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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乜把盒子一打开来,包厢里顿时金光闪闪,盒子赫然装着一条纯金打造的金龙(萧乜属龙),这条金龙做工十分精细,栩栩如生,眼珠处镶着红宝石,单材料本身的价值也在两百万以上吧?
萧乜瞳孔一缩,隐约已猜到期是什么人送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芒,冷笑道:
“侯夼好大的手笔,不仅请动你秀雅姐做说客,而且出手如此阔绰,很可惜我萧乜不差钱,秀雅姐,麻烦你给侯夼带句话,自古正邪不两立,我的良知是用金钱收买不了的!我已经吃饱了,就先告辞了!”
萧乜说完站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夏秀雅惊骇欲绝,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在他身后悲泣地喊了一声“萧乜!”
萧乜站住了却没有回头,叹息道:“秀雅姐,我肯定是要对客串县的煤矿进行全面整治的,你把名下的那家煤矿也尽快转手吧,专心经营好你的渡假村,我不想我们俩连朋友都没得做,你好自为之吧,保重!”
萧乜说完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萧乜走后,侯夼突然从包厢的隔间里转了出来,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夏秀雅冷笑道:“小雅,你们还真是‘姐弟’情深啊,怎么,还真动了真感情?!”
夏秀雅如被毒蛇咬了一下,露出惊惧的表情,连连摆手道:“没有!真的没有!我一个残花败柳,哪敢做非分之想?侯爷,我了解萧乜,他是说到做到的,我们不如收手吧,反正我们赚的钱足够我们过下半辈子的了!”
侯夼一听脸上露出狠厉之色,冷笑道:“收手?还有那么多兄弟怎么办?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没有我收买不了的人,他不喜欢钱,女人总喜欢吧?我就不信他不上钩?别以为我真怕了他,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把老子搞毛了,找人做了他!”
夏秀雅脸上露出惊骇之色,侯夼的第一关失效又用第二关?可见侯夼决心之大,她也不禁为萧乜担忧起来。
侯夼斜瞟了夏秀雅一眼,yin笑道:“怎么,吃醋了?小毛头有什么意思,姜还是老的辣,你好久没试我这老姜的滋味了吧……”
侯夼说着拉着一脸无奈的夏秀雅进了包厢里的封闭小隔间……
……
……
萧乜从办公室回到自己在县委招待所的房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房门居然开着,他连忙走进去一看,就见到两个很年轻的妹子正在房内搞卫生,最多十七八岁吧?个头都在一米七左右,身材奥凸有致,难得的是脸上都没化妆,显得十分清纯可人,而且两张脸长的几乎都一样,穿的衣服乃至袜子也都一摸一样。
若把这两个小姑娘分开单独来看,可能比刁顽、尤梅她们还稍逊一筹,但是两人站在一起时,萧乜就有种被拿住死穴的感觉,孪生姊妹花啊,还是极品,这不是*自己犯罪吗?还要不要人活了?
那两个小姑娘见到萧乜,立刻放下手中的抹布,笑颜如花地走过来,一左一右把萧乜夹在中间,齐声道:“萧县长,您可回来了!”
萧乜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象进错了房间一样,疑惑道:“你们——是……”
萧乜今天能座上副县长的级别大会小会的开应属家常便饭的,面对着几十、几百、几千人都能流言止于智者、滔滔不绝地讲着,而现在面对面前这二个小姑娘却感到有些结舌。
“我叫小梅——”
“我叫小刁——”
“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们是您的服务员,请段县长多多关照!”
“我是妹妹她是姐姐,我们是您的服务员,请段县长多多关照!”
孪生姊妹花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道。
萧乜就觉得有点头晕,弄了半天,还是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在他年轻的外表下面其实有着一颗“大叔”的心灵,对这种水灵灵白生生的小白菜抵抗力特别弱,而小梅、小刁又故意撒娇似地搂着萧乜胳膊来回磨蹭着,难免就有些心神荡漾。
特别她俩什么名字不娶而非娶小梅和小刁与他真挚的女友尤梅和刁顽其中的一字相同?看来对方揣透他?
萧乜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不想做一回“*”把这两朵水灵灵白生生的小白菜给拱了,是个男人就没办法拒绝吧?
可是这事实在有些蹊跷,县委招待所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服务员了?而且这对孪生姊妹花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就在他要对侯夼下手的时候来,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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