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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只是未能帮到父亲,我。。。。。。。。。。。。。。”说完,她的神色开始黯淡起来。
“我的宝贝乖女儿,是爹不好,不应该让你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说实在,是爹太自私,贪权恋势,从来都没有考虑到你的喜乐哀愁!”
他很后悔自己卖女求荣的举动,悔恨不该啊!
丁慧玲连忙打断了父亲的话,急急地回,“爹,您快别这么说,女儿都没有怪过您,您生养了我,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无故怨尤?”
丁宰相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事情已在定局,再另想办法吧,再多的自责也无任何意义。”
“嗯。”丁慧玲轻轻地点了点头。
“就算你嫁不了雷均,也没有关系,他没有站在我们阵地,但他也绝不会投入王贵妃阵地,就算他保持中立,这已经算是个小小地胜利了。”他看着女儿,意味深长地说。
“爹分析得很对。”丁慧玲想了想回起。
“慧儿,京城第一公子金飞立最近与我们家走得挺近的,小波那孩子总是缠着人家,非要人家教他习武。”他算是瞧出来了,那金公子之所以这么关心小波,应该是看在女儿的薄面上吧。
见父亲又提到金飞立,她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没有出声,以沉默应对。
他的女儿虽表面看起来很温柔,但内在却很倔强,也许他以前错了,不该太强求女儿为这个家付出,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虽失去了一个雷均,但来了个金飞立,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吧
也许他太过自私了,但婚姻确是大事,不仅仅是关于两人的终身大事,更重要的是关系到家族的大事,
其中太多利益纠葛和社会关系牵扯,有些事情明知如此,却又有太多无奈之举。
丁宰相走到书架旁,将放在书架上的一卷画交给了丁慧玲,说:“金公子这段时间对丁家很有心,昨日我让宫中的画师替他画了一幅画,改天你拿去送给他吧!”
丁慧玲愣住了,接过父亲递来的画,打开一看,果然上面画着一个身袭白衣的英俊男子,眉目间有几分沉郁,气质非凡,风度翩翩,惟妙惟肖!
丁慧玲久久望着画中的男子发呆,想着当初两人分离的情景,她的心时涌起一股酸涩感,又酸又疼又痛。
丁宰相若有所思地同样在打量着女儿,看到女儿有些憔悴的模样,一脸失魂落魄盯着画像发呆的样子。
慧儿,她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路途上累着了?还是。。。。。。。。。。。
他的心里满是疑问,但他却没有点破。
父亲是不是有意撮合她和金飞立?可是她不想再为了家族而牺牲自己了,但也不想伤害父母,不想背负不孝的罪责。
她紧咬嘴唇,内心翻江倒海。
话虽如此,可为了整个丁家,她一再的忍让,长途跋涉地前往扬州,该做的她统统都做了,尽管事与人违。
她时刻为整个家族着想的同时,有谁真正关心过她要什么啊?为她的幸福考虑过吗?
她觉得自己好似又将被父亲拐进另一个愚孝的陷阱之中,不,这次她一定要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和理智,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免得又被父亲拐得失去初衷,要不自己明明被人充当了联姻工具,却还在觉得自己是个大大的罪人。
丁慧玲在心里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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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萧和凯晴在当初受伤跌落的悬崖溪水的上游---扬州城住了下来,两人商量过段时间便到热闹的城中心添加一些生活起居用品,顺便再到扬州城里好好逛逛。
这些天来,两人一起动手布置着新家,新家焕然一新,可能由于白日里太过忙碌,以至于令狐萧常常沾枕就睡,可是,却从来就睡不安稳,总是恶梦连连。
又是一阵恶梦,梦中,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很多人都在疯狂地追杀他,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拿着刀追砍他,一步步向他靠近。。。。。。。。。。。。。。。。。。。。。。
他吓得抱着头,浑身不断地颤抖着。。。。。。。。。。。。。。。。。。。。。
这时,他又梦到一张既熟悉又温柔的美丽女人笑盈盈地看向他,他们一起在茂密的树林之中漫步,一起遨游在漆黑的夜空之中数星星。。。。。。。。。。。。。。。。
那个美丽无比的女人是谁?她到底是谁?
“晓幸,晓幸,快醒来啊。。。。。。。。。。。。。。。”梦到这里,有道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处响了起来,不断地轻唤他。
他陡然地睁下眼,额前满是冷汗,猛地坐了起来,惊魂未定地望着身边刚把自己从恶梦之中解救出来的晴儿。
原来他又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