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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番以情感人的话够了吧?书呆子啊书呆子,你可别让我一番感情充沛的陈词付诸东流啊!
冷落情思索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道:“当我送你进入山洞的那一刻,我便被师伯‘打晕’了。剩下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见他终于妥协,唐安心中大喜。当然,这种情绪决不能表现出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表演天赋让他把一个忠君爱国的有志之士扮演的惟妙惟肖,他用力拍了拍的肩膀,无比“感动”道:“冷公子,我替所有大唐百姓,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书呆子,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骗的群体。
一直没有吭声的凤之瑶道:“唐安,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不太好收场,你打算怎么办?”
唐安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向远方道:“齐国武圣归天、定国公莫名身死,这两件事足以在齐国引起轩然大波。既然已经捅破了天,我们就不妨玩的再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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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侯府。
刘恭坐在他那张刻意订制的柔软摇椅上,用唯一还能活动自如的那只手按住身前婢女的头颅,任由她跪伏在自己两腿中间吞吞吐吐,满脸的享受,这些日子的郁闷和疲惫随着阵阵快意一扫而光。
可是他的心情并不美丽。不知怎的,从稷下盛会结束开始,他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刘恭皱了皱眉,烦躁地抬起手来提了提眼皮,觉得很不吉利。
“侯爷,侯爷!”
刘恭正想着要不要去太清观找个道士卜上一褂,却听到门外老管家火急火燎地呼喊声,宛如催命一般。
“嘭!”
伴着膝前少女一声惊呼,刘恭一脚将那侍女踹倒在地,随意整理了一下散开的裤子,道:“喊什么喊!当本侯聋子么?”
门外,老管家声音中透着些许惊恐,道:“侯爷,有一位自称大唐特使的唐大人,气势汹汹地带着几个人硬闯进来啦,我们拦也拦不住!”
大唐特使?唐安?
刘恭微微一愣,暗忖他此时不应该还在圣地和魏中天那老头谈心么?怎么会来到这里?
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外面“嘭”的一声巨响,想必是后花园的门被人生生踹开了。
“啊——侯爷,他们来了!”
刘恭面色不愉。不管怎么说,自己乃是堂堂温良侯,实际地位比起这个虚名还要高上许多。哪怕你是条盘龙,到了老子的地盘也该老老实实地卧着,硬闯府邸是什么道理?
刘恭站起身来,沉着脸把门打开。可还没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别感觉一直有力的腿直接踹到自己小腹之上,将他整个人又踹回了那张摇椅之上,发出“吱哟吱哟”的声响。
唐安一张脸比碳还黑,指了指老管家和衣衫不整满脸惶恐的侍女,道:“滚!”
二人仓皇而逃。
李大壮等人身受重伤,此时都回到礼宾院养伤去了。跟随他来的人重新换了一批,最为熟悉的便是季晨了。
唐安对季晨使了个颜色,道:“给我把门看好,没有老子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喏!”季晨应了一声,满脸杀气地对手下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复仇者联盟”战士吼道:“都听到大人的安排了吧?”
“得令!”
不需要多说什么,十几人分工明确,立刻拿起武器冲进了院子,把上上下下全部控制了起来。
刘恭又惊又怒,大吼道:“唐安!你想要干什么!”
唐安一脸戾气,一脚踩住那不断摇晃的摇椅,指着后者鼻子道:“干什么?老子要你给个交代!”
“交……交代?什么交代?”见唐安像一只发怒的雄狮,刘恭瞬间又没了先前的气势,有些心虚地问道。
唐安脸上的怒气有增无减,怒吼道:“他妈的,还跟老子装糊涂!谢渊都明明白白地告诉老子了,说你和他串通一气,想要在稷下学宫里做掉老子,你他妈有胆做,没胆子承认么!”
谢渊?做掉唐安?这话怎么说?
刘恭满脸问号,嗫嗫地问道:“唐……唐大人,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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