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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的一道铁丝网被摧毁之后,野牛感觉他距离胜利,已经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了。
“勇士们!胜利就在眼前了!”野牛朝着部落的战士们做起了最后的动员,“白人们的末日已经临近了!我们都见过,其他的部落被白人攻破,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土地,他们的妻子儿女的头皮被白人扒下来拿去领赏,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呢?难道他们不是曾经指着太阳和白人盟誓,他们将和白人保持和平,而白人则保证不会侵犯他们的土地吗?但是,只要铁路通到了他们的聚居点的附近,白人就会越来越多,到那个时候,原本因为力量上无法压倒他们而和他们定下合约的白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撕毁了神圣的盟誓,找出一个个卑鄙的借口,向他们发起攻击,夺取他们的土地,杀戮他们的妻儿。
在一个个流亡者的讲述里,我们都熟知了这样的故事。但我们总觉得这样的故事距离我们很远,我们比所有的流亡者们原来的部落都更强大,我们距离那些白人也更远,我们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们,而且,白人们也和我们确定过双方的边界……
但是,今天,一个不祥的东西出现在我们的领地了。这就是铁路,甚至于和那些流亡者的故事里不同,白人不是将铁路修到我们的领地附近,而是直接将他们修进了我们的领地。昨天,你们中的一部分人已经看到了,那些沿着铁路奔跑的怪物有多厉害。如果任由这条铁路延伸,如果任由这条铁路将我们的领地一分两半,那些流亡的悲惨的故事就一定会成为我们的未来。为了部落的土地和明天,我们必须摧毁这条罪恶的铁路!虽然我们可能会伤亡惨重,但是,为了部落的明天,我们必须战斗!”
“杀光白人!”无数的印第安人高呼了起来。接着野牛酋长带头唱起了一首古老的印第安歌曲,跳起了一支古老的祭祀祖先和神灵的舞蹈。其他的印第安人都跟着唱起了这支歌,并且用拍着手跺着脚打着拍子。这只简单的歌曲越唱越响,甚至都有些响遏停云,声震九霄的感觉了。
听着印第安人的歌声,鲍勃不由得改变了脸色。他用望远镜望着那边正在高呼的印第安人,他知道印第安人的总攻就要开始了。
“嘿,长……官,”鲍勃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他们在乱唱些啥呀?”
鲍勃转过头一看,果然是詹姆斯。
“我又不是印第安人,我怎么知道!”鲍勃没好气的说。然后想想,他又补上了一句:“一会儿小心点,人家这次要玩真的了。”
“哦,我知道了,刚才……刚才他们没玩真的?”
……
在歌声里,印第安人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最后,歌声停止了,整个天地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就连风都停了下来。只有地面上的那些铜丝般的枯草,还在微微的颤动着。过了一会儿,有一丝轻微而又悠长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这是印第安人的牛角号发出的声音,这声音开始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响亮。当着号声高到了一个极致的时候,所有的印第安人都一起大声的呐喊起来,然后像决堤的潮水一样向着营地涌了过来。
“举枪!”鲍勃高喊道。前面的实战,证实了一点,那就是,那帮爱尔兰人自由射击的精度烂得一塌糊涂。所以他决定,还是让他们采用老式一点的排枪齐射的方式。这样至少瞄着汤姆,打中了约翰的机会会高得多。
“瞄准!”鲍勃继续喊道。
“砰!砰!砰!砰!砰!”不知道谁先开了一枪,然后那些爱尔兰人就噼噼啪啪的都开火了。
齐射毕竟是齐射,打中人的几率就是比自由射击高,三百条枪的齐射,一家伙就打倒了五六个印第安人——因为印第安人根本就没进入有效射程。
“见鬼!谁让你们开枪的!”鲍勃都快气疯了。“快!装子弹!快点!”
趁着那些工人们手忙脚乱的装子弹的机会,一群拿着步枪的印第安人冲了过来。他们卧倒在那些被打死的战马的尸体后面,用手里的麦克唐纳1857步枪,向着围墙上的工人们射击。
“都蹲下来!蹲下来!”鲍勃一边还击,一边大喊。
一个刚刚装好了子弹的工人刚刚把头从围墙上露出来,就有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他的脑袋。他的脑袋一下子炸开来,红的白的撒得到处都是。紧接着又有好几个冒出头去射击的工人被打死。
那些印第安枪手们的水准显然要比那些工人们强不少,这一阵射击如果放在正常情况下,绝对能压得防御方抬不起头来。但是现在的防御者却是一个例外,他们虽然缺乏技能,缺乏纪律,但却绝不缺乏勇气。奔流在他们的血管里的甲基苯丙胺,给了他们巨大的勇气,虽然不断地有人被击中死亡,但总有人不停地冒出头去开枪。虽然他们的射击并不一定能命中目标,甚至多半都放了空枪,但是在他们不畏生死的掩护下,护卫队员们倒是得以有效地和印第安人的枪手们对射起来。靠着手里的精确射击版麦克唐纳1857,鲍勃连续打死了五六个印第安枪手,其他的护卫队员也颇有斩获。
这个时候,在后面的枪手的射击的掩护下,举着梯子的印第安人已经接近了围墙。
“准备手榴弹!”虽然枪炮声轰鸣,鲍勃的大嗓门还是能让护卫队员们听到。
护卫队员们蹲了下来,模起了手榴弹,拉动导火索,然后将它们奋力的投向了那些印第安人。
防御手榴弹的爆炸声响成了一片,横飞的弹片将冲过来的印第安人打倒了一大片。更多的印第安人冲了过来,又被手榴弹击倒在地。
乱飞的防御型手榴弹将印第安人的这一轮攻势打退了下去。在这一轮攻击中,印第安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营地的围墙外,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印第安人的尸体,至少有数百具之多。鲍勃觉得,这一次挫败应该会大大的挫伤印第安人的士气。他们应该要很长时间才能发起下一次的进攻了。
不过鲍勃他们也到了极限了。工人们又被打死打伤了一百多,如今还能坚持作战的工人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护为队员也死伤了十来个,剩下的也只有一半左右了。更要命的是,因为手榴弹很贵,所以库存的数量很有限,到现在,嗯也就剩下二十枚左右了。如果印第安人再发起这样的一次进攻,那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了。
不过印第安人似乎也被这一轮进攻中雨点一样落下来的手榴弹吓住了,退下去之后,他们又在那边呆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慢慢地后撤,最后渐渐地消失在远山之中。
鲍勃看着最后一个印第安人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他觉得浑身的力气也跟着这个印第安人一起消失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其他的人有的在放声欢呼,有的则大声的哀鸣,还有人看着死伤的工友泣不成声。
到了下午,被破坏的铁路抢通了,援军纷纷赶到。大家才放下心来,打开营门,开始清点被印第安人遗弃在外面的尸体。
……
“我要向大家通报一个情况。”史高治对董事们说,“我们刚刚打退了印第安人对我们的铁路的一次进攻。打死了无数的印第安人,仅仅是他们抛弃的尸体就多达五百多具。我们的军事专家相信,还会有更多的印第安人被打伤失去了战斗力。现在,我们可以确定,在这一战之后,明尼苏达的印第安人损失惨重,已经不再能有能力对我们的铁路再造成什么威胁了。而且我们雇佣的黑水护卫队,乘胜追击,有横扫了五处印第安人的营地。其中后面的三处已经被抛弃了。我有理由相信,印第安人已经从我们的地盘上逃走了!”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大家。当初我强烈要求铁路线向北移动,很多人表示了反对,所以这一段铁路的修建经费基本上都是我和魔根先生分摊的。我出了百分之八十,摩根先生在这里出来百分之二十。依据合同,这一带的分给公司的采矿权,自然也就是在我和摩根先生之间按照八比二的比例分配。”史高治瞟了一眼坐在旁边,脸色铁青的威廉?范德比尔特,继续说道,“也就在追击印第安人的时候,我雇佣的探矿队在原本属于这些印第安人的领地里发现了特大的铁矿。它的储量还没有估算出来,不过,排到美国前三名是绝对的毫无问题。我现在和大家讲这些,不是要故意和大家炫耀,只是告诉你们,我坚持要做什么都肯定是有原因的。不要盲目的反对我,这没好处!跟着我,我能保证大家都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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