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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孙可旺往地上吐了一口,“这帮贼厮,还真狡诈。”
高一功方才那声大喝,倒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流匪们显然都回过味来,纷纷或蹲或趴,不敢再那么大咧咧地站在墙垛上。
孙可旺扔这长棍,准头本就不好,刚才全是因为目标多,目标大,这才枪枪都不落空,每扔出去一根白蜡杆,必有收获。
现在墙边的流匪们全都蹲下,目标一下小了好多,孙可旺准头不足的毛病就显出来了,刚才扔出去的三根长棍,全都走了空,擦着墙垛,落到了城墙外。
孙可旺随即做了调整,不再对着墙边的人,将目标稍稍往里挪了点,那里挨在一起的,也都是流匪们。
“呼!”一根长棍带着风声,笔直地向前飞去,棍尖所指,流匪们无不胆战心惊,纷纷蹲成一团,举起圆盾,护住周身。
“当!”还是那道熟悉的响声,长棍再次落在了一面圆盾上,只是这一次,流匪们无人伤亡,被击中那人往后仰了仰,就被身后贴着他的人给撑住了。
这人咧咧嘴,不迭地将圆盾从左手取下,换到右手,左手拼命甩动,命虽然保住了,但挨上这么一下,滋味儿显然并不好受。
仗着有盾,只要反应稍微灵敏些,都能及时护住要害,棍尖将无法再对流匪们造成伤害,而蹲在地上,棍的落点离城墙边又有些距离,还有墙垛挡着,棍上带的力道再大,也不能将他们从城头击落下去了。
流匪们暗暗吁了口气,这招儿有效,总算是暂时摆脱了这凌空飞棍的威胁了。
孙可旺见状,不信邪,往手上喷了两口唾沫,又一口气扔出五根白蜡杆,每一根都没有落空,全部命中,只是除了声势还是那样惊人外,再没能给流匪们造成有效杀伤。
正和尚宾三人缠斗的高一功见状,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刚才形势大好之时,上到城头的弟兄也不过四十余人,被这小子一口气给弄下去十多人,十停去了两停五,也不知他叔叔高迎祥等会儿怎么惩治于他呢。
眼下最要紧的,已经不是攻下这座关隘了,而是怎么撤退,要尽可能多的带着弟兄们撤到关下。
不经意间,高一功的眼睛左右一扫,悄然后退了半步,不再如刚才那般狠斗,他得留些力气,等会儿好断后。
在用刀盾挡开左右两人的齐攻后,趁着中间这个小子还没进攻,高一功急忙将短刀交到左手。
他此时左手小臂抻着盾牌,手里握着短刀,腾出了右手,正要如以往那般,将右手手指伸进嘴中,打个唿哨,示意弟兄们撤退之时,耳畔忽然响起了呼呼大作的风声,一杆大枪越过尚宾三人,自半空兜头向他砸来,枪头已是近在眼前。
高一功见状,哪里还顾得上打唿哨,此时闪躲也已来不及,只得用刚刚空出来的右手急忙扶住左手小臂,带着盾牌向大枪迎去,不提别的,光是这骇人的风声,就让他不敢掉以轻心,仅凭一只左手,肯定挡不住。
“砰!”枪盾相撞,声浪四溢,威势远超方才的任何一次,从盾上传来的力道,迫得已经做好准备的高一功一连后退了两步,才重新站稳。
高一功心下忐忑,还好自己没有托大,要是单臂格挡,此时左手即便没有被砸断,也定然使不上力,形同被废。
再看长枪的主人,正是投掷长枪的少年,高一功心下更是骇然,刚才对方到底投了多少长棍,高一功虽然没有数过,但十多根是有的,根根长枪都附带莫大劲力,这少年竟然没有力竭,还能上前搦战,真是个怪胎。
“尚宾,此人我来对付,你去帮其他人。”来人正是孙可旺,他收回大枪后吩咐道,尚宾这些人跟得早,他不但认识,还都能叫得出姓名。
刚才一连掷出几根长棍都毫无建树,孙可旺索性舍弃了这般攻击,擎着手中大枪,上前帮忙,在旁人眼里,他刚才那十多下声势惊人的投掷,定然耗费了不少气力,可对孙可旺而言,不过是热了个身而已,正好近身打斗。
孙可旺看得分明,带头的三个悍匪,左右两人已被老言和老三挡住,虽然一时还拿不下,却是稳占上风,中路的对手却是颇为难缠,尚宾带着两个人抵挡,显得很是吃力,本来遇上这种情况,当再有一个三人小队上去合击,只是城头地方狭窄,六个人已经施展不开了。
尚宾若是落败,如果没有援军,中路防线就会崩溃,左右两路也会被连累。
只是孙可旺既到,自不会坐视不理,虽然地方狭窄,他的这群手下无法帮忙,但他自己单人独枪,上前厮杀却是无妨,到底是战场经验不足,孙可旺并未看出此时高一功已有退意。
既已认定目标,孙可旺也不耽搁,几步蹿上前,瞅准时机,将手中大枪当棍使,狠狠地砸了下去,将高一功逼退后,才吩咐尚宾等人离开。
“是,队长。”见是孙可旺,尚宾也不多话,答应一声后,带着人闪了。
嘴里说着话,孙可旺手里的动作可是半点也没有停下来,大枪被盾牌弹开,他两膀一用力,将长枪复又端平,脚下也未曾稍歇,跟着倒退的高一功追了上去。
孙可旺的动作远比普通队员迅捷,高一功刚站稳,他就跟上来了,枪头如影随形,直指高一功肋下。
高一功此时旧力已去,新力未生,想要重施盾牌卸力,然后近身攻击的故技也办不到,只能将盾牌下立,同时短刀复又交回右手,双腿微曲,希望能挡住这怪力少年的一击之后,再伺机抢攻。
谁知孙可旺这一下乃是虚招,就在枪头即将刺中圆盾之际,他握住长枪的前后两只手一起向左较力,白蜡杆的枪身颇有弹性,被他这么一弄,枪头只在盾牌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借势如流星般向左方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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