夫过来。
紫曈才知自己又成了小人之心。面对着雨纷扬又扫过来的目光,她心下一怯,忙在心里解释:我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想。
雨纷扬啼笑皆非地摇摇头,飘身上了白马。
紫曈比之前更加内疚,毕竟人家刚刚又救了自己一回,遂说道:“雨公子……”
“想赔礼么?晚上来隐月居的后山凉亭找我慢慢说吧。”雨纷扬淡然说罢,催马离去,在官道上留下一串清脆蹄声。
紫曈望着他远去,又忍不住想起了秦皓白:即便我能确定这人对我没有恶意,可对他呢?但愿这样厉害的人物,的确不会与他为敌才好。
面前忽然飘下几丝花瓣,柔软地抚过脸颊。抬手在头上一摸,摘下一朵花来,竟是那朵折断的紫罗繖菊花。她最后一眼见到这朵花是雨纷扬拿走了它,却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竟趁她不觉之间将其插到了她头上。
这位雨公子当真处处诡异,时时出奇。与他相处,实在是件累心的事。紫曈不由得庆幸:还好我就快走了,以后可再也不要见到这家伙了。
众所倾慕的雨公子在她眼里,还是个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恐怖家伙。
90、锦瑟忆(上)
回去隐月居后,郁兴来问起她菊花会的情形。紫曈只是敷衍而过,没有提及雨纷扬前来。无论理智上如何判断,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彻底放开对雨纷扬的芥蒂。毕竟这个人太过神秘莫测。而且他约她晚上去后山凉亭相会这事,也令她有些疑虑。明知她对他满心猜疑,干什么还要设下如此暧昧神秘的一个约会呢?莫不是又想了什么新招数来吓她不成?
思来想去,她觉得雨纷扬总也不至于有何无礼举动,就决定还是准时赴约,去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另外,也没将这晚上之约告知父亲。晚饭之后,紫曈只对郁兴来说要去花园散步,就独自来到隐月居后园。
所谓的后山,就是园子后方的一座人工山丘,其间修葺着山石与花草,做成如同真的山野林间的模样,显得清幽静谧。紫曈住在隐月居这阵子,这一带只在白天来逛过,从未在夜间涉足。
此刻山石间树影婆娑,虫鸣细细,除了山顶凉亭里亮着一盏淡红色灯笼外,四处都是一片幽暗。真来到跟前见了这个环境,紫曈就有些后悔了——雨纷扬怎会夜间邀她来这样的地方单独见面?这对任何一对未婚男女而言,都显然于理不合。
紫曈满心恐慌,踏在石阶上的脚步也迟疑了起来。
忽然听得“铮铮”几响,从山上凉亭传出了琴声,令紫曈随之心弦一颤。几声铿锵音符之后,乐律转为柔和婉转,似是在以极温和、极亲切的语气在招呼人过去,告诉别人他已备好香茗,扫榻相迎,殷殷盼望着贵客的光临。那一片挚诚热忱,令人实难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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