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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神木教众,共有七、八个人。领头一个,相貌普通,但一双眼睛不住骨碌碌乱转,显得很是机灵。
黄守家喝道:“你们是瞎子么?难道不见我们穿的衣服?”那领头者冷笑道:“衣服可以乱穿。只衣服,便能证明你们是神木教人么?”
楚楚低声道:“公子,这家伙不好应付,只怕要被识破。准备动手吧。”陈敬龙暗暗运转内力,凝神以待。
众神木教人缓缓靠近,在离三人四、五步处站定。黄守家对那领头之人赔笑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那人略一迟疑,答道:“我姓黑。”黄守家笑道:“原来是黄叶镇的黑大哥!兄弟虽然没见过您,但‘三眼猫’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了!”三眼猫眉头皱起,眉心深深一道竖纹,果然如同多了一只眼睛,喝道:“少跟我套近乎!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黄守家笑道:“我们真的是神木教众。兄弟黄守家,是青木镇分坛的。”
三眼猫脸色稍和,点头道:“我倒也听说过你。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黄守家叹道:“这不是么,我这兄弟受了重伤,医不得了。临死要回家再老娘一眼,兄弟送他回去。”三眼猫又点了点头,道:“这受伤的兄弟,倒是个孝子。”转眼在陈敬龙脸上打量,沉吟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黄守家抢道:“他是小陈。青木镇分坛的‘褪毛鼠’,黑大哥听说过么?”
三眼猫微露笑意,道:“原来是你。听说过长青镇有这么一位年轻教众,可没想到这样年轻……”语音一顿,忽然向后退出一步,脸色大变,喝道:“不对。你不是‘褪毛鼠’,你是陈敬龙!”说着抽出腰间长剑。众神木教人一听“陈敬龙”三字,都是一愣,随即摆出围攻架式;“苍啷苍啷”数响,纷纷抽出兵刃。
陈敬龙见被识破,正想抽剑出来。黄守家大喝一声:“都别动!”陈敬龙微一迟疑,听他问道:“黑大哥,你开什么玩笑?这小陈虽也姓陈,但跟那陈敬龙八杆子打不着,可没有半点关系。”
三眼猫冷笑道:“他如此神情气概,若被称作‘褪毛鼠’,除非长青镇分坛的人都是瞎子!我三眼猫见人不少,可还没见过如此彪悍昂藏的‘鼠’呢!他冒充别人,想要蒙混过关,不是陈敬龙,还能是谁?”黄守家听他只是以外表推断,松了口气,笑道:“黑大哥,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外号这东西,不定是形容哪一方面,难道非得形容外表么?他行动灵活,善于躲藏,别人便叫他‘褪毛鼠’,是说他像没有毛的老鼠一样,更难抓捕,又不是说他猥琐颓唐,这一点可不能搞错。”
三眼猫迟疑片刻,笑道:“是兄弟多疑了。你们走吧。”侧身闪在一旁。陈敬龙与黄守家相顾愕然,都没想到他会这样轻易相信。三眼猫见二人不动,笑道:“还不快走?这位受伤的兄弟如果赶不上见老娘最后一面,兄弟可良心不安呢!”二人听他这样说,虽仍有些狐疑,却也只得前行。
黄守家边走边笑道:“黑大哥,相识即是有缘。等兄弟回来,请你……”说到这里,正经过三眼猫身边。三眼猫右手猛然抬起,长剑向楚楚帽子挑去。楚楚不会武技,哪里躲闪得了?帽子应剑而落,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泄下,披散肩头。
楚楚反应极快,帽刚离头,立即喝道:“动手!”话音未落,陈敬龙已经抽出长剑,削向身边一名神木教众。那人还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毫无防备;右臂中剑,痛叫一声,向后退去。陈敬龙手臂急转,又在另一人腹部刺了一剑。众神木教人反应过来,纷纷围上进攻。
周围路人见到打斗,吓得乱叫乱嚷,奔逃躲避。
这些神木教众,本领较守护总坛的绿旗教众差了许多,只怕三人齐上,也不是陈敬龙对手。但一来此时敌人不止三人,二来陈敬龙还要守护黄、楚二人,因此略斗片刻,陈敬龙便已经左支右绌,现出败象。
三眼猫立在圈外,得意道:“陈敬龙,如果只是你自己逃走,我们倒当真不大容易认出你来。但你带着一个女人,还想瞒过我们,不是痴人说梦么?你既然偏要冒充‘褪毛鼠’,碰上我这‘三眼猫’,自然便要倒霉!”转对众神木教人喝道:“兄弟们,加把劲。将他们拿下,必定人人有赏。”众神木教人答应一声,出手更加卖力。
黄守家背着楚楚,行动不便,无法招架闪躲,眼刀剑乱纷纷在身边划来闪去,只吓得脸白如纸,不住发出“啊哟”“妈呀”“不好”“天呐”等各种形式的惊呼。楚楚顾不得理他,凝神注视陈敬龙打斗。
这些神木教众,斗气都不如何浑厚,力量都胜不过陈敬龙,至于武技,更较陈敬龙相差太远。但敌人太多,四面八方乱刺乱斩,陈敬龙大半精力用来招架攻向黄、楚二人的兵刃,手忙脚乱、应接不暇,想要反击,却也力不从心。
三眼猫见陈敬龙苦苦支持,众神木教人始终拿他不下,不耐烦起来,长剑猛挥,也加入围攻。
所谓:旁观者清。三眼猫在旁边观望这一会儿,已经出门道,此时出手,一把剑只向黄、楚二人招呼。他是这一伙人的头领,本领比其他同伴略高一些,又是攻向无力还手的两人,丝毫不用分心防守,出招更加凶猛狠辣。他一加入战圈,黄、楚二人立时险象环生、岌岌可危。
陈敬龙又急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更加用心守护二人。这样一来,自己防守不免疏忽;再斗几招,一个照顾不到,棉袍下摆被人一剑割去半截,险些大腿受伤。
楚楚叫道:“公子,他们拦不住你。你冲出去自己走吧,别再顾我!”陈敬龙不及答话,黄守家惊慌道:“公子,你……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呀!”楚楚怒道:“你再多话,我一剑斩下你头来!”黄守家慌道:“姑娘,公子一走,咱们可就死定了!”楚楚叹道:“他若不走,也会死在这里的!”
陈敬龙冷哼一声,喝道:“楚楚别怕。我的!”运足内力,向劈来的一刀格去。刀剑相撞,那用刀之人挡不得陈敬龙的力气,钢刀脱手,微错愕间,被陈敬龙一剑刺中大腿,跌倒在地。陈敬龙正想再补上一剑,却见三眼猫长剑已刺到黄守家胸前,只得放弃这除去一敌的机会,回剑将三眼猫逼开。那用刀教众死里逃生,连滚带爬退出战圈,拾起钢刀,却惊魂未定,只在圈外观望,不敢再上前动手。
三眼猫大叫:“只要还没死,都给我上。谁不听命令,回头我要他好!”那用刀教众闻言,不敢违抗,只得硬着头皮又加入围攻。先前被陈敬龙削伤右臂的神木教众,也用左手持剑,加入战团。只有那腹部中剑的神木教众,伏在地上不动,来就算不死,也确实没有出手之力。
陈敬龙想再用刚才方法,将人武器击飞,可神木教人都学了乖,不肯与他兵刃相交。三眼猫笑道:“他要护着这两个人,便无暇追击。就算兵刃被他击落,也不必害怕。大家不用有所顾忌,放开胆子打呀!”口中叫嚷,手上加力,一把剑舞的虎虎生风,不离黄、楚二人左右。
黄守家怕到极处,反激起一丝勇气,怒道:“姓黑的,老子虽然受了胁迫,不得不帮着他们,但好歹也是神木教的人。你剑剑往老子身上招呼,不念半点同教之情,算是什么意思?”三眼猫笑道:“你帮着他们,就是神木教的敌人,还有什么同教之情可言?至于你是不是受了胁迫,我可顾不得了。”说话间,又是一剑狠狠刺向黄守家,将他肩上衣服划出一道大缝;若不是陈敬龙格挡及时,黄守家这一下非受重伤不可。
三眼猫剑锋一转,又刺向楚楚大腿。陈敬龙再次挡开,自己却不及闪躲,被一名神木教众在背上划了一剑,受了轻伤。
楚楚见陈敬龙受伤,又惊又急,一咬牙,持草束向三眼猫脸上刺去。三眼猫挥剑格挡,“叮”一声响,长剑与草中所藏之剑相交,楚楚拿捏不住,草束脱手而落。许多被斩断的草茎随风飞舞。
三眼猫大笑道:“我就知道,你拿着一束枯草,其中定有古怪。”话间未落,一叶断草飞至眼前。三眼猫伸左手将飞草拨开,右手舞动长剑,正要出招,忽地一声大叫,定定不动,垂头向腹部去。
一柄利剑深深刺入他小腹之中,鲜血涌出,顺着剑身淌出尺许,才离剑滴落。利剑剑柄,正持在那一直惊慌失措,却又无力自卫的黄守家手里。此时他只用一臂反箍楚楚腿弯,但弯腰前倾,楚楚伏在他背上,双手搂住他脖颈,仍是十分稳当,不会跌落。
异变陡生,众人都惊愕呆立,着三眼猫,忘记出手,连陈敬龙也不例外。
三眼猫全身颤抖,右手一松,长剑落地,左手慢慢抬起,指向黄守家,喃喃道:“你……你杀了我……”黄守家一脸无奈,叹道:“你既然想要杀我,我为了活命,只好先杀了你。同教之情,我可也顾不得了!”
原来,黄守家负着楚楚,行动不便,自知便是出手,也绝无自卫之力,所以一直不曾拔剑。待实在危急时,已无暇去想是否能有作用,拔剑便刺,便如落水之人,能抓住一根稻草也是好的。三眼猫见他始终不曾出手,对他毫无防范之心,方才又被草叶遮眼,抬手拨草,心神更分,竟全没躲闪,被他一击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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