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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刚刚恢复意识的柳寂雪,便听到一个饱含着怒气男音下达着这样的命令!
似乎不满她的‘不听话’!一股男性气息骤然压在了她的身上!感觉到手脚的痛楚,皱着秀眉睁开眼,便惊了!这是什么鸟地方?!自己竟然被人牵制了手脚,而且,这个男人的手为什么在扯着自己的衣物?!
‘你——’对上那愤怒的黑眸,张了张口想要质问,却没想到只有形没有声!这——这到底!!她怒了,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找了个什么身体让她寄居!
来不及多想,身上已经感觉丝丝的凉意!自己的衣物就这样飞向了半空,飘落在男人的脚下!
“即使是本王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可以碰!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极限!乖乖给我验身,否则我就让你什么叫代价!”堂堂天曦楚王竟然被明目张胆的带绿帽子,何等的羞辱!
听到验身二字,她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她嘴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她的嘴还有用!挣扎的空隙,她找准机会,一口咬在了赫连云泽的后背上!一个清晰无比血淋淋的牙印,深深地印在了郝连云泽抚上她胸口的手背上!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
本就浑身疼痛虚弱的她,在这大力的巴掌下晕了过去!
“贱人!”郝连云泽看她晕过去,啐了一声,便起了身:“来人,把她给我扔到柴房去!”
“唔……”柳寂雪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便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以及胸腹处传来一阵钻心噬骨的剧痛,痛得她直想闭过气去。
该死的家伙,竟然敢打她柳寂雪!看她以后怎么加倍奉还给他!
唉!痛死我了!柳寂雪密长的羽睫颤了颤,缓缓地掀了开来,但下一刻她深黑的瞳仁立时便瞪得铜元也似一一
柳寂雪震惊地看着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粗糙的地面上潮湿肮脏,时不时有蟑螂爬过,狭小的房间里甚至还能听到老鼠“吱吱”的叫声,周围的空气沉闷又压抑。墙角堆放着一捆捆柴火,而她自己就蜷缩在那一堆堆柴火旁,不过她唯一看不见的便是此刻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唇角还蜿蜒着一道干涸的血迹。
这明显是一间柴房!柴房中没有灯具,只能从窗户中透进的光亮来分辨出此刻正值深夜。
我靠!
柳寂雪张大了嘴,惊怒更甚。这丫的到底是什么人啊,不仅打得她遍体鳞伤,竟然还把她囚于柴房之中,不过这身体怎么回事?难道是个哑巴?
“不,王爷,我没有对不起你!”
谁?谁在说话?柳寂雪惊惧地向四周望去,却发现潮湿阴暗的柴房里根本连鬼影也没有一个。她轻吸了一口气,又痛得蹙紧了眉,不禁想到可能是身体上的鞭伤太痛所以产生了幻觉吧!
“兰儿,为什么要陷害我?”
凄清隐含愠怒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柳寂雪终于知道了声音的来源处。原来这两句话是自她的身体里传来的,而她也不是听到的,是她感觉到的。难道是这副身体的前主人还在这副身体里?
想到这里,柳寂雪立时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这时她终于“看”到了一具纯白色的灵魂在身体里飘荡,无处着落。
“是你在说话吗?”柳寂雪寄居在这副身体里的灵魂望着那具纯白色的灵魂问。
那具纯白色的灵魂显然一惊,向柳寂雪看了过来,“你是谁?”
“我叫柳寂雪,是从六千年后来的,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你呢?”柳寂雪凝着她带着惊疑的透明脸庞,缓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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