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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六月初,北域藩国王子依时进京,为显两国交好,设宴宫中,朝中亲贵大臣皆作陪,后宫两位皇后,虽为女眷,但以国母身份,得意陪伴圣驾,一齐入席。
凌月向来不喜欢热闹的场合,早前在王府时就有表露,只是外人不知,所以能够寻个僻静地方躲懒。可是现在她已然身临后位,有些场合就不能再度敷衍,更是没有懒可以躲,于是只能跟在司马皓轩身后,面上挂着假意的笑容,再略显生疏客套的和另一侧的萧漪梦扮演着姐妹情深,着实心累。
这一场宴席下来,凌月满脑子琢磨的都是赶紧回永和宫里卸下她这满身的累赘,至于席上旁人说了些什么她倒是丝毫没有印象,只记得那北域藩国的王子倒是长得很是清秀,似有几分中原人的模样。
好容易熬到宴席散场,凌月只觉得脖子已经废了,匆匆和在座宾客道别,就直领着着清荷和若水先回了宫里。
桐花镜前,清荷双手托着凤冠看着正呲牙咧嘴揉着脖子的凌月忍不住的笑,另一边若水拿来一套简单的衣裙来给她帮忙换上,扫一眼清荷,小声嘟囔:“清荷,你说说,凌月姐穿着礼服带着凤冠的时候还是很有几分皇后的威仪的,怎么回了咱宫里,就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呢?”
清荷面上拂过一丝尴尬,朝凌月看了过去,摇头说:“这个,不好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接话的是凌月,转头看着清荷,丝毫不以为然,啧啧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穿着那层皮才能演的像是那么回事,现在我脱了那层皮,自然懒得再扮那副像,肯定是随着我的心思,爱怎么就怎么。”
清荷闻言笑了,若水倒是摆出一副不甚赞同的模样,看着她,才要说话,就听门外一声通传,司马皓轩已经迈了进来,见到她们三个人各异的神色,眉头微挑,略有疑惑的问道:“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不如也说给我听听。”
清荷忙上前福了身子行礼,若水也凑上前行了礼,凌月在后面微微福了福身子,微微淡笑,并不准备接话。若水鬼兮兮笑着看了凌月一眼,复又转脸看向司马皓轩,才要开头给他学凌月方才说了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阴涔涔的声音:“若水,你今天跟着玩了一天,现在该去温书了吧。”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得罪凌月明天肯定会更惨,于是只能很是乖巧的应一声,再跟司马皓轩告退,就和清荷一起退出了屋子,屋内唯留凌月和司马皓轩二人。
烛火焰焰,将房间之内笼上一层昏黄,柔柔的,搅得人心都跟着软了下去,司马皓轩走过去,牵住凌月的手,带她到桌边坐下,温声笑着:“你跟若水置什么气,不过是个孩子。”
“孩子?”凌月微微挑眉,笑得有些阴险,“她今年都十六了,也是该出嫁的年龄了,过些日子你也帮着看看,朝里哪家有合适的,帮着挑挑什么的。虽然她总说这辈子都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去,但总归还是得给她找个好归宿,你说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若水指婚?”司马皓轩挑眉,好笑又无奈的看着她,“你最近是很闲么,还是凤冠太重把你的脑子压坏了?”心说她凌月早前一向不谙世事,怎么最近对给人当红娘的事这么热衷,前两天才跟他提过清荷爱慕曹子俊,今天又来跟他说给若水指婚,真真是,哎。。。。。。
“你的脑子才坏了!”凌月“嚯”得站起身来,怒目瞪着司马皓轩,伸手过去直接推一把他的肩膀:“走走走,既然我脑子都坏掉了,你不如去到别宫里好了。今天那个北域王子什么来着,对了,耶律霍达,他不是献给了你六个北域美女么,你作为帝王,到底应该雨露均洒一下。”
这咄咄逼人的架势,是恼羞成怒了吧,还带着浓重的酸味,似乎是谁家的醋缸打翻了。司马皓轩歪头看着凌月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心底却是溢出丝丝甜蜜。
她吃醋,便是说明她在乎。越是知道如她一般极少坦诚自己的心思,遇到这样的时候就越是觉得开心,不过她这样的说辞也是毫无道理,不由有些无奈。
伸手将凌月拉进怀里,看着她的气鼓鼓别开头不看她的样子,忍不住想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可还没碰到她的皮肤就被一把打开了,司马皓轩终于无奈笑出声来,“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心思?这一天天的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还北域的美女。凌月,有些话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既然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不会再去招惹其他人。”
凌月闻言微怔,转过头望着司马皓轩,眉头微皱,眸子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她是一直都知道自大婚之后他就从未去看过萧漪梦,偶尔的碰面也是表现的疏离又冷淡,也未见过萧漪梦有过什么表露。原本这件事凌月不想过问,毕竟皇家贵族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况且之前有萧芸琴的关系在,她更是没说什么,也没细想,但是现在司马皓轩提起来,她才发觉这其中的蹊跷。疑惑间,才要询问,就听见司马皓轩就着方才的话头说了下去。
“朝堂之事,后宫和前朝牵连甚广,有些人并未心中所愿,却也不得不给予安排。你即是知道萧芸梦的事,自然也不难想到这萧漪梦是怎么回事。我原可以不予理会,但也须知现在萧庸居功甚伟,驳了他的面子难免引起朝堂不稳,所以只得按下心思稍作等待。至于那些北域送来的女子,过些日子赐给大臣也好,养在宫里也罢,不过都是摆设。我已经有了我想要的,旁的我自是看都不看一眼。”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凌月只觉得自己喉咙一阵发紧,只望着司马皓轩咬住了下唇。他这话的意思,是为了她一人废除了后宫么?一时间整个人愣在原地,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动都动不了。她不敢想象,从古至今,哪一个朝代的帝王不是姬妾成群,而他司马皓轩如此,要让她如何承受?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司马皓轩微微勾起唇角,眸光灼灼:“我倒是不羡慕什么后宫佳丽三千,须知这世上最贵重的莫过于人心。穷此一生,得一人心已是足矣,又何必要那些空壳,自己看着也觉得颇累。”
穷此一生,得一人心已是足矣。凌月细细咀嚼着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心思正慢慢变得绵软,喉头一阵发紧,几乎忍不住就要感动的落下泪来。那样简单的一句话,原本也是她此生所求,却是中间突发变故,让这最后的结局易主,不过还好,总归没有偏离了自己的本心,也算是得偿所愿。
伸手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耳侧就是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的安心。
这是在撒娇?司马皓轩低头看她,就见她抓着他的领口,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他怀里,还蹭了蹭,那样子真是少有。心头一软,将她圈进自己华丽,低头在她头顶轻轻落下一吻,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想她凌月曾经那般刚韧坚强,现在却是如此依靠在他身边,将自己完完全全托付于他,心中就有一股自豪之感喷涌而出。
就这样坐着凌月坐了一阵,司马皓轩突然支起了身子,似有些懊恼说:“你瞧瞧,让你这么你一折腾,正经事我倒是忘了个干净。定国公今早禀报,说是你那个姐妹妙笛昨天产下一个男孩,求我给他们的孩子赐名。”
凌月怔了一下,惊喜叫道:“妙笛生了?”
司马皓轩点头,凌月笑得更是开心,拍了拍手:“那你麻烦陛下给妙笛的孩子赐个好听的名字,我能不能也求您赏个恩典?”她笑得鬼兮兮的,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是贼相。
“你是想出宫去看她?”司马皓轩一手支着桌沿,似笑非笑的看着凌月,完全一副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的模样。
凌月不好意思一笑,点头。
原想着他能很爽快的答应,却不想他思忖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跟凌月解释:“不是我不让你去。现在北域的王子还在京内,你贸然出宫实在不合适,不如你让若水去,备下些厚礼,等过段时间北域的人走了,你再去看看。”
凌月满脸不高兴,但想想司马皓轩说的也很有道理,于是只能点头。乖乖坐他旁边,脑子里却开始转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随口也就说了出来:“之前有些事一直没跟你讨论过,今天想起来了,也就说说。现在定国公和萧庸手中都有兵权,怕是一山难容二虎,再者之前萧庸因虎符一事在你心中存了疑影,他自知现在不受你重视,所以千方百计把萧漪梦送到你身边来,但是目前形势依旧对他不利,他可能会有所动作。虽然后宫不得涉政,但我作为你的妻子,还是想要为了你多看清一分,所以·····”
“把萧庸调离京城。”还不等凌月说完,司马皓轩就淡淡接话,嘴角勾起笑容,牵起凌月的手:“果然是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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