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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易智安真的对你极好,还给你开了酒吧。”姜静止带着酸气,“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澄清一下,他为我的酒吧打了广告,但酒吧不是他为我开的,是我找朋友借钱自己开的。”
姜静止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漫不经心的说,“你会有这脑子突然想到做生意?你那两个朋友,也就权秉希家里有点钱,但他爸妈会借给你这么多?若易智安没资助你,那就是师父给你钱了,他一向疼爱你,攒了那么多年的钱,也是该找个地方出个口了。”
“不管你怎么说,师父除了我过生日时给了我钱,别的并没有给我钱。”姜小松说完就转身就要走,刚走了两步,她回头对姜静止说,“等你生日了,你送我的那一万我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姜小松下了楼,恰好权秉希和邻长袖一起进来,俩人手拉这手,宛若一对情侣一般,一起跟着姜小松去了特地留的沙发上坐下。
“松儿,真是太派气了。”权秉希夸赞道,“我很喜欢,以后我和长袖会多多过来给你捧场的。”
“你们俩来费用全免。”姜小松冲他眨眼,“谁敢付钱,我把谁的手打断。”
“这多不好意思呀。”权秉希搓了搓手,“我们可是要常来的。”
“怎么?我还怕你把我这里的酒喝干?”
权秉希笑嘻嘻的,“好!既然松儿这么说了,那以后我们来这里就不带钱包了,也让我和长袖好好体会体会这种爽翻天的滋味。”
服务员把两杯调好的酒端来,姜小松一一递给他们俩,“尝尝。”
权秉希倒是喝的不疾不徐,但邻长袖一口给干了,而后对姜小松说,“松儿,多来点,我还要喝。”
姜小松起身说,“我去给你们拿。”
两分钟不到,她就回来了,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瓶酒。
“这是最好喝的,贵着呢,你们看看好不好喝。”姜小松打开一瓶,给他们都倒上。
邻长袖刚又要一口闷,被权秉希一把抓住手腕,“你给老子慢点喝,你今晚可不准喝醉。”
“你酒量不如我,管好你自己。”邻长袖甩开他的手,直接又给一口干了。
“别这么干喝,伤胃,我再给你门拿吃的来。”
姜小松看她这么个喝法可不行,当即去后厨端来下酒菜和零食过来。
邻长袖的酒量向来要比姜小松和权秉希好的,今晚也不例外,她看似喝了不少酒,但看起来还是清醒无比,反倒是权秉希,明明吃的比喝的多,却醉得很明显。
他喝多了就爱瞎胡闹,此时,看他拿着酒瓶当话筒陷入疯癫的唱歌模样,姜小松还真是见怪不怪了,任由他去了。
“松儿。”邻长袖的手有些抖,因而倒酒的时候给倒洒了一些。
“嗯?”
“我想骂人。”
“骂吧。”姜小松对她向来纵容,“这是姐妹的地儿,不会有人把你赶出去。”
她打了一个酒嗝,站了起来,“算了,都过去了,松儿,能不能让我也上去唱一首歌。”
姜小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此时正在表演节目,她问,“你想唱什么,等乐队结束让你上去。”
“想唱……”
她仔细想了想,最后说了名字,是一首老歌,胳很深沉的情歌。
姜小松满足了她。
等乐队结束后,让她去了台上唱歌。
除了台上明亮被灯光照着,台下四周处于昏暗状态,大家都看着上面的邻长袖。
她一点也不怯场,握着话筒在音乐的陪伴下忘我的唱着,全然不知二楼栏杆处,有一道血红西装的男人紧紧的盯着她,眸子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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