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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的那些话,说政府里的一些事,让文怡芳心里又不能专注起来。以前的一些事免不了又进到脑子里,随后想到经济小组里想到那个帅得让人难忘记的小男人。这时就像到,要是和他有一次,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不禁有些向往,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臀部处先前被碰着的那里,敏敢劲又上来了。
文怡芳再也忍不住,将正在忙活的李耀强假想为杨冲锋。心里想着,身子不禁感应起来。
却没有多久,李耀强却一下子就不行了。文怡芳整个情绪就想一只吹得鼓胀的彩球,被一针刺破,再也没有了形状。
落寞一阵,文怡芳才起身收拾。也不作声,等收拾停当,会到创上见李耀强已经睡着。就想到客厅去躺着,但转念想到这样做太也明显,也不利自己一个人住柳泽县里。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立即回柳水县工作,要是没有这男人支持,在柳泽县里又有什么靠力,让自己少受些困扰?
这一液,无论如何再也没有以前睡得那样安稳了。
第二天起来,文怡芳见房间里果然只剩下自己一个,心里不禁苦笑。那种孤单的感觉不由地生出来,外面下了雨,听着雨声,就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在大江里孤单地承受着九天而下的雨滴。感受着,那种孤单和凄凉,还有没处找到依托点伤感,忍不住就哭出声来。
哭了一会,觉得离上班时间近了,心里警觉起来。忙走到洗漱见其梳洗,眼睛虽有些红,可戴上眼镜后,什么都遮住了。回想昨晚,竟然将杨冲锋又作为假想,等会再他面前还得装模作样,忙换来衣服欢颜和平易近人的样子,才走出家门。
坐出租车到财政局门口,下车后一阵风吹来,那雨滴就淋到文怡芳的腰背,感觉到有些凉意,却不知道湿成什么样子,到办公室后能不能见人。想着身后,又想起昨晚跳舞时被碰着的臀部。只好将雨伞往后一些,好在财政局门外进去后,可走走廊,也没有淋多少雨。
到楼上,见杨冲锋和石稳两人站在走廊上说着什么,很专心,对自己走来都没有注意,文怡芳不禁好奇起来。什么事会让两人最讲求别人感受到男人,把自己的到来都忽略了呢?文怡芳站住脚,这时,见杨冲锋抬起头看过来。
文怡芳心里一惊,没有料到杨冲锋注意了她,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文怡芳经历的场面多,也能镇定,说“杨组长,这么早啊。”
“文姐。我和石稳正说到你呢,也来了解下吧。”杨冲锋说。石稳也跟文怡芳招呼,三人走进文怡芳办公室里,关跃进还没有到。也不客气,各人自坐下来。文怡芳也就不注意他们两是不是注意到自己淋湿后的状况,等着石稳说话。
“文姐,是这样,今早我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柳泽县的两个大才子要回县里办公司。”
“那是好事啊。”文怡芳说。
“要是他们真是回来办公司的,那就好了。这两人在柳泽县里名气不小,对他们俩的说法也不尽相同。从我的角度看,说句实话,不看好。这个话我也就敢在经济小组里说说,到其他地方可不敢说,说出来肯定有人要找我质问的。”石稳说,这意思自然是要两人别外传,但石稳能说出来,也是在警醒两人,对待那两人到县里来办公司要慎重。
杨冲锋和文怡芳都是经济小组里的决策性人物,对上面领导进行汇报工作,怎么样汇报,对领导的决策多少都会有一些影响。这些影响力在某些时候,可能就觉得一个县一个方面的状况。
不用两人有所表示,石稳已经继续说了。他先介绍两个名人。
原来,那两个名人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从柳泽县城里考进省城柳省大学,两人一起考入,而且分数高,一时之间名声大噪。当时,柳泽县一中、二中等高中里,考取专科的不算少,考取本科的就不多,而像柳省大学这种全国一流的本科院校,几年能考取一人都足以自傲了。何况那一年一下子就考取了两人,分数比划线还高出了二三十分。有人就说是老师没有指点好志愿的填报,要不然就可破了从没有人从本县高中考进清华、北大的记录。
当时县里对他们进行大奖,出来奖金外,还专门派车送到省城去入学。那天出城后就点了鞭炮,说是鞭炮一路不停直响到柳市,算是县里极为重视。
那两人一个叫高占远,另一个叫刘兴国。两人从初中起,就从乡小学考进县一中,之后,在初中成绩显著,而到初三那年,高占远和刘兴国两人同时和班里的另两个女孩子恋爱上了,成绩也就夸落下来。之后,两人一起复读初三,第二年以县里英语最高分考入柳市一中高中部,其他成绩不算很突出,两人中考里的英语远比其他人要高,被柳市一中特殊录取。
当年柳市地区教育才起步,能有这样英语成绩突出的学生,很吸引人眼球。柳市一中一直都不肯收复读生,但却将两人录取了。到柳市一中后,第二年成绩就冒尖,却又和另一个班的女生以辅导英语,组成学习小组,结果成了两对恋人,还被女方堵住在房间里。高占远和刘兴国两人不得已,从柳市一中回到柳泽县一中来读高三,没料到两人却考出了出乎意料的高分来。再一次,成为柳泽县的焦点人物,更是得到县里的奖励和莫大的荣耀。
到柳省大学后,第一年没有什么,第二年就听说两人办起了一家公司,说是大学生自主传也,对当时来说,这完全是新生事物,两人跑到县里向各部门里化缘要捐助,说是筹集启动资金。县里对两人的勇气又鉴于以前在县里留下的名气,或多或少都表示了些,据估算,总共得到了十多万。
之后听人说,他们在省城里注册了公司,而且,每个人都是两三家。两人就有了总经理、董事长等一系列名头。几个月后,高占远和刘兴国两人再次会县里,说是要挪借资金用于扩大公司规模,讲了一系列关于扩大规模后,他们公司会有什么样的效益,会给县里带来什么样的宣传效果,今后,县里可在他们公司里占多少股份。
口生莲花。到县里又弄到十几万,还到市里也得到一部分支持,得了多少钱不知道,但当时柳泽县的人都夸两人,有谁能够在市里弄到钱?连县委或县政府都难找市里讨到钱,两人就能够弄到,这就是能力啊。
半年后,听说两人的公司和南方一些公司在业务上有联系,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将公司的钱全部被折进去了。柳泽县的人,到省城去,无论是出差还是路过,只要找到两人,两人都会以极大的热情请到正规大宾馆里吃住,大手花销,到显得极为大方。
石稳说着两人专心听,文怡芳这时插一句,说“石稳,是不是你怀疑他们化缘得到的资金,不是用来办公司,而是花费掉了?”
“我也说不准,当时我们刚进大学,也在省城。只是学校差了,能接触到他们的机会少。有次他们两到我们学校来,说是老乡联谊,我看他们嘴里说的,和自己做的就不一样,懒得多和他们往来。不过,当时无论在县里,在县里学校的老师口里、同学心里,还是柳泽县的人,都说两人是大才子,有大能力,今后一定会为柳泽县争光的。而在省城里,不仅仅是柳泽县来的人,就算是从柳市地区的人,都夸两人,说他们能力强,知识面广,结交的朋友多,很佩服这两人。”
“后来呢。”杨冲锋觉得石稳就像他名字一样,不会为没有把握的事,随口乱说出来。石稳说到这里,杨冲锋心里已经明白,高占远和刘兴国就是要到县里来开办植物油厂的那两个“名人老板”了。对石稳所说的话,就更感兴趣了。
他们读大学毕业那年,正逢着运动。记得那时,两人曾到我们学院,先将柳泽县和柳市地区的同学,不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到人,都要大家分头叫来。然后,两人轮流给我们大家演说,要大家行动起来。当时,邻省闹得最凶,两人先后几次到邻省高校里。
回来后自称高校联合会主席,而高占远又姓高,逢人自称高主席。在省城高校里就像得了什么人委派一般,给几个爱闹腾的人都封了官,着着实实跳闹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打着联合会的名义,到省城里四处讨捐。十来天后,讨来的捐只怕就有二三十万。当时的二三十万可不能和现在比,两人打着给京城支援的名号,往京城去了。那时,我们虽然是柳泽县的人,但才是大一生,和他们还挂不上边。后来却听老生们说起过,那些捐款,被他们先作为活动经费分了一部分,剩下的在进京城那段时间,每天都大酒大肉,出入高档场所极为气派。
说到这里,着两人在杨冲锋心里也就定出些位置。或许,这些事也只有石稳这样的人,当时作为旁观者,才能更清醒地看出一些真相来。
文怡芳也听着,没有作声。杨冲锋说“后来呢,他们毕业后没有回柳泽县来?”
高占远和刘兴国两人虽着国内形势的变化明朗,虽然大学毕业了,却没有能够直接参加工作。学习了一段时间,具体情况石稳也就不熟悉了。之后,听说在另一个先里教书,并和原先在柳市一中高中恋爱的女生结婚了。在后来听说两人下海,混得很顺利,在特区里是一个什么公司的总经理。
三年前,听说回到省城,办起了公司。有一次到省城,见到两人,两人很客气。说要请客吃饭,家乡的人到了,就是亲人到来,一顿饭总是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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