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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等说完,忽听不远处一声低吼传来,向南暗惊:“糟糕,刚才太过动情,竟忘了他在了!”
飞鹰此刻忽然狂性大发,向南听到他的吼声,赶忙一把推开陆崖伸手去抓竹笛,但此时已经太迟,飞鹰早就撕开帐篷,上前一步将竹笛踢到一旁,口中高叫道:“是人,我要吃!我要吃!”说着独臂抓住向南的一只肩膀,张口便要咬。向南拼命挣扎,一只手抵住飞鹰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脑袋上猛击一掌。但飞鹰自从那日吃了金奎,魔性骤增,向南打他一掌,力道着实不小,却难伤他分毫。
陆崖此时也大惊失色,怎么飞鹰连向南都已经不认得了吗?此时也来不及多想,情急之下,也忘了自己武功尽失,随手在飞鹰断臂处猛击一拳。打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内力全无,这一拳打到他身上丝毫作用也不起。
可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的随手一拳,威力却大得惊人,把飞鹰整个人连同他手中抓着的向南一起打到帐篷外面,接着又翻了几个滚,这才停住。好在黄沙遍地,向南只是滚上了些沙子,并未受伤。
飞鹰的手也松开了,向南趁机跑到陆崖身边,也不顾方才凶险,激动地叫道:“你那一拳怎么那么厉害,难道你痊愈了?我把你治好了?”
陆崖自己也是不解,刚才那一拳,比武功失去之前威力尤大,自己莫非内力已复?飞鹰此时站起身。又扑了过来,他人虽然已经糊涂,武艺却是未见衰落。虽然断了整条胳膊,但魔人之力足矣弥补他的缺陷,只一纵跃已经到了陆崖身前,对着陆崖的左胸心口处猛击一掌。
陆崖不及躲闪,赶紧用一招“揽雀尾”将他的掌力引向旁处,但此刻忽然又觉得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这一招仅将掌力引走一点,大部分还是结结实实打在左肩上。这次轮到陆崖被打得飞出帐外,在那一瞬间。陆崖抓起向南,将她一起带出,同时左足一勾,将帐篷拉倒。将飞鹰整个人扣在里面。
落地之时。又唯恐向南受伤,以风柳拳的消力之法,将向南向上托起,她整个人就压到了他的身上。
陆崖捏了捏拳头,暗想这力量时有时无,非是情急之下施展不出,看来沙吾提留在自己体内的那道真气,并不受自己控制。
这一切也只是刹那之间。向南抬头惊道:“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他发狂了?”
陆崖将向南扶起,道:“这人活着。始终是大患,你怎么还留他到今天?”
向南皱着眉道:“可……他这样都是因为我,我不忍心他死了。何况他现在已经残废,我觉得他可怜……”
陆崖叹了口气,道:“你不觉得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吗?”
向南幽幽地道:“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当初只是不想他死。可现在就算你我合力也是杀不了他了,对了,你的五雷神机呢?要是有那东西在就好了。”
陆崖道:“你傻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的吗?”
向南吐了吐舌头,“就是不知道,现在给我看。”
说着就真的来扯陆崖的衣服,一只小手,在陆崖的腋下挠来挠去,陆崖左躲右闪,被向南弄得痒痒的,急道:“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他随时就要出来了,你怎么不怕似的?”
向南笑道:“越是危险,我就越喜欢,有你在身边,我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虽然绵绵的情话是这样说的,但现在的确情势危急。向南也不敢大意,飞鹰在帐篷里东窜西蹦,显然是不知道怎么把这个烦人的东西从自己头上拿开。他一掌一掌地打在帆布上,但帆布毕竟柔软,他力气虽大,一时却难以打破。
陆崖见状,便道:“要不我们不管他,趁机赶快逃吧。”
向南叹了口气,却向帐篷走近了两步,回头道:“不管他,他定然要饿死在这里。那样的话,当初我救了他又有什么意义,不管怎么说是我害得他变得这样。”
陆崖道:“小南,我知道你念及旧日情分,但你有办法能控制得了他?说不上他什么时候发起狂来,把你我全都杀了。”
向南忽然道:“那有朝一日要是我成了魔人,你会不会杀我?”
陆崖一愣,“那……那……怎么能相提并论?”
向南欣慰地笑了笑,“你也不忍心吗?飞鹰是我的师兄,我们一起习武,一起玩耍,那么久以来,他都对我很好,我又如何能忍心亲手杀他?”
此时飞鹰在帐篷里嚷道:“杀我了,杀了我!我好难受!快给我一把刀。”他拼命地向地上撞着,似乎是想这样撞死,可无论如何,他也撞不死他自己,因为地上都是黄沙,松软无比,他又练就铜皮铁骨,根本就不知道疼痛。
向南道:“师兄,你别这样了,听我说,你要活下去,迟早会找到医治蛊毒的办法的。”
飞鹰什么也听不进去,两手乱抓,终于将帐篷的帆布扯得粉碎,见向南在说着什么,不顾一切地向她扑来。
陆崖叫了声“闪开”,挡在向南身前,向南却把他一把推开,“你才该闪开。”说罢一招“层峦叠嶂”猛向飞鹰打来,飞鹰虽然只有一条手臂,但也同样使出了这招掌法,与向南手掌相抵,嘭的一声,便将她打倒,向南只觉得手臂似乎都要断裂,回头对陆崖喊道:“你不是说逃走吗?还站在那干什么?”说着将飞鹰的腿紧紧抱住。
陆崖见向南舍命拖住飞鹰,无非是想换自己的一条生路,他便更不能轻易逃走,“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
说罢不退反进,也是一招“层峦叠嶂”打向飞鹰,三人招法虽然相同,但用法各不相同。飞鹰力道刚猛,向南略显轻盈,而陆崖的这一招,并非是直击飞鹰心脏,而是稍微向旁带去,飞鹰本也以这招相敌,却被他带了个跟头。
陆崖趁机拉过向南,道:“你不是说有我在你就不怕吗?所以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担惊受怕呢?”
向南好生感动,但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飞鹰吼了一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猛地跃起,举掌朝陆崖的天灵盖击落,陆崖退后一步双手拧住飞鹰的胳膊,在地上转了数圈,飞鹰嗷嗷直叫,但身在空中,却难以落下,随后,陆崖顺势一甩,同时撒手把他甩出四五丈远,摔倒在地。
这一下向南也颇为吃惊,“还说你没有内力,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陆崖已经面色苍白,气喘吁吁,“不是我的力大,是他的力气太大。其实我只能将他摔倒,却伤不到他分毫。”
果然飞鹰又站了起来,向这边疾奔。陆崖用风柳拳勉力应战。打到百十个回合,却觉得体力有所不及,忙抽空问向南道:“之前他发狂,你可怎么控制他?”他此时已经绕到飞鹰身后,两只手牢牢抓住飞鹰脖子上的铁链,飞鹰拼命左右摇摆,但无论如何也难以将陆崖甩脱。他又伸手向后自己的后背猛捶,但陆崖总是藏在他身后胳膊难以触及之处,无论如何也打他不到。
“用笛声!”向南此时才想起那根竹笛来,把帐篷的破布掀开,四处寻找,但经过方才飞鹰一阵冲撞,那根竹笛也不知道掉在哪里,她料想是被黄沙掩埋,便又将沙土扒开寻找,片刻功夫要找它却也不那么容易。
陆崖此刻已经筋疲力尽,“那就快点吧,我可要不行了。”
越是着急,那东西就越不出来,向南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在找,在找,多坚持片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忽然远处有人高喊:“陆少侠吗?一向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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