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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虎哇哇大叫,头脸紫涨,色若鸡肝;厉声吼道:“要是连一个毛没长齐的愣头小子都收拾不下,仇虎还有什么威名可言?众位寨主好了,这少年能在我手下走过三招,仇虎今晚便自断双臂,从此退出江湖。”
汪明道劝道:“仇寨主言重了!何必与一个毛头小子叫真?”仇虎怒道:“你也当我几年不动手,便成了不堪一用的废物么?今晚就让你们一,我‘霸山大虫’,是不是一只没牙的老虎!”汪明道见他已被怒火冲昏头脑,知道劝也无用,只得闭口不言。
众寨主心知仇虎愤怒出手,不同方才,必定全力以赴,威力惊人;生怕受其波及,纷纷向后退让,站到墙边,尽量离二人远些。
陈敬龙也觉察张肖说话没安好心,对他更加痛恨。眼见仇虎状似疯狂,似乎随时能扑上来咬自己一口,不敢轻视;顾不上理会张肖,横刀凝立,严阵以待。
仇虎双钩互击,“当”一声大响,对陈敬龙喝道:“小子,你要是不想死,趁早说出纣老怪去向。”陈敬龙斩钉截铁道:“有能耐尽管将我杀了,别的想都别想!”仇虎狞笑道:“即然如此,别怪我辣手无情。”一声大吼,左钩扬起,直直向陈敬龙头顶砸下。
陈敬龙向右闪身。仇虎一钩击空,也不收手,钩头直沉下去。陈敬龙见他左侧空虚,正要出刀反击,却见仇虎跨步向前,左臂平推,以钩柄撞向自己胸口。
仇虎这一招不必收钩再击,大大节省时间。钩头一沉,钩柄便出,浑如一体,一气呵成,实是快疾无伦。
虎头钩的柄部有个月牙形护手,外刃打磨锋利,如同月牙铲一般,若撞上人体,必铲出个大大的伤口,威力不在钩头之下。
陈敬龙想躲已经不及,只得运起内力,将刀贴胸竖起拦挡。月牙护手铲在刀刃上,发出“叮”一声脆响。陈敬龙右臂震动,胸口剧痛,内力登时运转不灵,无力将护手推开。无奈之下,正要向后退避,却听仇虎一声轻哼,月牙护手上红光暴现,一股热浪扑涌而至,烤得脸面炙痛难当。
陈敬龙大骇,下意识将头后昂,身形不由一滞。仇虎右钩疾扫,已钩住陈敬龙左后腰。陈敬龙吃痛,身体向右急旋,同时出左腿扫向仇虎足踝。仇虎退身闪避,右钩一收,将陈敬龙腰间自后至侧,钩出条半尺余长,深有寸许的伤口。
幸好陈敬龙反应极快,中招之后,立即旋身,泄了钩击之力,而同时出脚,令仇虎急于闪避,无暇钩实,否则这一钩钩在后腰上,等钩实用力一拉,只怕要将半个腰身切开。饶是如此,陈敬龙腰间仍是血流如注,伤口周围更被仇虎的火系斗气烧得焦黑,受伤极重。焦臭味道弥漫堂中。
仇虎啧啧两声,赞叹道:“小子,的确不错。不用斗气,居然在我这恶虎三绝之下保住性命,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他这招数名为“恶虎三绝”,正是模仿猛虎攻击猎物时的动作而来。猛虎出击,最为厉害的便是连环三招,一扑、一掀、一剪。左钩直砸,如猛虎一扑之凶悍;钩柄平推,如虎胯一掀之灵动;右钩横扫,如虎尾一剪之威猛。三击连出,环环相扣,令人防不胜防,正是仇虎以前击败无数对手的得意绝招。
陈敬龙运内力在伤口周围急转,炙痛之感顿消。左手按住伤口,减缓流血,昂然道:“什么恶虎三绝,也不过如此!我虽然受了伤,但仍有再战之力,你还不算胜了。有什么厉害招式,只管都用出来吧!”嘴上说的刚强,心中却知:“我此时身受重伤,行动大不如前。他斗气如此厉害,再来一招,我绝难抵挡,必死无疑。”
仇虎见自己得意招数竟被对方轻视,略有平息的怒气又狂涌而发,怒喝一声:“小子找死!”双臂一抖,双钩上光芒暴长,遍体赤红,如刚从火炉中取出一般。身形向后略退,随即疾冲而前,双钩刺向陈敬龙胸口。钩尚未至,一股热浪已狂涌而来。
陈敬龙心中暗叹:“他斗气之强,实是我前所未遇。一寨之主,果然与以前见过的那些小角色大不相同!”正想趋身闪避,却见仇虎双钩一分,钩头侧向两旁,钩柄平推向前。他这一招名为“虎抱式”,如猛虎张开双爪,扑向敌人。
陈敬龙见双钩将自己两侧封死,无法闪身,若向后退却,对方双钩一合,立将自己夹在中间,实是避无可避之招。心中又惊又怒:“这不是明欺我不会斗气,无力硬拼么?”愤慨之下,拼命之心立生。猛一咬牙,身形不动,钢刀直刺对方小腹,打算同归于尽。
其实他这愤怒,却是错怪仇虎了。仇虎见他武技精妙,只当是个武者高手,这一招,是想逼他硬拼,试试他斗气深浅;对其丝毫不会斗气之事,根本不知。
仇虎左钩向下将钢刀击开,右钩不变,仍推向前。陈敬龙生死关头,哪敢丝毫犹豫?顾不得胸口疼痛,尽全力快速收刀,运上内力,向推来的月牙护手劈去;同时向后急跃,化解力道。
“叮”一声脆响,刀刃劈在月牙护手上。陈敬龙全身猛然一震,胸口剧痛,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向后跃起的身形立时跌落;但他这凝聚全力的一刀,也终将仇虎月牙护手的攻势挡住。仇虎轻“咦”一声,为陈敬龙有此大力感到惊讶,但招式不停,钩头转前,勾向陈敬龙后颈。
陈敬龙鲜血喷出,全身立时酸软,再无力气闪避抵挡。知道后颈被钩中,身首立即分家,绝无幸免;微叹一声,闭目待死。
眼陈敬龙就要身首异处,汪明道大叫:“钩下留人!”长剑出鞘,纵身上前,挺剑挑向虎头钩。
与此同时,猛听屋顶一声大响,泥尘瓦片纷落飞溅,露出一个大洞。漫空泥尘中,一条人影头下脚上,疾扑而下,口中喝道:“仇虎小心!”两只手上寒光闪动,分别持有兵刃,直奔仇虎头顶。
众寨主见异变陡生,都是一愣;只有张肖毫不犹豫,一声清叱,纵身而起,凌空短笛指出,笛端露出尺许长的利刃,泛着银白色金属光芒,直刺那扑落人影。原来他这短笛,却是一件兵器,需要时一按机关,藏在笛身内的利刃突出,立成一支笛剑。
那人影身在半空,左手横挥,兵刃上泛出枯黄光晕,与张肖笛剑相撞,发出“夺”一声响,十分沉闷压抑。张肖闷哼一声,笛剑荡在旁边,身形随之斜斜落下,似乎受了极大力道的撞击,竟已失去平衡。那人影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向下扑落,离仇虎头顶已经不远。
仇虎见势不妙,左钩向上一翻,直戳来人,右钩不停,仍钩向陈敬龙。那人影右手疾伸,手中兵刃暴出翠绿光芒,在虎头钩上一击,又发出“夺”一声响,却十分清脆悦耳。仇虎左臂剧震,左钩脱手落地,右钩却已钩住陈敬龙脖子。汪明道长剑离虎头钩只差数寸,但终究慢了一步,来不及阻挡。
便在此时,那壮汉贺寨主猛然冲上,镔铁棍向上斜戳,带着土黄色光晕,直捣那人影胸口。那贺寨主言语笨拙,举止天真,似乎心智不全,可此时动起手来,灵活敏捷,竟似不在仇虎之下。
他身高棍长,不必纵身,便可击到来人。这一棍斜戳而非横扫,棍头竟能带起“呜呜”风响,可见力道之强悍;而且时机把握恰到好处,正是扑下人影与仇虎对了一招,身形微滞,难以招架躲避的瞬间。无论是从力道,还是从时机上,贺寨主此时戳出这一棍,都显是早有准备,蓄势而发,绝非临时起意出手。
空中那人避无可避,眼就要被这刚猛无伦的一棍在胸膛上捣出个大洞,忽地一声轻喝,腰肢猛挺,身形凌空翻转,变为头上脚下,双足在棍头轻轻一点,屈膝化力,连翻几个筋斗,落向旁边。
“通”一声响,却是张肖落地的声音。他双足一触地面,身形急晃,似乎便要跌倒,急忙后退两步,方才站稳。跟着那扑落之人落在仇虎身侧三尺处,比张肖只稍迟了一瞬。不过,这人落地无声无息,身形纹丝不动,连晃也不晃一下,与张肖之仓促狼狈大不相同。
自来人破屋顶而入,到落地站稳,说来话长,其实不过只一、两次呼吸的工夫。其间几人交手换招,都迅如闪电,若是眼神差些,只怕连也不清楚。
众寨主本领都不弱,眼力均属上乘,自然不至于不清来人动作。眼见这人瞬息间震开张肖、击落仇虎兵刃、化解贺寨主一棍,举重若轻,挥洒自如,无不骇然:“天下竟有如此高手!以此人之武技、斗气,我十三寨中,无人能在其手底走过十招。这人定非无名之辈,必是当世有数的几个绝顶高手之一。究竟是哪个?是敌是友?”人人瞪大眼睛,向那人去。
那人刚一落地,立即哈哈一笑,朗声道:“仇寨主,势急无奈,得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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