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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吃穿用度都是公中出钱,可除了这些,各人亲戚之间的来往应酬,还是要落在各人自己头上。嫁妆丰厚的自然不用发愁,可陈二奶奶嫁妆并不丰厚,还要靠那点月例过日子。翠红曾经当玩笑似地说过,陈二奶奶屋里的丫鬟,是连一根线头都不许随便扔,要是失手打碎了杯盏,那就少不了一顿骂。
当时大家听了,都当笑话一样,做做到这种地步,真是没脸出去见人。此时听韩氏提起,不由轻声道:“奶奶,不会的,二爷是庶出,太太历来对二奶奶都有些看不上。可四爷,也是嫡出子,况且,四爷还这么能干。”
韩氏觉得心口越来越疼,嫡出庶出,也要看有没有宠。原先三伯一家在外面,那是瞧不出来的,可现在三伯家一回来,有眼睛的人都瞧出来,婆婆对三伯一家那是怎样对待?连小姑都没有得到的貂皮,就这样给了个孩子,往徐家送的那比别人家都丰厚的礼。
还有那些下人们,韩氏忍不住叹息,现在自己还有掌家的权,就这个样子,等没了掌家的权,大家也都知道,韩家要靠陈家接济过日子,那时,自己只会比二嫂还不如。毕竟二嫂一家子,可不需要靠陈家接济。
此时已经走到屋里,翠红迎出来,见韩氏脸色不好,还以为她不舒服,忙道:“奶奶先坐下,正好厨房方才送来参汤,奶奶您先用两口。”韩氏的眉微微一皱:“参汤?我没要过啊。”翠红已经把参汤从罐里倒出来:“我见奶奶您面色不大好,特地让厨房备下的。”
韩氏接过碗,一口口喝着,翠红见韩氏脸色好看一些,还笑着道:“去厨房的时候还遇到二奶奶那边的莺歌,说二奶奶昨晚没睡好,今早吩咐她去厨房要碗燕窝粥,她跑厨房跑了四五次才算拿到了。”
翠红是得意洋洋,韩氏已经把碗放下,此时厨房对自己的人说的话言听计从,那是因为自己现在掌家,可以后。翠红见韩氏把碗重重放下,脸上闪过诧异,韩氏默默坐了会儿,翠玉进来道:“奶奶,太太那边的刘婶子来了。”
说着刘婆子已经掀起帘子进来,面上还是那样恭敬:“太太叫小的来问问,说奶奶您把帐都理出来没,要理出来,还请交给小的,送到三奶奶那边去。”这催的,韩氏不敢对婆婆身边的得意人比脸色,叫翠红倒茶,又问翠玉:“你武嫂子去哪儿了?我记得这帐,一向是她收着。”
翠玉是不晓得这事,但明白韩氏叫出武嫂子来,不过是为拖延找借口,忙道:“武嫂子想是出去了,刘婶子您先坐着,等我出门找找。”刘婆子怎会不明白韩氏的那点小心思,笑着看翠玉出去,和韩氏继续说些家常话,不外就是今年过年越发热闹了,全亏了奶奶您备的好这些。
话没说几句,武嫂子就走进来,韩氏让她把曼娘那几个铺子和田庄的帐找出来,武嫂子了然,想着等找出了这些,交割了,还要劝劝韩氏才是。匆匆开柜子把那几本帐找出来,交给刘婆子道:“都在这里了。那些田庄和铺子送来的银子,刘婶子你也是知道的,都交到帐上,帐房那里也有帐,到时三奶奶拿了帐,去帐房那里兑了银子就是。”
刘婆子接过账本,点一点数就道:“说的是,我这就先去给三奶奶送去。”见刘婆子走了,韩氏才捶一下胸口,武嫂子忙过来给她捶着肩膀:“奶奶,这本也是三,只是这些交出去,到时我们在铺子上的管事,只怕也要叫回来。”
这是人之常情,韩氏却觉得胸闷无比,武嫂子还想再劝,就见陈四爷走进来,武嫂子忙迎上去,陈四爷径直来到韩氏面前坐下:“我要两百两银子使,你让她们拿给我。”两百两?韩氏本就沉闷的心再次被打击,抬头看着丈夫:“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若说过年,去年你不是只拿了五十两?”
陈四爷把茶杯放下,眉高高挑起:“去年我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官,况且三哥还在龙岩,结交的人也少,今年可不一样,我不但升了一级,三哥还从龙岩回来做了左庶子,现在谁不知道三哥是这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人。光收到过年时候要出去应酬的帖子,就是去年的三份,而且,有些人家,之前都是我攀不上的。自然要多备些银子,还有你也一样,多打些首饰,办些衣衫,以后应酬只会越来越多,我们兄弟,要真正真正把陈家撑起来。”
丈夫在那欢欢喜喜,韩氏却听的不那么入耳:“你的意思,我们还沾了三伯的光?”媳妇今儿是怎么了?陈四爷十分奇怪地看着她:“什么沾光,官场之中,本就是互相援助的,姻亲尚且如此,更何况我和三哥还是一母所生的兄弟,自然更要守望相助。以后,你要告诉儿子们,多和弟兄们玩耍,我瞧他啊,有时候太调皮了。谨哥儿比他聪明伶俐多了,那样乖。”
韩氏只觉丈夫这几句话分外刺耳,特别还说了儿子,不由皱眉:“小孩子家调皮,也是天性,太过乖了,未免失了天性。”陈四爷是典型的世家子,对儿子如何教养,家中内宅的事,都一概不管,横竖不是有娘就是有妻子,听了这话不由呵呵一笑:“也是,你说的对,不过弟兄们在一起玩耍是好的。快些把银子拿出来吧,我等会儿还要出去,汪首辅的孙子前晚到的京,我们同事们约了,要给他接风。”
说到这份上,再不拿银子出来就是小气,韩氏拿出钥匙,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银子递给丈夫:“先拿二十两出来。免得你一下花光。”陈四爷算了下,又喝了一杯茶就走了。韩氏看着丈夫出去,现在连丈夫都不和自己一条心了,以后,是不是连儿子也?
想到儿子,韩氏急忙唤人:“谌哥儿呢,凌哥儿呢,他们在哪里?”翠玉赶紧安慰:“四奶奶,这会儿他们都在睡午觉呢,等醒了就让奶娘抱过来。”韩氏才长出一口气,丈夫也就罢了,可是儿子,千万不能再失去了。
刘婆子站在一边看着曼娘打开账本瞧着,看完,曼娘连眉都没轻皱一下,就对刘婆子道:“多谢了,我一客不烦二主,还请刘妈妈帮了我,去帐房把那些历年积下的银子都拿回来。”说着曼娘从荷包里取出一枚小小印章,在韩氏送来的账本中取出一张帐,然后在上面盖了交给刘婆子。
这是曼娘的私蓄,账房只是代管,自然无需这府里的对牌等物,只要拿盖了曼娘私章的条子去就是。刘婆子接过,也就告退。曼娘抱着手炉,六年,四个铺子和两个田庄,到现在竟只有三千两银子。真是把人当傻瓜了,要吞,也别吞的这么明目张胆。
钱妈妈走进来,曼娘抬头看她:“刘福家,是在家乡替我管铺子和田庄?”刘福,是曼娘的另一房陪嫁的下人,曼娘在家乡的那些铺子田庄就归他家打理。钱妈妈点头:“是,刘福两口子这些年也还勤谨,每年十月上京来交一回帐,这些年,都是交到四奶奶那里。”
接着钱妈妈就问:“奶奶,难道说四奶奶吞没不少,要说过个手,拿一些也平常,毕竟就算请个管帐的,也要出束脩呢。”曼娘唇边笑容有些嘲讽:“她要拿一些,那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这六年,只剩给我三千两。”
只有三千两?钱妈妈的眼顿时瞪大,曼娘的铺面田庄,都是上好的产业,前年着了涝,可田庄都还有五百两银子的进项,这还是欠年,丰年更不必说。铺面的生意也尽好,每年少说也有三四千两,而现在,六年。
曼娘面色不变,韩氏这样肆无忌惮地吞,只怕也是拿准了自己不会和她翻脸,这会儿只怕也早准备好了言辞,十月吗?有些帐,是要慢慢算的。
陈铭远这时进来,面上满是喜悦,曼娘起身迎他:“又升官了,这么欢喜?”陈铭远张开双臂让曼娘给自己换衣衫:“你猜,这喜事,可和你有关。”曼娘故意:“我晓得了,你定是在外看中一个温柔贤惠可人的,要接回来。”
陈铭远瞪妻子一眼:“调皮,我和你说,今日陛下想起明年二月二十二,是大祖父的八十大寿,说老臣越发少了,打算在年后,派人去给大祖父封赏。我恰好在旁边,讨了这个差使,到时我们可以一起回去,我晓得,你很想你祖母的。”
好,怎么会不好,曼娘眼里带笑,看着丈夫:“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想着,得意时不往家乡行,如锦衣夜行?”陈铭远点头:“娘子果然是我知音人。”曼娘正待要啐他,就见刘婆子带了人扛了一个樟木箱子进来。
看见陈铭远,刘婆子急忙行礼,陈铭远指着箱子:“这是什么?”曼娘已让人把箱子抬到里间放好:“这是我们去这些年,铺面田庄的进项,一直放在账房,我让人今儿去取回来的。”陈铭远嘻嘻一笑:“恭喜娘子又有进项,昨儿我看见一幅古画,要价两千两,还请娘子赏了我,我去把古画取回来。”
曼娘淡淡一笑:“统共就三千两,你一下就取走两千,还要不要过日子,横竖你要回家乡,我看到时你拿一百两银子去求我五祖父给你画一幅好了。”三千两?陈铭远的眉皱起,在龙岩六年,陈铭远早不是那个把钱财当做阿堵物的世家子,曼娘的田庄铺面一年进项多少算都能算出来,此时只有三千两,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想都能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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