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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想到傅昀这一次居然根本没有给她发话的机会,面对眼前黑衣军人飞射而来的弹锋,马娉婷紧紧屏住呼吸,下意识得抓住身边帝鸿懿轩得手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然而,在子弹射进身体的前一秒钟,帝鸿懿轩却紧紧的把她揽入怀中,为她挡去所有伤害。
“不要!”被拥入那个温暖的怀抱,脑海中瞬间浮现起数月前的那个夜晚,卢家大宅里混乱的枪战,帝鸿懿轩被贯穿的臂膀,那如同曼珠沙华般鲜艳的血花,马娉婷拼命摇着头,尖叫出声。
下一秒,那子弹破体而入的声音却没有传入耳畔,帝鸿懿轩已经在她刚刚尖叫的时刻,环抱着她匍匐在地上,身旁的贝铭和温然的步调也十分一致,矮身、匐地一气呵成。“他们之中没有人受伤”,这个意识一传达到脑海中,马娉婷那颗尖锐颤抖的心才缓缓放下。
就在惊魂甫定的时刻,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傅昀那苍老的声音再次阴魂不散的响起,“几位还真是做得漂亮啊!能从我这刚刚经受了特别训练的兵士手下逃过枪口,值得称赞,”说着,他陡然眯起眼睛,“不过,刚刚那一发仅仅是热身而已,接下来的一切,就要请你们几位好好‘享受’了!”
傅昀说完,上前两步,伸手向身边的黑衣军人打了一个开始的手势,那“砰砰砰”的子弹脱壳声再次震响这一方天际。只是这一次,在那阵枪弹声中,却陡然加进不属于那些黑衣军人的子弹爆裂声。
一阵硝烟散去,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执枪而立的一群人,傅昀眼中的尽是不可抑制的震惊。
在傅昀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似乎是突然出现的人群中,一个高大的男人缓步而出,站到人群之前,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眸中带着伤痛。凝视傅昀,嗓音带着沉重和微哑,“爸,够了!已经够了!不要再错下去了。”
“振……振国!”傅昀听见面前令他无比熟悉的男人的话音,微微张合嘴唇,喊出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的名字,“你……你不是……应该……”
傅昀话还没完。傅振国便接下了他的问话,“我现在本来应该在边境常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
“你……”傅昀皱起眉头。并没有肯定或者否认傅振国的阐述。
“因为爸您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爸。您放手吧!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这样,才可能有从轻处罚的机会。知法犯法必重法!爸,作为华国的上将,您一直都教育我们,要为国尽忠。为民尽力,可是您,为什么却没有做到嘱咐过我们这些后辈的事情。”
傅振国一身军装站在傅昀面前,那样正直的气势,让傅昀有一瞬间的恍惚,曾几何时,他也和眼前的儿子一样,笔挺着身躯,代表着正义。但是,他早就寻到了更有意义的事情。什么正义,什么国家、人民,都没有自己即将得到手的一切来得让他无法放弃。即使站在面前的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脚步,那么,他可以当做从来没生过这个儿子!
眯了眯眼睛,傅昀微微后退几步,站在执枪而立的黑衣军人的保护圈中,突然朝傅振国笑了笑,“振国啊,你瞧瞧你自己在说些什么,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我应该和你提起过,那份本来属于咱们傅家的远古遗留下来的宝藏,我现在只不过是要拿回属于咱们自家的东西,你说的那些话有多严重啊!
而且,我这个做父亲的在你心里,难道就是那种草菅人命,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么?你可是我傅昀的儿子,是傅家的一份子,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应该牢牢地站在我这里边才对,那些和咱们傅家不相干的陌生人,你何必操那个心?”
“厚颜无耻!”傅昀的话傅振国沉默下来,马娉婷听见傅昀那一番话,忍不住出声,“傅上将,傅昀,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加不要脸的人!古蜀国的宝藏,根本就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单独的个人,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独占它,更加不能以寻宝为借口去加害那些无辜的人。
你都没有细数过,因为你的贪念,被关进监狱的卢芬和秦雨;因为你的迫害,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无法思考、无法动弹的卢爷爷;因为你的自私和权欲,俞家那些因为病毒倒下的军人,受到伤害的俞爷爷、卢老师;还有被你活活逼死的我的爷爷奶奶么?
午夜梦回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受害者的魂灵来找过你么?而这些,只是我来到上京后,所见所闻。你手中沾染上的鲜血与怨念,我想,根本就不只是这些而已罢!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和悔恨么?”
面对马娉婷的指控,傅昀脸色冷下来,嘴边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他否认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卢家、俞家,什么病毒,什么杀害你的爷爷奶奶,那些事情,我什么时候做的,你有什么证据么?即使你要给我定罪,最基本的就是拿出罪证,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那些事情是我做的?
当着我儿子的面儿,说这些话,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一种挑拨,且不说,我和卢家老头、俞家老头多少年的交情了,就算是我想要什么,我一个华国的上将,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还不简单,打啊杀啊的,那是野蛮人才做的事情。我的身份摆在这里,用得着失水准的暗中去做什么手脚么?
振国,我是你的父亲,难道你觉得我会做一些对你对我对傅家不利的事情么?我老了,你和振汉都忙,哲瀚和珊珊也有他们自己的世界了,我一个老头子能琢磨写什么呢?也就是寻摸寻摸那些流传下来的东西,你老母亲去得早,这都是排遣我的寂寞啊!
现在,你带着人,拿着枪指向我。儿子,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如果只是面对马娉婷一行人,傅昀才懒得再耍嘴皮子,可是傅振国不一样,他是傅昀的儿子,是傅家这一辈,比来比去最能够撑起傅家的人。最重要的是,傅振国认死理儿,如果把他说服,加入自己。自己就又多了一份强有力地支持,所以。傅昀毫不客气的大打亲情牌。
虽然以前傅昀并不像把傅振国牵扯进来,只想让他在外面用一个光辉明亮的形象树立起傅家的高大上,但此刻,眼看着,傅振国分明是被某些人故意带进这些事情里面来,那么他也只好把傅振国一起拖下水。
“爸……”傅振国被傅昀的话说的似乎有些动摇。执枪的手都开始微微发颤。感情和理智在他脑海中激烈地碰撞着。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很有可能使做过那些伤人的事情的,但他毕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他的父亲,即使他真的有罪,也不应该由自己动手,他,下不了手。
缓缓放下手中早已无法握紧的枪,傅振国垂下头。低低道了句,“很抱歉。言先生,他毕竟是我父亲,世上无不是之父母,就算他真的错了,我也没办法下手,和你达成的协议,我没办法完成,我能做的只是保全你们的安全,请你理解我。”
到此刻,即使再迟钝,马娉婷也知道傅振国的出现绝不是偶然,但当他听见傅振国对帝鸿懿轩这一句低语,她淡淡的轻哼一声,摇了摇脑袋,讷讷道:“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父亲。
可是傅叔叔,你真的觉得傅昀是一个领情的人么?你真的觉得,凭你和你带来的这些人就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么?
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这是不可能的!你真的太天真了!
现在的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站在我们一边,与傅昀相对抗,第二个,就是与傅昀并肩,同流合污!”
如同在证实马娉婷的话一样,傅昀那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振国,来,到爸身边来,你带兵驻守边境有些日子了,我们父子很久没有好好喝一场了,今晚就留下来,陪我不醉不归。”
傅振国瞥了一眼马娉婷,然后才转头看向傅昀,朗声道:“爸,陪您尽兴是应该的,您能不能放了言先生他们几个人,来之前,我仔细调查过,他们并没有任何罪状可言,即使您是一国上将,也没有权利关押着无罪的人。传出去,对您的身份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
“所以振国呐,即使现在你也已经是父亲了,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傅昀摇了摇头,斜着眼睛不赞同地看向傅振国,“你觉得我是那种无缘无故抓人的人么?我是老了,但是还没糊涂,这个叫做马娉婷的小丫头,你知道吧,她可是个了不得的小姑娘,你的阿姨,我的妹妹,君如,就是被她害成现在那个样子的。”
“您说什么?”傅振国闻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傅昀,“您是说阿姨现在会什么话都说不了,什么人都不理会,病态似的想要吸血都是马娉婷造成的么?”
“是的。”傅昀脸上苦大仇深,一副本来不该说可是现在瞒也瞒不住的样子,“这小丫头片子身边那个男人,叫言懿轩的,表面上看上去是个珠宝商人,其实他是当年逃离华国的阎家的后人,他回来的目的你觉得可能单纯么?还有,站在这个珠宝商人身边的女人,叫做温然,是温家有名的针灸师,可是比起针灸,她更会制造一些害人的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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