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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子走后,许杏儿换了身儿家常干活的衣裳,绷了大半日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歪在炕上歇着,手里抓着个拨浪鼓轻轻摇晃,发出“扑棱扑棱”的声响,引得锁儿和栗子都扭头朝她这边看过来,尤其是锁儿,冲着声音的方向伸出胳膊,两个小手还在半空中抓啊抓的。
“呦,你这是想拿拨浪鼓啊?”许杏儿握住锁儿的小手,让他抓着拨浪鼓的杆儿,自己的手掌包住他的小手,左右晃晃,拨浪鼓又发出欢快的声响,锁儿高兴得不行,双腿也在悠车子里蹬来蹬去,张开还没有牙的嘴,似乎是在咧开嘴笑,但是稍一歪头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跟锁儿比起来,栗子就要老实得多,四平八稳地躺在悠车子里,虽然眼神儿是瞟向许杏儿这边的,但是身子却纹丝不动,几乎连脖子都没有转动多少,就好似半分多余的力气都懒得出一般。
“这俩小的,一个好动一个犯懒,从小看大,锁儿长大后肯定是个淘小子,栗子估计得长成个懒丫头了。”许杏儿看着弟妹这几日渐渐圆润起来的脸颊,看来最近一直用细米熬糊糊还是很有效果的,再怎么困难也不能亏了两个孩子,不然万一小时候就落下什么毛病,那可是要遭罪一辈子的。
“男娃儿淘些个好,淘气的以后长大了才聪明。”叶氏看着锁儿,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笑意。
虽说几个孩子她都是打心里疼爱的,但女孩儿今后终归是要嫁人的,儿子才是自己今后的依靠,所以看向锁儿的眼神中,不免多了许多期许和希冀。
许杏儿自然是都看在眼里,见叶氏的眼神已经不似以前的绝望和痛苦,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顿觉心安许多。
许老三从城里回来之后,就直接扛着锄头下地干活儿去了,不过到了地头才发现,自家地里的庄稼居然都已经被伺弄过了,前几日因为落雨窜起来的杂草也都被薅得干干净净,地垄沟也被人重新趟过,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
“这可真是……”许老三抬手挠挠后脑勺,想不出会是谁这样帮忙,肯定不会是自家几个兄弟,别说他们会不会来帮忙,就算当真帮了忙,也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早就要嚷嚷的人尽皆知了。
若不是自家兄弟,难不成是村里的其他人?想来想去还是不得要领,总不能是谁认错了地干错了活儿吧?
许老三想到这儿自己都笑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儿,不过既然地里的活儿都干完了,他就扛着锄头往家走。
刚走出没多远,迎面遇见跟自家地挨着的刘老汉,招呼道:“刘大爷,这会儿还去地里干活儿啊?”
“家里的活儿都干完了,我这人又闲不住,这会儿太阳没那么大了,过来溜达溜达,看看有啥活儿就顺手干了,不然留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受累。”刘老汉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家里地里都收拾得十分妥帖。
“大爷,你今个儿下地干活的时候,可看见谁帮我家干活儿了?”许老三灵机一动地问。
两家的地挨着,就隔着个又窄又矮的土埂,也没什么遮挡,有什么人在干活儿,肯定是一眼就能瞧见的。
“我就看见成哥儿在你家地里薅草来着。”刘大爷想都没想就说,“怎么,不是你叫他来帮忙的么?”
“不是,我刚才看看见地里收拾得那么利索,我还纳闷儿着呢!”许老三一听说是成哥儿,不免有些惊讶,虽说两家的关系的确很好,成哥儿家对自家也时常帮衬,但如今又不是农忙抢农时,地里不过是些今个儿做或是明个儿做都差不多的零活儿,也不至于特意叫孩子来帮干活儿才是。
“成哥儿那孩子挺老实,人也勤快,说不定是看见你家地几天没整,便过来帮忙也说不准。”刘老汉自己是个勤快的,对那些不是每天都下地干活的小辈儿,免不得就会有些微词,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道,“依我看,成哥儿跟你家杏儿从小一起长大,如今他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也该到了说亲的年纪,若是你们两家都有意思,用不用我帮你们撮合撮合?”
许老三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道:“我家杏儿才十岁,现在提这个还早了些。再说杏儿那丫头脾气不好,等过两年性子沉稳沉稳再说也来得及。”
“实不相瞒,其实这件事,是成哥儿娘上家来跟你大娘说话漏出来的信儿,我寻思着,她应该也是想找人跟你们提个醒的意思。”刘老汉说到这儿,放下肩上扛的锄头拄在手下,一副要长谈的架势道,“杏儿那丫头的确泼辣了点儿,但是凡事都得两头看,她泼辣也都是对外的,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至少不会被人欺负不是?”
刘老汉见许老三的神色,似乎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忙趁热打铁道:“成哥儿这孩子,你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这样的性子也好也不好,他娘也就是怕他以后吃亏,想着今后家里总得有个能出头拿主意的人不是?”
“再说你们家,杏儿娘身子不好,下头如今还有三个小的,日子怕是也紧巴得很,一时半会儿也难有好转,若是把杏儿的亲事定下来,每年的年礼节礼自然少不得你家的,一年还有四套换季的衣裳,里外不是能剩下不少?而且以后嫁出去了也是门挨门,就算小两口自己起新房,也走不出这个村儿去,杏儿也能常回家帮衬照看,你说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儿去?”
刘老汉原本不过是找几个理由来劝说许老三,这会儿越说越觉得就该是这么回事儿,也越发的恳切道:“成哥儿爹娘都是实诚人儿,跟你家也处了这么多年邻居了,他娘也一直很是喜欢杏儿,今后闺女过了门她肯定也不会怠慢,你们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如今加上个亲,还不就跟一家人一个样儿。她家就这么一个小子,今后有什么好处还不都是他们小两口的……”
说到最后,刘老汉简直都已经从心里认定,杏儿肯定是要给成哥儿做媳妇了才是,说话都已经是小两口小两口的了。
许老三听着也觉得是有些道理,不过心里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件小事儿,也没脑子一热地就张嘴表态,只点头道:“刘大爷,你说得都在理,不过这事儿我得回去跟家里合计合计。”
刘老汉心道,这么大的好事从天而降,还不赶紧应承下来,还回家合计个什么劲儿。不过转念一想,许家如今还没分家,杏儿上头还有许老二家的英子没说人家,的确还是得从长计议才是,于是点点头说:“嗯,回去跟你爹娘商议一下也是应该的,那就先这样,有什么事儿再说。”
“好嘞,烦劳您了。”
许老三一边往家走一边在心里合计,觉得若是这门亲当真能做成,的确是个很好的事儿,倒不是贪图刘老汉说的年礼节礼或是四季衣裳。虽然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但若是能嫁在自己眼前儿,以后跟娘家走动方便,有什么事儿了也能互相帮衬一把,再加上成哥儿家也是知根知底儿的,肯定比嫁去外边儿要好。
他心里正想着这事儿,脚下已经快走到家门口,觉得前头似乎有个人影儿在晃荡,抬头一看竟是成哥儿,在自家杖子外面伸头探脑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来找杏儿?咋不进屋去呢!”许老三笑着打招呼,只当是成哥儿知道家里要给他和杏儿说亲的事儿,如今这小子知道害臊了。
“许、许三叔……”成哥儿其实已经在门口转悠半天了,但就是提不起勇气进去,杏儿那么信任自己,交代给自己的差事又那么简单,自己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也就罢了,偏偏还出卖了她……
成哥儿越想越觉得自己错得离谱,站在许老三面前瘪着嘴,生生把眼圈儿都憋红了。
“这究竟唱得是哪一出?”许老三越发看不懂了,也着实猜不透如今孩子们的心思,只好问,“成哥儿,你今个儿是不是上我家地里帮着干活了?”
成哥儿闻言胡乱点点头,心里还是惦记着没脸再去见许杏儿了,没成想被许老三一把拉进屋里道:“今晚别回家吃饭了,让你婶儿给你做好吃的。”
脚底下踉跄着被拉进屋,里屋半截门帘子拂过脸颊,成哥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推拒,身子拼命往后缩,双脚抵在门槛儿上怎么也不肯进屋。
“她爹,你干啥呢?”叶氏坐在炕上,因为角度问题加上门帘子的遮掩,看不清楚门口在撕扯什么,扬声问道。
后门吱嘎一声,许杏儿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鸡食簸箕,见俩人这样忍不住发笑:“爹,你这咋跟强抢民女似的?”
听到许杏儿的声音,成哥儿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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