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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阳光灿烂明亮的刺眼的屋外进入昏暗的屋内,一时间眼睛有些不适应,只闻到屋内一股骚臭味扑鼻而来,韩暮掩鼻眯眼细看屋内摆设,空荡荡的一间屋子里平淡无奇的摆着几件家具,好像久已无人居住,面蒙着一层灰尘。
韩暮心道:这是崇德太后的寝宫,崇德太后性喜简朴,又常年信佛吃斋,殿中摆设朴素倒也不奇怪;倒是一张大椅子靠着的一个人引起了韩暮的注意,韩暮眯起眼睛缓缓走近,那人头发散乱,花白的头发眉毛胡子纠结在一起,垂头坐在一张圈椅,若不是不时发出两声鼾声,到给人感觉是个死人一般。
韩暮看看身边的卫长青,疑惑不解;卫长青伸出手托起那人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韩暮定睛观看顿时吓了一跳。
此人便是威名赫赫,权势熏天,在大晋叱咤风云数十载的前大司马、今樵国皇帝桓温,韩暮仔细的辨认着那幅相貌,确定无疑;虽然此时在眼前这张脸已经肌肉松垂,脸的皱纹纵横其间,连原本根根坚硬如针的胡须也软哒哒的垂在脸和颌下,叫人不敢辨认,但是韩暮还是知道此人确确实实便是桓温,无论是身架、神情,以及鼻梁两边的十几颗麻点都暴露了此人的身份。
韩暮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侍卫要攻崇德殿了,原来卫长青等人一定是趁着大军压城的当口,趁乱将桓温挟持至此,而张庆自然要讨回桓温,也许不见得是对桓温忠心不二,或许是将桓温当成保命的一张牌也说不准;就张庆的所作所为来说,第二种的可能性倒是最大。
“桓温退回皇城便人事不省,我们乘着张庆在外边布置防御的时候闯进内宫杀了十几个侍卫和内侍,将桓温劫持道此处,我等知道,此人对大帅极为重要,所以斗胆私做决定;还请大帅恕罪。”卫长青到此时才组织好言辞,闷声道。
韩暮笑道:“你们倒是胆大,不过没有做错,若是让张庆拿了桓温和我做交易的话,倒是有些麻烦了。”
韩暮看着双目仍紧闭的桓温,感觉到他其实不是在睡觉,而是处于昏迷之中,嘴角边口涎横流,裆下散发出阵阵恶臭,显然已经是弥留之际,难道此人便是叱咤风云数十载的桓温么?韩暮又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你们都出去,在外边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我和桓温说几句话。”韩暮淡淡的道。
卫长青方德章等人领命而出,将房门关,守在外边。
屋内顿时一片寂静,静到几乎能听到桓温微弱的心跳声;韩暮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桓温口中,单手抵住桓温的后背运气注入,不一会儿,桓温轻咳两声便醒了过来。
韩暮端过一只锦凳坐在桓温对面,双目盯着桓温的双眼,邹巴巴的眼皮抖动数下,桓温睁开了双眼,黄色的眼珠已经暗淡无光,茫然四顾。
“大司马,晚辈这厢有礼了。”韩暮轻轻的道。
桓温将眼光落到韩暮身,抖着唇道:“你……是谁?怎敢如此大胆,朕是皇帝,不是什么……大司马。”
韩暮轻笑道:“我还是叫您大司马的好,在下韩暮。”
桓温全身一震,仿佛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一般将身子缩了缩声音稍大了些,急促的喘着气道:“什么?怎么是你?大胆!来人呐,来人呐,抓了这个反贼。”
韩暮苦笑摇头:“大司马,不要这样好么?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皇宫已经被攻破了,你的大军也全部死的死降的降,不要做你的皇帝梦了,其实你自打篡位自立那天起,便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是么?”
桓温喘息着扭动身体,僵直的身体让他难受之极,韩暮伸手在他背输入一道内力,桓温才平静下来,双眼盯着韩暮道:“好厉害的小子,想不到我桓温竟然输在你的手里。”
韩暮微笑道:“错了,大司马,你不是输在我的手里,你输在北府军手里,北府军都是百姓,换句话说你输在百姓手里。”
桓温大声道:“为什么我为大晋辛苦了一辈子,百姓却不听我的,却要听你的?”
韩暮轻声道:“大司马可曾想过,十年前的大司马和十年后的大司马那个最让人爱戴尊敬?”
桓温双目迷茫,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喃喃道:“朕十五岁便手刃杀父仇人江标,随即参加大晋军队,二十二岁便官拜琅琊太守,并娶了南康公主成为当朝驸马可谓是春风得意,仕途亨通;三十岁那年升任徐州刺史,并都督徐、衮、青三州兵马军事;三十二岁升任安西将军,持节都督荆。司。雍。益。梁。宁六州诸军事、领护南蛮校尉、荆州刺史,可谓一路顺风顺水;三十三岁那年率大军入蜀地灭了成汉一国,受封征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临贺郡公,后来历经数次北伐,四十三岁便官拜大司马,都督中外诸州军事;为大晋呕心沥血数十年,难道我便没有一丝一毫让百姓崇敬的地方么?”
韩暮听他历数自己的历程,也不由的肃然起敬,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桓温当年也曾经历过如此艰辛的奋斗历程,倒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自己以前一直认为他是靠王珣和郗超两人作为左膀右臂才得以成事,看来是大大的错了,似王珣郗超这样的顶尖智者,若不是桓温比他们更有能力,他们岂肯甘居人下。
“十年前朕正在准备第二次北伐,一声号令之下,全**民踊跃支援,曾经在徐州,一日一夜募兵一万余,征粮十万石,何等的一呼百应;十年后的今日,两个月连买带征仅仅得粮草三十万石,各地州郡还推三阻四不肯出兵援我,这到底是为何?朕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何呢?”桓温眉头紧皱,旁若无人的喃喃自语。
“大司马,我想是因为你和十年前已经是判若两人,人们支持的是十年前的你,而非如今的你。”
“这有何区别呢?十年前桓温是我,十年后我依然是桓温,有何不同?”桓温摊手问道。
“十年前的桓温,为国为名不辞劳苦,不图回报,而且对名利并不热诚,对朝中大臣也是坦诚相待,便如兄弟一般;而十年后的桓温,好大喜功,勤兵黩武,为了一己之名耗费国力军力民力进行北伐,不懂修养生息之道;且心胸狭隘,不肯承担战败的责任,诬陷朝廷命官,滥杀士族朝臣,逆你者亡順你者昌;而且最大的一个败笔便是权令智昏竟然打起皇位的主意,一味逼迫司马氏让位于你,其咄咄逼人的逆臣嘴脸让天下人齿冷,这样的你叫天下百姓如何喜欢?”韩暮一字字一句句语出如刀锋。
“大晋的江山是我保住的,为何我不能分一杯羹?”桓温怒道。
“你已位极人臣,朝中大事大部分由你一言而决,这样的一大碗羹你还不满足,你还想将别人碗里的一丁点也抢走,没有羹吃的人饿着肚子会服你么?所以你便有今日。”
“原来如此。”桓温颓然瘫倒在椅子,眼中充满了落寞,神采减去。
“我只是不甘心,你为百姓做了什么?我可以败在谢安手里,可以败在王猛手里,甚至可以败在慕容垂手里,凭什么天要让我败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手里?难道我六十年的光阴敌不过你二十年的岁月么?”桓温咬牙切齿的道。
“你真想知道么?”韩暮微笑着歪着头道。
“告……诉…温的舌头开始大了起来,神智逐渐模糊,生命正飞速的逝去,韩暮用药物和功力勉力维持的这么一小会的清醒已经失去效用。
“因为……”韩暮起身凑到他的耳边道:“因为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一千七百年后的未来,你的岁数是比我大几十岁,但是我的经验比你多了一千七百年,所以你斗不过我,下辈子也不行,下下辈子也不行。”
韩暮直起身来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震得房中的灰尘簌簌而下,桓温徒劳的张着十指向空中抓挠,最终握住的是一丝空气,颓然坠下,气绝身亡。
韩暮拉开房门走出门外,对着外边的众人轻轻道:“他死了,不要糟蹋他的尸体,找副好的棺材,葬了他,不要树墓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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