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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别再跟本王对着干,下次,可不止是烙在你肌肤上。”凤邪眼底狠辣一现,薄情的唇朝她胸前的‘邪’字吻了吻。
下次他要印在她心头尖上,让这个女人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是他凤邪的名。
从冉雪笑开始记事开始,她便很少哭,眼泪对于她来说好似比黄金还要值钱般,受到多大的委屈,也是强忍着,可这次湿了眼角,狐媚的大眼溢满了水光冷冷直视着位于她上方的男人。
美得如此无瑕的肌肤上,一寸寸印上男人专属的紫红色痕迹。
从细腰直上,到锁骨,到下巴,还有那柔软的红唇,凤邪细细的尝着,俊挺的鼻翼亲昵的蹭了蹭女人香软的耳垂;“女人,给本王好吗。”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处滑落,冉雪笑越来越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给要了,却每次在紧要关头都会来问她。
如此体贴在乎她的感受,可却又霸道的让人想杀了他。
“滚。”冉雪笑艳丽的容颜布满寒色,冷厉的双眸迸射利光。
他笑了下,方才遭女人拒后,还阴狠得想要毁了这个女人的男人,后一秒又好似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冷硬的神情变得柔和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女人翘鼻,想来是准备将她放过。
视线一转。
一时间,四周气流顿然凝结成霜,凤邪俊美的脸庞覆上一层骇人的阴影,深喑的黑瞳闪着阴狠的鸷焰。手掌青筋冒起,他死死盯着女人净白的手臂,不可置信女人手臂上的那一抹艳红守宫砂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个杂碎敢碰你。”他双手用力地抓住她薄弱的细肩,妖魅眼中冒着浓烈的焰火,全然不顾她的疼痛。
肩头传来的剧痛,像是要将她胳臂活生生拽下般,冉雪笑小脸一拧。
凤邪没等她开口的解释,一声声质问朝她逼来;“那个杂碎有什么好,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为了他情愿三番四次拒绝本王。说!你身子给了谁。”
凤邪的话,就像是刀刃般,一片片剜着她的肉。冉雪笑心里微微一滞涩,随即冷冷地别开眼。“我身子想给谁,跟你没关系。”
靠,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这么看轻她,她冉雪笑是这么随便就把身子给出去的人吗?
让她做他女人?真是可笑至极,他当她是什么了,玩…物?心情好时要就哄她几下,不顺他心,就能这样随意践…踏她吗?
想着想着,冉雪笑大眼不受控制地红了,然而她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脆弱呈现在他面前。
“该死的女人!本王有允许你把身子给别人吗。”凤邪的双眸一股阴鸷戾气在眼底升腾,满腔怒火横烧,禁锢住女人细肩的大手力度加大,这让冉雪笑小脸一白,惨叫了一声。
“九王爷,你又不是我谁,我这副身子要给谁,你管不着吧。”冉雪笑不知为何心口处会如此揪痛。
想跟这个男人解释,却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可笑!
她解释什么,难道对他哭诉昨晚自己进了狼窝差点出不来,而后又差点在大街上被人扒…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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