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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莜没有从副官那里听见答案,因为从二楼又传出声音:“贱人,几天不收拾你,就管不住自己是不是?”
随着女人尖锐的声音落下,宁莜就看到对方甩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对方身上。
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声一声在偌大的古堡内回响,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想而知,若是在其他地方,又将是什么样?
“喂?”宁莜终于忍不住冲着上面唤了一声,引起纪盼的注意,女人垂眸看向楼下,与宁莜四目相对的瞬间,眼底泛起惊讶,好似没想到这里会有向导存在。
见她注意到自己,宁莜未等他开口继续道:“他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他?”
如果不是罪大恶极,何至于当众羞辱?
纪盼被宁莜问愣住了,从她成为向导以来,还从来没有谁质疑过她要做什么?
更不要说,问出这个问题的,和她一样都是向导。
“你是在质疑我?”纪盼来到二楼围栏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宁莜。
看着这个年纪不大,却极为陌生的小姑娘,纪盼看向她身旁的副官,然后对宁莜开口:“你是新来的向导?”
“对呀,我今天刚刚经过检测成为向导,很多规矩都不懂,刚从餐厅出来,就看到你在打他,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打他,他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要当众被你这般对待?”宁莜这些话说得又天真又诚实。
说她是故意找茬吧,她一双眼睛清澈得要命,说她不是故意找茬吧,她说出来的话,听在纪盼耳朵里像是挑衅。
一时间让纪盼都不好判断,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在向她求知了。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向谁报备,他惹我不开心,我就惩罚他,这没有什么不对,以后你就知道了,这些哨兵都是贱骨头!”
“可是打人是不对的,他惹你不开心,你应该告诉他原因,这样他下次才不会再犯,你什么都不说,就打他,我觉得做人不能这么猖狂,当然这都是你的家务事,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们是家人,那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家人?”纪盼被宁莜天真的话语逗笑,“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在这里,身为向导就拥有绝对的权利,他们可以拒绝,我没关系的。”
话音落下,纪盼直接将手中的鞭子丢到跪在地上的哨兵身上:“既然有人替你求情,那你起来吧。”
她说得极为随意,好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身体一僵,随后弯折脊背,跪伏在地上,双手托着鞭子送到纪盼面前:“请您责罚!”
纪盼没有理会地上的男人,而是将目光看向下面的宁莜,唇角勾起笑容,好似在嘲讽宁莜的天真,本以为会从宁莜脸上看到失望和气愤,结果宁莜眨了眨眼睛,一副懂了的样子:“原来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呀,那没事了!”
宁莜说完还朝纪盼竖起大拇指,一副姐姐你真会玩的样子。
原本还想看宁莜吃瘪的纪盼,直接懵了,怎么会有人脑回路这么奇怪,她真的是在刁难他,不是在搞情趣啊喂!
可惜宁莜根本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拉住身旁副官的袖子,小声道:“快走,我们不要打扰人家,太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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