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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强想了想,恍然大悟般说:“是吕县令要对曹姨娘用刑的当口。”他说得十分肯定。原本他以为谢三去衙门只为看热闹,那时他还奇怪,谢三怎么会像无知妇孺那般八卦,这会儿被沈经纶这么一问,他才明白过来,唯有谢三亲自出现,吕县令才会看他的面子,饶过何家一干人等。
沈经纶听到沈强的话,轻轻勾起嘴角,他的笑容很淡,带着一丝冷然。许久,他再次吩咐沈强好生盯着谢三,便命他退下了。
午后,何欢没能得到任何消息,愈加心急如焚。眼见何靖已经睡着了,她索性命小丫鬟唤来萱草,直接问道:“表姐夫为何不让我知道外面的情况?”
“表小姐,您这话从何说起?”萱草一脸为难,“大爷早就吩咐过,有什么消息,马上会通知您的。”
“我很感激表姐夫,但毕竟我才是当事人,我想知道自己的家人如何了。”何欢目光灼灼看着萱草,“我不是不相信表姐夫,但是我要知道事情的进展。”
“表小姐,奴婢只是一个下人……”
“不要对我说这些推诿之词!”何欢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何靖,坚定地说:“若是表姐夫还没有衙门那边的消息,我想亲自去外面打听一番,麻烦你帮我照看着靖弟。”说罢,她作势往外走。
萱草见状,“噗通”一声跪下了,哀声说:“表小姐,奴婢只是二等丫鬟,哪里做得了主,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眼见何欢头也没回,已然跨出了门槛,她急道:“表小姐,奴婢这就去传话,您想见大爷,但奴婢不敢肯定,这会儿大爷是否得空。”
何欢止住脚步,回头俯视萱草。就像萱草说的,她只是一个丫鬟,不过听命行事罢了。一直以来,她自诩为了解沈经纶,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何欢清了清喉咙,沉声说:“既是如此,你替我告诉表姐夫,我并不是不识好歹,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同样,我也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我只不过心急,想知道家人是否安然无恙。”
“是。”萱草恭敬地点头,弯腰退了出去。一刻钟后,她复又站在何欢面前,低声说:“表小姐,大爷命奴婢转告您,曹姨娘虽然被肖捕头押上公堂,但她并没有被用刑,反而让水汀吃了不少苦头。至于其他人,此刻全都在自家等消息。大爷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事还在打探中。”
何欢怎么都不信,沈经纶只打听到这些。她正欲追问,只听萱草又道:“表小姐,大爷说……”她偷瞄何欢一眼,欲言又止。
“表姐夫还说了什么,你直说就是。”
萱草复又低下头,压着声音说:“大爷说,他因为亲家太太,才把表小姐及表少爷留在府中。若是表小姐找到自救的方法,大爷绝不拦着您。不过以后若是发生什么事,他只能对亲家太太说,是表小姐……一意孤行。”
一听这话,何欢瞬间蔫了。她又忘了,如今的她不是林曦言,而是何欢。沈经纶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更不喜欢被人要挟。她失神地坐回椅子上。
她一点都不喜欢被沈经纶这么晾着,像囚禁在笼子中的小鸟,但就事论事,她若是出去乱闯,只会坏事。从现实的角度考虑,她唯有做一只乖顺的“宠物”,才能化解何家的危机。
何欢复又把目光落在沉睡的何靖脸上。她若是离开沈家,沈经纶必定不会留下何靖。她若是离开沈家,她怎么做才能揭穿水汀的谎言,发现她的真正目的?
一盏茶之后,当沈经纶得知,何欢没再提及离开沈家,他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不再冰冷,眼中有了温度,表情又带着几分无奈。
待萱草离开,顺手阖上房门,他走到窗边,手指轻轻拨弄琴弦,自言自语:“这会儿她一定很不甘心,说不定正在心里怨恨我吧?”(未完待续。。)
ps:呜呜,昨晚又写着写着睡着了。今天不敢说,还有几更,尽量写多少,更多少吧!ps:大家知道,是谁杀了何大旭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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