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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你自己一个月前不是遭遇三次差点丧命的意外吗?生活中每天的车祸不知道有多少,小曹可能只是运气不好吧。”悦儿懒洋洋的道。
“说的也是,这种小概率事件还是存在的。”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苗疆回来后,失眠症已经不药而愈。
“呼……呼……”旁边的悦儿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我抬手关了台灯,强忍瞌睡冥思苦想着小曹的梦,他梦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场景,我希望自己也能到那个梦里去。
就像一部电影《神探》那样,里面的主角刘青云破案不仅喜欢亲临现场,还喜欢模拟现场的一切。他会装成受害者,甚至装成施暴者,将当时的情况来演一遍,感受一遍,从而猜测推理出当时人物的心理活动。
我就想做刘青云那样的事,我不是要破案,我是要感同身受。
心理医生最重要的就是感同身受,如果想让病人信服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明白你能真实的感受到他的痛苦。
记得看过一篇短文叫世界上最善良的人,说的是有个老太太丧子,在痛苦的哭泣,所有人都用尽了语言去安慰她,可效果并不好。
有个小男孩,什么话也没说,只做了一个动作,老太太便觉得心里舒坦无比,目睹这一切的人,写文章称小男孩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小男孩做的动作是坐在老太太腿上,陪老太太一起痛哭。
最好的安慰就是感同身受对方的痛苦,并陪他一起痛苦。
胡思乱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早上一醒来,悦儿还倚在我手臂上沉睡,我昏昏沉沉的便摁下录音机的录音键,对着录音机迷迷糊糊的道:“我在精神病院,可我好象不是崔冕医生,我不知自己是谁,我当时怎么就想不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脸呢?我在朝阳医院茫然的走来走去,天灰蒙蒙的,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不知道我要去向哪里,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我找不到大门出口,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偌大的医院怎么就我一个人,我怎么就迷路在了熟悉的朝阳病院。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你是卧底!我吓一跳,就醒来了。”
这是我昨夜的梦,能记得的就这么多了。
卧底是我曾经的秘密,虽然这个秘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甚至都不是秘密了。可它还是如同我身体内部的一道重要的保护机制,让我潜意识里念念不忘,所以在梦里竟然又出现了。
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这种境界显然我没有达到,我失败了。
我穿衣出门,照例去了那家熟悉的面馆,叫了碗又油又辣的雪菜猪大肠面,再加上两个煎的外焦里嫩的荷包蛋。
吃完,我踏着冬日寥寥的几处阳光,走向诊所。
走在路上,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有人在跟着我!是狗仔队还是疯狂的粉丝?
我回头四处打量,所有人都在街道上忙忙碌碌,有人手执豆浆油条,有人持着报纸,有人骑着电动车,有人倚在公交站牌等公交车。而我就是这幅芸芸众生图中的平凡一个,根本没有人会多看我一眼。
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么?
自打苗疆回来后,媒体对我的关注度大减。所有媒体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他们只爱追逐冒着热气的新闻,我逃离这座城市一个月后,已经不可避免的慢慢过气了。
别说跟人明星抢头条了,就是末条都轮不上我了。
所以我最近上街也不必像以前那样戴着口罩全幅武装了。
是我太敏感了吧?我今天没戴口罩,我只得将围巾往脸上撸,遮住半个脸后,匆匆忙忙的小跑向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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